喜欢反手用掌心搓他龟头的手感。

辅导长却是经不起这样折腾,几次抗拒我的把玩不成,在抽送的中途忍不住、不及拦阻,放肆急喘促喊,“喔嘶!喔嘶!喔…学长、学长我射了,喔嘶!学长不要弄…啊,喔嘶!喔、喔嘶!……学长,喔嘶!喔……”一连串不知是求饶还是浪语,随着放声叫喊,马眼也喷发出一道道令人惊奇的白泉雪涌,浓稠得很。

“叫这么大声,很爽?”我没停下进出他肉穴的动作,把喷在他胸口的精液抹匀在他身上,更添一份湿黏。

辅导长喘了又喘,才说:“真的很爽……”我又摸了摸他的龟头,“喔喔喔嘶……学长不行……喔哼哼哼哼很敏感,不行……”他抓着我的手哀求。

一面插一面不放弃,“乖,放手,我要看你再射一次。”我蹲起身,把阴茎送得更深,他因此被顶得又是一阵唉唉叫,“很刺激吧,刚射完又继续被顶到那个点……”而且,刚射完的穴口收缩得厉害,这时候恢复了一些紧度。

感觉到阴囊不断撞击着他的屁股,床也开始发出伊呀伊呀的声响,想说我已经控制力道了,还是爽到失了控。也罢,就更加狂野一点,谁叫这肉穴紧得要用些力气。

放胆用力撞着辅导长,他抓着床边吻住身体,嘴里不时叫喊,我要他小声一点,但没多久又故态复萌,且让我很兴奋,在快要爆在他体内的时候,我赶紧抽出,对着辅导长的老二射了一、两下,又急着插回去洞里,看着阴茎根部抽动,把浓浓的体液罐尽辅导长的甬道。

“射了……都给你,喔呼……”我没拔出来,俯身深插着抱起辅导长,“感觉如何,学长表现得还可以吧?”

他恢复了平常的憨直,不敢多看我一眼,也没说话。

“不好意思甚么,都脱这么干净给你看了,好歹也说一下,嗯?”我故意地说,“你的小穴穴,开得很漂亮喔!”

辅导长脸上一惊,一羞,“学长你……!”

趁他脸上涨红,我抱着他蹭下床,又抱着他进浴室,放躺在浴室冰凉的地面,看着他,说:“要不要,在这里……”

“不、不行啦……喔哼!”

嘴上说不行,可是深入一点就会有反应,再说刚刚也没让他出来第二次,有点没告一段落的感觉,所以我在浴室里继续插着,没放他冲洗离开的意思。

直到辅导长被逼出第二次,人瘫在地上喘,甚至他说有些腿软站不太起来,我才让他坐着,帮他刷背洗身体,结束我们的荒唐。只是心里有点担心,辅导长叫得那样欢,不知道外头的人有没有听见甚么……。

天亮后,早点名时间我让辅导长先待在我的寝室里整装,我则简单穿了迷彩裤跟迷彩内衣,套上靴子就出去讲些话。当然,这之中是来不及穿上内裤跟袜子的,单纯是做做表面功夫。

交代一些事之后,就回寝室里,刻意让辅导长坐在办公室沙发,然后打开门,路过的人想必会觉得辅导长何时起床又穿戴整齐的出现在我的办公室,却只能是纳闷,想不透个中因由。

“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吧?”我整理完服装仪容,坐在位子上,笑着寒暄。

没想到辅导长却说:“学长,昨晚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可以吗?”

这让我十分意外,更十分不是滋味,“当作没发生过?”心里有点不悦。

他沉默了一下,才说:“我只是想…有人陪……”

啪,我拍了桌,皱眉看着辅导长,隐忍着怒意,“所以,你只是利用我了?”

“我……学长,不是这样……只是、只是我想不出可以跟谁说……”他惊慌了,模样很让我满意,其实我也没有很恼,倒是没料中他可以说放就放,原以为他会跟上一任辅导长一样,从此就成了我的责任。

虽然只是肉体关系,听他这样说,也让我有点……失落。

“……算了,那你老实说,有舒服吗?”我恢复很故意的态度,嘴上调戏他说。辅导长终于露出羞涩,微微地点了头,嗯了一声。

算是弥补我被当作一夜情对象的补偿,“舒服就好,好了,你去忙你的吧!”接下来换我有事情要去张罗了。

首要的就是再去观察李班跟士官长的动静,特别是那只老狐狸。

以为可以简单带兵过完这军旅生涯的,却不料旁生这么多恶风波,真是好事没半撇,坏事一箩筐,麻烦归麻烦,放任不管就成了毒瘤,万一病情移转到我身上就不妙,割都割不掉。

所幸我还有个蒙古大夫可以稍微替我诊治诊治,算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来找连长同学,说不定他这个江湖郎中看江湖事真能瞧出甚么门道,透露一点给我知道也好。

过了几天,依他脾性定是找到了甚么却不主动与我联系,按于我有求于人又不想被人知晓,只得私下悄悄地与他联络,果不其然,他早就好整以暇地等我问他,“电话说不清楚,我过去找你。”

“也好,手边有资料顺便给你,快来啊,晚一点我要点花名册。”

再点也那一本,里头也只写一个人的名字有啥好特别点,结果是我会错意,当我抵达他连上时,他正在晚点名,顿时我整个意会过来,在他完成晚点名之后,我随他进办公室,“刚刚点的不会就是花名册吧?”

“是啊!”他一屁股坐上沙发,放松地用慵懒的语气回答。

“你把这里当后宫啊?”

“没甚么不好,可惜我朝皇后不允我纳妃。”他哀怨地说。

我没想理他这话题,对象是他自己选的,想偷吃就偷吃,没胆子偷吃就直说,怪到对方身上,真是……。

开门见山就跟他要了消息,很干脆地把办公桌上的一本卷宗丢给我,“精彩万分喔,这些所费不赀,应该够你用了,我等着花东之旅啊!”

瞧他说得很有把握,我半信半疑地打开一瞧,啧……,“偷拍。”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这是最简单也最有效的方式,连算计都不用算计。”他整个人躺下,枕在沙发手把上。

我一页一页翻看,里头是士官长与各个男人交欢的偷拍照片,拍摄技巧高明到只清楚地拍到士官长淫貌,而都避开了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脸。有一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那是政战官的背。

拍摄时间是昨天晚上,难怪那时候打电话没人接,原来正在忙,哼哼,拿这张去杀杀他的威风。

“拿着这些去跟士官长谈判吗?”我问。

“你傻啊!直接丢给营长就好,喔,你还得把你爱人的那张给抽出来,哈!”笑得贼头贼脑的。

他的做法也真够直白,一了百了。

连长同学又补充道:“只是你又要被黑了一次,要不要顺道把你连上的李班给弄了,省得要再处理?”言下之意,是有腹案了?我一问之下,他又丢了一本卷宗给我,里头的春宫照就是李班操人与被操的各种样子,而且这一份令人惊悚的是,李班的淫爪触及范围之广,广得令人发指。

好几张都能清楚看到或辨识出跟他对手的人是谁,我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

连长同学得意得不得了,像是他是情报头子似的,“别说我对你不好,只是顺便而已,啊别忘了花东之旅要长一点喔!”

“那有甚么问题,事成之后,你能请的假都请一请,我一次安排。”

我拿了那张证据去欣赏政战官的表情,他一脸大便脸的样子相当值回票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