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嗯!”辅导长缩了缩脚,我把掌心搭在他的脚掌心,往前推开他的腿,“自己打出来给学长看。”我说。
他在被抽送的摇晃中握住自己的淫具,上下随着晃动而套弄。
“想射就射出来,别憋着。”
我渐渐顶得厉害,每一下都让他震颤,撞在他臀肉的声响更为清晰,“赫啊、赫啊…学长……赫嗯!……”
“喜欢吗?”
“喜、喜欢……赫嗯!……”他微张的唇娇吐着。
“射出来给学长,嗯?”
“赫嗯!……嗯……啊嗯……”
再忍了一阵,见他套弄的手放快了,并且吟喊着:“要、要出来了……”
同时腰下冲刺顶撞,剧烈地。
“出来!”
“赫嗯、赫嗯、赫……啊嗯嗯嗯嗯嗯嗯!哼嗯、哼嗯、哼嗯……”达到高潮的娇嗔呻吟,也把我的热液给诱出,“学长也给你了,吼嘶……喔呜呜呜呜呜呜!……吼嘶、吼…嘶……”紧贴在他的股沟稍微扭挤,把汩汩精液灌注进去,再用手将他射在腹部的黏稠抹满他的胸口,“好多、好粘喔……”
“学长……”
见辅导长两手瘫在床上,双脚还开着,我的肉杵仍在他身体里,还没软。
“再一次?”我压着他的腿说。
他挣扎,“不行啊,学长……喔嗯!”
这种事,没有甚么不行的,政战官都能逼得我一天好几次了,那我应该也能让辅导长舒服地瘫软个几次。
“等等他们就会回来了,学长……赫嗯!”
“你就在他们回来之前,再给我一次就好……”
(十九)
教召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让前去支援教召的士官们都可以睡通,直到隔日的中午过后再开始排哨,辅导长就没这么好命,他一早就得去军官巡哨。
在教召营舍里的肉体接触之后,辅导长并没多说甚么,反而是我在拔出来帮他清理得当下,问了:“这样,你算是我的人了吗?”
然,却得到了一个摇头,“我知道,圈子里肉体取得很轻易,今天虽然跟学长一起体验到了,可是,我没办法对学长你有感觉,我是说感情上的……”
“我明白。”
原来,他比我还理智……。
现在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心神不宁。
以为跟辅导长的性关系会让我因为愧疚而盖过那天在教召走廊上看见的一切,结果不然。
甚至,无法装作若无其事。
政战官在打了不知道第几通电话,而我都不予理会之下,不意外地,出现在我的连上,直闯办公室,视安官如无物。
“你又再发甚么神经了?”他带上门,冷言冷语地。
若说恶人先告状是这副德性,那我兴师问罪也实属该然,随即就脱口而出,逼问:“教召那时,你跟士官长做了甚么心里有数。”
第一次,对,第一次见到他惊恐地张大着眼,愣了。
我没打算放过他,继续说:“他跟我比起来,谁比较能让你舒服,嗯?”我往前走一步,他就退了一步,直接贴在门板上,没后路。
“你、你怎么……”
“我亲眼看到的,所以,你没有解释的余地。”
他冷汗冒了出来,“那、那我认错……”伸手想搂我的肩,下意识闪过。
“他成熟有魅力的嘴唇,软吗?”
“我、他……”
“操弄起来,紧不紧?”
“你别这样……”
我的语气始终冷淡,极度不悦,生平最忌讳有人对我说一套做一套,尤其是对我有过承诺的人。
说甚么都很难让我把分数加回去了。
“好了,你在我心目中的分数,归零。”我回到座位上,坐下,冷眸看他,不把他当政战官看待,“道貌岸然的家伙。”
“我跟士官长只是……”就说他没有解释的余地,所以我打断,说:“不管甚么理由,你能做的、你已经做的,我都能做,你没理由再管我甚么。况且,学长你都有家室了,真的也该收收心,别在这圈子里瞎混厮搞,不会有结果的。”
我最后劝阻他,也告诫自己。
“我……”不让他说,我继续:“这样下去,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自私,不顾别人的感受,不管别人的人生,只顾着你自己家庭情场两得意,实际上,你根本甚么都给不了,婚姻是你用来掩饰的工具,小孩是附属品,至于我,是牺牲了。”
“你不是,我马上回去办离婚……”
他慌了,又说出没道理的话,我不高兴地看着他,说:“离婚也不能弥补甚么。你已婚,我能忍则忍,但你跟士官长的事,这顶绿帽子我不想戴,如果没甚么事的话,我要去巡哨了,有机会我再去营部拜访你老人家,政战官。”
“别这样,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士官长发生关系……”
我不想听解释,直说:“没关系,从今以后你想跟谁怎样都无所谓,反正在我看到你跟士官长的亲密接触后,我也去找了人开心舒服了一下,至于是谁,你到死都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