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如果不是你得罪了竞争对手或是某位高层,就是你手底下的人得罪了人才会这样,否则,你连上辅导长的事我也没少干过,你是知道我……的,呵!”他把手按在我大腿上,摸了两下后收回去,似笑非笑地。
“说说你的看法?”
“嗯……这件事情到最后的惩处不算重,显然有人从中斡旋,然而,也有可能是你们连上顾守营门时太过机车,搜得太夸张而引发不满,就被爆料。”他说完,又露出那抹暧昧,问:“你没被罚,想必是那个政战官护着你的吧?”
“这种事情你知道?”我讶然看着他,没想到要去否认。
“哼,要不是名草有主,追你会违背原则,不然哪轮得到那个已婚半老的男人糟蹋你,我们可是同学、同窗,只可惜我没早发现你也是,不然我们不会只有这样。”
“唉,说这些……,政战官对我很照顾的,我们也是有过一段,只是现在不同以往。”我叹气说。
“是啊,旧情复燃当然不同以往,烧起来更快。”
“哎,今天来不是说这些私事,改天想聊,我们再约营区外吃顿饭好好聊一聊,我也对你的感情观相当好奇,呵!”
他用食指跟姆指撑着脸,倚在沙发上,扬眉洒笑,“也是,那就记得你欠我一顿喔,哈!”一顿饭有甚么难,我当然答应,然后听他说:“我怀疑是政战官搞的鬼。”
我睁大眼睛,没听错吧?
“我只是推测,辅导长跟那个班长,其中有一个是牺牲品,我不知道是要弄走哪一个,被弄走的就是碍到政战官眼皮的,说穿了,还不就是一个情字,啊,还有色字。”
怎么可能……,我脑子飞快地回想这段时间有甚么线索会指向他所推测的那种说法,时间点不对,可是不无可能,要安排这种一出手就非死即伤的戏码,长期布局是必须的,隐忍潜伏是不可少的。
“他心机有这么重吗?……”我不解。
“跟你说吧,政战官虽然是我们的学长,不过他城府深是出了名的,你能让他对你动情,算你的本事,况且,他还有家室不是吗?能两边相安无事,没点心机城府怎么过日子?你就少了这些心眼,老实得令人想疼你……。”他又摸上我的大腿,这次没有移开,反问:“要不要让我疼一下啊?”
我拍开他的手,“听你说完那些阴谋论,哪有心情……。”
“总之呢!”他收了手,神情认真地说:“只剩下苦肉计可行,你用引咎辞职这招来申请退役,逼你的政战官别玩太过火,至于你连上那两个,我想还是得处置一下比较好。”
“嘿,我若走了,你就少一个竞争对手了,真黑心。”
“这你就冤枉我,基本上这个连是爹不疼娘不爱,我也不想去跟那些想要升官发财的挤,偶尔玩玩他们之中几个老屁股就好,其余的,就只想安逸过日子。”
“呃,你刚刚好像出卖了甚么……”高层的老屁股他也玩过了……,啧,高人。
“心知肚明就好,哪天想玩我可以引荐。”
“这就不用麻烦,我这件事情搞定就祖上有德了,不想多惹是非,旁生枝节。”跟高层玩?这种应酬方式虽是很直接,但总不是我的风格,我也做不来。
“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也只是问问而已,反正,我只是说了觉得的可能性,至于做法,你得选一个,不选就没有机会,所谓大破大立啊!”
的确,是该有所抉择,在这之前,得先试试一些事。
连长同学说的方法可以一试,而且我迫不及待就要试,在晚点名过后,政战官一向都会在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今晚他说想吃夜宵。
“刚吃饱没多久还要吃,还是你晚餐没吃?”
“哎,没默契,此夜宵非比夜宵,我要吃会嗯嗯啊啊的啦!”
“嗯啊你个头。”
“好啊,你来嗯我的头,等你。”
“等甚么等,你怎不过来?”常去营部也不是办法,日子久了难免会让人误以为私交甚笃,如果有事情发生,就不难连想到我们官官相护。
事实也是如此啦……。
政战官不改暧昧口吻,答应说:“你这是…寂寞了吗?那好,我现在就过去,洗香香等我。”啧,也不怕旁人听见,不过等等应该有好戏可看。
等政战官来之前,也的确要洗个澡,放松一下心情,由于驱车来到我连上的时间不用太久,因此不能慢慢搓洗,甚至淋个热水浴。
我才刚穿好迷彩裤,就听见安官敲们说政战官来了,连忙套上迷彩内衣就出去,才开门就撞见那个冒失的政战官差点跟我碰上,“要死了你,是不会先敲门喔!”
他伸手把我推回办公室,关上门兼上锁,还很熟练地把我拉进一旁寝室,压在床上,一连串流利的动作,摆明就是预想好的。
当咸猪手摸上胸口时,我趁机说了打算,“等、等等,我有话要跟你说……”
“晚点再说,我有点热……”
抓住他的手腕,赶紧说完:“我想提前退伍。”
果然,政战官停下手,收起炽热淫欲的眼神,认真地看着我,问:“突然说要退伍,怎么了?”他跨坐在我腿上,拉起我的手,“难道,发生甚么了吗?”
看他眼里透出关切,我竟开始有点心虚内疚,可想起同学连长说的话,又敛起心神,叹了口气说:“我累了,想要离开这里,去做点小生意或是找个简单安稳的工作过日子就好。”
“在军中也可以很安稳过日子,你这样一定事发生了甚么才胡思乱想,告诉老公,老公为你作主。”他俨然就一副一家之主的气势,可他跨坐在我腿上的姿势,让这气势锐减。
说到底,他还是很关心我,但都起了头,就编下去。
“这几年发生很多事,最近又是连上的事情令人厌烦,有点不想管,再说那个人事令,辅导长知道以后暴跳如雷,指着我宣泄不满,也是,再怎样调动也轮不到他,始作俑者毕竟是李班,而接下来他或他们会有甚么动作,我已经懒得想了。”语重心长,半真半假地参杂说出口,边说边观察政战官的表情,他似乎相信着。
说完,他就抱着我,拍拍我的背,安慰的语气令我心生不安:“没关系,能理解你的心情,我待在长官身边的时间比你多,看到的、经历过的也比你丰富,你会这样也是无可厚非,只是……”他面对我,严肃说:“再怎样也不准走,难道你要放弃得来不易的终生俸,用自由换来的终生俸?”
“身心俱疲,我宁可拿钱换自由,自在地过日子。”这倒是我的真心话。
“这种理由不能说服我放你走,呵……”他欺过来吻着我的脖子,一阵痒搔过来,我缩着脖子躲开他。
“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也是正经的在跟你做……。”
我的抵抗在他眼里是否被瞧成了欲迎还拒?怎么就越靠越过来,越压越紧,人整个就被他压躺在床上,手被往上抓住,“总之,……我就是要提早退伍,再这样闹下去,待着没意思。”
“你以为,我会信?”他吮了我下巴,继续说:“如果,我帮你搞定那个辅导长跟李班,是不是就不走了?”这时,裤裆上多了一只手掌摸抚,隔着迷彩裤被摸出了形状。
“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