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紧、好热……喔嘶…好湿……有点开始滑了……”

被折腾一会儿候就如他说的那样,被进出地愈发顺畅,可还是有很明显的摩擦感,刺激着肠壁、穴口,甚至整个甬道,里头的皱摺都被粗茎的青筋给辗过一番。

政战官的速度没有加快,保持缓进慢出,可这很折磨人,尤其在整根进入后碰触到他的鼠蹊,两人紧密接合的程度实是最感到酥痒,带点微痛,此时又期待他能拔出,挠一下那个酥痒的感觉……。

慢慢来的话就有点不够过瘾,可是我怎好开这个口。

“来,抱紧一点。”接着他把我抱起,脚圈在他腰上,政战官就这样站着摇动身体,扭摆臀部,还颠脚挺顶几下,他的粗屌长根更加扎实的插得稳稳的。

我把脸靠在他肩膀上,“哼嗯…哼嗯…学长,顶、有顶…哼嗯……顶到……呃嗯!”他又跳了一下,这时我闷哼一声,一抹热液洒出,他敢觉到胸口湿热,连忙把我放回木长椅,快速地干着我说:“好棒,被顶出来了,喔嘶……老公把你干出来好不好?喔嘶……”

“啊呃、啊呃、啊呃……学、学长,喔呃呃呃呃!”我想忍着但是失败,尽管我伸手捏着屌不让它持续喷发,可是被快速且深入的抽插,突然来的刺激,一次次的白烫黏热毫不留情地激洒喷发。

射得有点空虚,身体却还没餍足,还想受政战官持续的冲撞,而他见到我停止射精之后,渐渐地慢了速度,“好棒……老公我还要喔……”说完,他不顾我的挣扎,伸手在我已经射了的龟头上用手指摩擦着,一边套弄一边摩擦。

“很、很敏感,学长……呃嗯……”我抓着他手腕,他却不肯停,身下一面顶干进来,手中一面搓揉,我的手抓也不是推也不是,不知道该放哪……。

“松手,乖,还要看你出来一次。”

讶异的是,弄着弄着,我的屌没软下,而是硬挺得有点难受,充满血却一时之间没弹药可上膛,单纯的擦枪、抹枪口……。

他的粗枪管还指进我身体里没发射,不断地用我细嫩的括约肌润拭枪身,那根撸管渐通渐热,在这山林间沁凉氛围里更显得热烫,散溢出的体温都微蒸成汗珠,沫在彼此肌肤上。

喘着、动着、呻吟着。

四周依旧宁静,此刻我已管不着会不会有人经过,就算有也来不及掩饰,就让政战官的下腹继续与我的股间击出一声声节拍,忽慢忽快,都掌握不到他怎样的律动是舒服、是爽。

一会儿,他拔了出来,猝不及防地让我闷吟了声,身下一阵轻松,也一股空虚。他要我面对那一景山岚风光,将身后交给他,重点是要噘起一点屁股,于是我一脚踩在栏杆上,让他的粗杆得以上翘而入,颠着脚尖继续抽送。

“呃嗯……”这姿势意想不到的深,当他整根埋了进来后,我忍不住对着眼前一片岚气云霭轻吟,“好深…学长,好、好深……哼嗯!”他一个上顶,我身手往后摸了他,扶在他臀侧。

“舒服吗?学长等等让你更舒服,你可以直接往下射到那山谷下……喔嘶,这角度好爽……”他说着,像找到了点,开始加快速度撞击我的臀。

柔润的肉飨与风吹枝叶的窸窣声交和,依旧是一抹静谧,我只敢浅浅地呵喘,不愿因为这欢快而惊扰这一隅自然。

政战官倒很尽情,“喔嘶!…喔……”的不断发出声响。

在我向他呼救,要他快停下,扶着屌忍住快被顶出来的涌精感,那当下他抢在我前头大喊呻吼:“喔嘶!喔嘶!喔嘶!喔嘶!喔嘶!喔喔喔喔……射了、射了!喔喔喔喔喔!”一直顶一直顶一直、顶……呃嗯!一声浅吟,也被他给弄出第二次。

如他所说,再度喷涌的浓液垂落至山谷下,我看不到究竟射了多少,而当我想夹紧屁股把精液射干净时,他的还在我身体里挺动着,夹不紧就难免射欲未尽……。

好不容易他射得满意之后拔出,我臀部一紧,又流出一抹余精,挂在马眼口,将滴欲滴的,政战官将我翻过来,一口含下,“喔嗯!不行……学长,很敏感……”我一退,却退无可退,还是被他给舔食殆尽。

过程极尽敏感,最后还是熬过了,呼……。

这事后,两人身上冒着细汗,他说别穿衣服了,敢不敢裸体走一段路,这鬼提议当然不会在我这关通过,“那,穿裤子就好,我们打赤膊、光脚走下去。”

“你不怕扎脚?”山里很多虫啊草的,被刺到咬到很麻烦。

他抱着我,轻啄一吻,“嗯……那走一小段,我想让你感受一下大自然,一小段就好。”

若不点头,他想必会一直要求,所以我妥协了这一小段路,可他又多了项附加条件:我们得牵着手走这段路。

(九)浴水之欢

这家伙赖皮得很严重,说话不算话,说好的打赤膊、光脚加牵手走一小段林径,没想到一路死皮赖脸地赖到我们走回山庄小木屋。当时我心里虽有底他会耍赖,可是也难抵得过他。

走得脚底刺颠刺颠地,好在没踩到甚么尖石锐枝,看他一脸没事模样,在门口拨拨脚底脏污,还弯下腰也帮我拍拍脚底,“进去洗洗就好,拍了也还是脏的,哎!”他趁机偷抠了我脚心一下,痒得我缩脚不给他弄了。

他笑得开心,然后把我们两的鞋子摆放整齐,拿了我们脱下的衣袜,搂着我的腰就往屋里走,“走吧,洗洗,顺便再……”一边走他一边在耳边轻巧地说,我当然知道他有何企图,只是我心有余力不足,稍微推开他,说:“你就不怕精尽人亡,才刚完你又……”

“怕甚么,有你在怎会怕,嗯?”这话说得很诡异,精尽人亡关我甚么事?

挣开他,走进浴室里洗脚,他漫步跟进,直接蹲在我脚边,挤了沐浴乳往我脚上抹,很顺势地就帮我搓起脚来,“坐在浴缸边,这样我好洗。”他用下巴指着说。

“我自己来就好……”他拨开我的手,不让我自己来。

“客气甚么,我们都甚么关系了。”

他说得挺合理的样子,可这正好是我觉得违和的地方,这些日子的相处即使舒服自在,有身处于往日情怀之感,但都是回头去看,回到现实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看着他很愉悦地帮我搓洗脚趾、脚板、脚踝,然后是小腿,换脚继续反覆动作,再用温水冲去脚上泡沫,洗完我的,他才随便冲一冲自己的脚,“那样冲哪会干净,换我帮你洗吧!”我说。

“裤子脱了,直接洗澡不就好,反正也一身汗,呵!”说完,他就脱了裤子,再次崭露出他结实的熟男肉体,我也没甚么好羞涩,只是既然都要冲澡了还帮我洗甚么脚,这家伙……。

我才刚裸体,他就抱上来,“明天就要回部队了,真不想回去。”靠在我肩上嘟囔说。

“你没多请一天吗?”一般我都会多放个一天来当收心缓冲,如果有出游的话。

他咦了一声,说:“你有多请一天?”我点头,有些得意地。这让他哇了一下,鲜少见到他这样讶异的表情,“你怎没跟我说,背着我偷偷多请一天!”

“个人习惯,收心假。”从以前到现在我都会预留一天来缓冲收假回营的不甘愿,即使已经当了连长数年,身体习惯军队操演与作息,心理偶然还是会抗拒,像是种倦怠,需要小别胜新婚一下。

既然放假了,有假就多放一下,撑甚么撑。

俨然政战官没这个习惯,即便我们的假单都要营长批准,“你这跟背着我偷汉子有甚么两样,太令我伤心了!”于是,他约略有要演起来的味道。

“偷汉子的是你吧,哈!”我可不是有妇之夫喔!

“不行,你得跟我一起提早收假,一个人回去多没意思。”他抱紧,紧到垂首的下体都塞到我的股缝里,“收假的晚上我还想……”他舔了下我的耳垂,细细的润痒。

“一前一后的回去,也才比较不会被怀疑,你也知道我那学弟,醋坛子一个。”找了理由当做解释,没想到他接受了,说:“我竟然…被你这烂理由说服了。”

不过也是事实,若同时间回去,要卸下辅仔的心防就要多花一点力气。

“所以你就先回去吧!”

“回去帮你看着你学弟有没有跟那个李班搞上吗?想必这几天他们没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