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申明一下呀宝宝们,我没有强行输出我个人想法的意思,大家都有理解的自由,吃与不吃都随意,我只是想简单说下自己对本文的构想。
柳和顾的人设应该已经写清楚了,一个是“爱世人但不爱某个人”的人,一个是“恨世界恨到连自己都可以利用”的人。这样两个人想要走到相爱那一步,情感线几乎是明摆着的:一定是柳彻底打动顾,顾才会转头捆死柳。
而在我看来,目前这个打动的程度还远不到“彻底”,如果顾现在就豁出命去爱柳,至少在我的心目中,他就崩人设了。
可能会有宝宝觉得:“攻的付出还不够多吗?”
但是如果省掉心理描写,单看实际发生的事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评判标准,有的宝宝觉得够了,但我觉得不够。在我看来,以顾的性格,他会因为柳的温柔动容、动心、动情,让他拿命来换是不可能的。
也有宝宝觉得攻都要死了,受还在这里唧唧歪歪的……但就是因为攻要死了,受才不想陷进去。一来,他要陷进去的不多,攻死了,他难免白白伤心;二来,他要彻底陷进去了,那死得就是他了。
这个局不破,受是不可能往前走的。他前面什么都没有,他往前走一步,说66我喜欢你,我们俩试试吧,然后攻给他赶走,大结局了就。
对受来说,这就是怎么都赔的买卖,他就是这种自私自利的人,他也很清楚自己是什么人,我想写的也是这样的人,我就想看这样的人为爱去死。伟大的人为爱而死太正常了,小人为爱而死才好看呢。
当然,受不会死,也不会出现“病弱受、强健攻”的剧情。
还有就是,其实宝宝们不用怀着“顾莲沼是受”的眼光去看待他,也不用强求自己去挖掘他的闪光点,讨厌就讨厌,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逼着自己用“要求受的标准要求他”只会让自己生气,生气到最后只会带着一肚子不满走人。
我知道会有宝宝觉得“没闪光点凭什么当受”,问题就在于,目前的顾莲沼并不是攻的另一半,他也不是受,他只是他自己,一个成长中的角色。起码在他成长到“我觉得够了”的时候,他才可能成为受,更或者说,不管我觉得够不够,只要柳觉得够了,他就会是受。
我希望大家看文的时候是开心的,起码不会感到不舒服,如果已经到了满肚子愤怒的程度,真的违背了我写文的初衷。晋江是个巨大的菜篮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菜,我真的希望每一个宝宝都能吃爱吃的东西吃到爽,吃到饱。
而且我先剧透一下,给不能接受的宝打个预防针。破这个局的人还是攻,也就是说,攻还是会为受付出,直到受彻底沦陷,暴露真面目。
如果说写小说像是为了一碟子醋包一盘饺子的话,对我来说,攻彻底打动受是饺子皮,受被打动后愿意为攻付出生命是饺子馅,但我想看的那盘醋是受爱上攻以后,逼迫攻爱上他的过程。
为了这碟子醋,我想慢慢包饺子。
我理解大家觉得慢,我理解大家不喜欢受,我也理解大家并不磕这对CP,事实上从我开文开始,每一天我都在面临着这样的质疑。
我也很想把自己变成擅长甜文,可以整天和大家一起嘿嘿嘿的作者,但是我生来就没长那根筋,努力努力白努力,到头来挨骂挨得只敢看看前台的评论区。
作为一个很玻璃心的人来说,其实我比催进度的宝宝们更痛苦,我可以现在立马改文,让受变成24孝好伴侣,比凌亭贴心一万倍。
但每一本小说都会花费作者大量的时间和心血,宝宝们可能三四天看一本小说,但我需要三四个月去完成它。大家看完就走了,但它会一直留在我的生命中,成为我“经历”的一部分,所以我还是想尽我所能的,按一开始的预想去完成它。
我非常理解追更的辛苦,我也很想快点写到大家爱看的情节,没有人比我更期待完结的那一天,只是我怕急着摘果子反倒摘了生果子,得不偿失,所以还是选择按自己的预想写下去。
但是我的能力大家也看到了,确实不怎么样。我也一直在担心自己能力不足,不能让大家满意,但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按照自己最初的想法、尽我最大的努力写好,写完。
大家可以不满意,但我一定会尽全力。
我不会改文,也不会断更,只要还在写,我就会按自己答应的频率更新下去。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写不下去了,我会直接解V,会把大家所花费的所有晋江币全部偿还,包括晋江拿走的那部分。
觉得已经到了自己忍耐的极限,实在不想看攻对受付出的宝宝们可以在这一章按爪,我会等写到大家想看的情节时发红包提醒,到时候大家按章节切入自己想看的剧情就好。懒得按爪的宝宝可以等三月底来看,到时候估计也快完结了。
按爪等戳的宝宝们要是有开自动续订的,记得把续订键关了哦,因为大家可能等着等着就不感兴趣了,到时候可能会浪费钱。
解释就到这里啦,接下来的三月我也会努力更新的!
再次感谢陪伴的宝宝们~
谢谢你们~
爱你们~
第64章第 64 章
白知府对柳元洵了解不多,但只要在官场上待过的人,都知道这位是皇上最亲近的兄弟,得罪他就跟得罪皇上差不多,所以哪怕证据确凿,白知府待他的礼数依旧周全。
柳元洵落座后微微一笑,道:“我知道白大人有难处,之所以来偏厅,也是因为王大人爱女心切,怕是听不进去话了,所以才想与您私下谈一谈。”
只看王明瑄疯魔般的架势,便能确定他早已在心底认定柳元洵是真凶了,别说与他理智沟通了,若是没有阻拦的衙役,他可能早都豁出命不要,扑上来亲自动手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柳元洵基本已经确定王明瑄是王幼棋推出来的棋子了。只有做父亲的,才能这般了解自己的儿子;也只有做父亲的,才能一出手便掐死亲儿子的软肋,逼他豁出命来敲鼓。
白知府一脸惶恐地摆手,道:“不敢不敢,下官为官多年,向来只秉持‘公正’二字。王爷若有冤屈,尽管直言便是。”
柳元洵听出了他的推脱之意,却只是淡然一笑,旋即步入正题:“大人可曾听闻萧金业这个名字?”
“萧金业?”白知府眉头紧锁,沉思良久,却毫无头绪。
柳元洵适时提醒道:“前任江南盐运使,因涉嫌中饱私囊被押解回京。但因其拒不认罪,故而在诏狱之中关押了八年之久。”
白知府或许不知道前任江南盐运使是何人,但一听在诏狱里关了八年,他便有了些印象。
见柳元洵好似没有逼他从宽徇私的意思,白知府神色稍缓,说道:“王爷这么一提,下官倒是有了些印象。”
柳元洵微微点头,说道:“我这案子,说来也与萧金业有关。”
他既然已经将此事搅了起来,并且还去诏狱见过了萧金业,该知晓此事的人想必都已知道,也就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了。于是,柳元洵将萧金业的案子简略叙述了一遍,尤其强调了其被定罪的关键环节滴骨验亲。
白知府心中一惊,隐隐有了一些猜想,面上却神色如常,只是等着柳元洵把话挑明,“王爷的意思是?”
柳元洵说道:“前些日子,我已向皇兄请旨,着手调查这个案子。此案件恐怕存在冤情,而关键之处就在于这‘滴骨验亲’。经过方才之事,我已然能够确定,他们手中确实掌握着伪造‘滴骨验亲’的手段。”
白知府见过那么多案子,自然知晓许多案件手法离奇,可他既然坐到了这个位置上,追求的便是“真相”,而非“猜想”,倘若随便什么人讲一两个故事就能轻易脱身,那他这官也做到头了。
可他面前坐得是王爷,他又不是已经豁出去了的王明瑄,所以不管他心里怎么想,面上都是极为恭敬的,“下官自然是相信王爷的,可若是没有确凿证据,这悠悠众口便难堵啊……”
柳元洵是个很体贴的人,从他踏入府衙开始,他就没想过用权势逼迫白知府放人。
他道:“我不会让大人为难,一切皆按规矩行事既可。之所以请大人来偏厅交谈,也是诚心诚意地透个底,此事当真不是我所为。但我知道‘清白’不是等来的,我若想踏出府衙大门,必定会拿出足以说服世人的证据。只是这案子干系甚多,绝非表面这般简单。我手头还有诸多要事,平日里难免要见一些人,再加上我身体欠佳,一日三餐都需有人送药,这些事都得劳烦大人行个方便。”
从柳元洵说出“身体欠佳”这句话起,白知府便暗叫不妙,心知自己真正的麻烦来了。
说实话,若换作其他案子,面对柳元洵,他多少都要给几分薄面。有些本应调查的事情,也不能去查。好在王明瑄铁了心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竟然直接敲响了登闻鼓,如此一来,白知府倒是轻松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