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3章(1 / 1)

夏知:“我做一大桌子菜亏待你了?”

贺澜生:“……”

夏知嘲讽说:“我狗都不亏待,干吗亏待自己啊?”

贺澜生气的要死:“你这什么态度!你就一点都不亏心啊?老子都带你去见爹妈了,你怎么好意思的啊?我妈第二天问我男朋友呢,你知道我怎么跟她说的吗?你跟戚忘风上床的时候,我跟她说你在出国进修!!!”

夏知平平淡淡说:“哦,委屈你了。”

没等贺澜生气夏知的态度,就听夏知诚恳的说:“但你可以不用委屈的,你完全可以这样跟你家里人说……”

贺澜生:“怎么说?”

夏知咳嗽两声,捏捏脸:“妈,夏知是个移情别恋的渣男,我痛定思痛,已经跟他分手了。”

贺澜生:“……”

夏知总结:“就这样。”

贺澜生面无表情地看他一会儿,忽然笑了,他用一种莫名的,隐晦的眼神打量着夏知:“你舍得跟我分手啊。”

夏知表情微微一僵:“……”

“挨肏很痛吧。”贺澜生眼里含着笑,语调却有些阴郁,“听你跟戚忘风……哦,你老公做的时候,叫得很惨啊。”

夏知的脸色有些苍白了,他攥着叉子的手渐渐用了力:“……”

“他弄得你很痛吧。”贺澜生拉了个椅子,坐下来,语调慢慢腾腾地,“一直在惨叫呢。后面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只能很小声地哭,哭得也惨惨的……”

夏知瞳孔微微缩小:“住口……”

“哦。”贺澜生忽而笑了:“忘了说,这应该是很好的情况了。”

“毕竟之前被关在顾宅的时候好像更惨一点呢。”贺澜生说:“听说一晚上要应付三个人呢,乖宝下面那么小,怎么受住啊。”

夏知一下被踩到了痛处,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猛然把叉子扔了过去,嘶声叫道:“住口!!!”

虽然那件事刚过去没多久,但对夏知而言,那就像被人用刀子割了心上的一块肉。被三个男人按在身下弄得尖叫大哭,不管是自尊还是人格,都不啻十足的羞辱。

贺澜生一抬手就接住了夏知扔过来的叉子,轻笑了一声,“生什么气呀。”

他望着夏知,语调多了些阴郁,“会这样,不都是你自己选的吗。”

“你当初要是乖一点。不说那样的话。”贺澜生:“怎么会把戚忘风逼成那样啊。”

“我逼他……”夏知发着抖:“是,是,是我逼他,都是我的错行了吧出去!我已经跟你分手了!”

贺澜生站起来,那一瞬间的表情拢在阴影里,模糊不清。

少年应激一般,猛然往后退了一步,脸色刷白地盯着他,口不择言的底气一下消失了,漂亮的眼里闪过了后悔与惶恐,但他又不想服软,梗着脖子不说话。

贺澜生一顿。

他现在很害怕他们……

忽而笑逐颜开,他轻松地靠近他,捏捏他的脸,“我就随口一说,你紧张什么啊。”

“分手什么啊分手,我说分手了吗。”贺澜生说:“哎,看这小脸白的,一听要和我分手吓成这样。”

夏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别闹了,啊?”贺澜生笑吟吟说:“我也没那么小气,一定要揪着以前那破事儿不放,陪我下去吃个饭,这事儿就过去了。”

“别一闹脾气就说分手。”贺澜生若有若无说:“嘴上说着分手不要男朋友,跑外面屁眼都让人操烂了,多晦气啊。”

夏知脸色发青,想把手抽出来,可贺澜生攥得紧紧的,他根本抽不动。

他剁个排骨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贺澜生还用了力。

夏知便踉踉跄跄地被拽下了二楼。

贺澜生把他摁在椅子上,喂他吃了他自己做的菜。

菜有些冷了,却是正常人的咸度,夏知脸皱在了一起,不愿意吃,贺澜生就吻他,逼迫他吞咽,少年被欺负的眼尾都红了,又叫不出声,只能在男人怀里挣扎发抖,偏偏男人还掐着他的腰弄他下面,摩挲着他的敏感点,弄得他像被扔到锅里的活虾,浑身发抖又满嘴咸涩,最后被男人把衣服全扒了,赤裸的身体就裹着件嫩绿的围裙,少年被扒衣服时用力挣扎,尖叫说:“戚忘风说你们不会碰我的……不要,不要!!”

贺澜生冷笑了一声:“老子操自己男朋友还要他同意?!”

少年被他握住了两瓣屁股,大手用力一掰,不由分说地把蹬着腿哭得满脸泪花的玉人儿往早就硬邦邦的性器上用力一摁!

“啊”

夏知大脑一片空白。他感觉自己被操穿了肚皮。

贺澜生爽得头皮发麻,他捏着少年大腿根,先操了一会,少年皮娇肉嫩,不用点技巧操必然疼痛不止,贺澜生有意教训他,故意横冲直撞,少年哭着叫他老公使劲求饶,贺澜生冷笑一声,“没男朋友护着……”

贺澜生爽了一波,开始富有技巧的顶弄起来,没插几下,少年就扑哧射了贺澜生一手,贺澜生又拨弄了几下,少年在他手里像个被拿捏了开关的玩具,眼尾还有着疼痛的泪痕,身体却开始控制不住的不停高潮起来,连叫喊都变成了婉转的,喘息的呻吟,眼神都放空了。

有朱雀戒在,夏知身上没了性瘾,但无论如何,花腔都结结实实地认了五个主人,熟悉的气息一开始揉弄花腔口,那痒意便喷涌而出,迫切地想要接受男人粗大的灌溉。

贺澜生捏着少年前面的玉茎,揉弄顶端粉嫩的地方,捏得少年抖腰直哭,他啧啧说,"这么娇,怎么在男人堆里活下去啊。”

小玉茎膨胀起来,这是要射的征兆,下一刻就被他的拇指残忍地堵住了马眼,漫不经问:"是吧?"

少年下面被插满了,张着嘴喘气,吐出一点嫩红的舌尖,哭着说,“是的……是的……”

快感累积又被掐死,极致的快意累积到了极致反而变成了一种难耐的痛苦,“让我射,好难受,好难受……老公,老公……”

怎么都射不出来。后面爽得头皮发麻,前面却只有被抑制住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