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脖颈被男人用力咬住,覆盖了上面一次又一次的齿痕,有些疼,裴明优闷哼一声,随着浓烈信息素的注入,小穴呼噜冒出更多的骚水。
隔着套子都能感受到精液喷射的力度,若是没有戴套,迅猛的一股股精液就会径直打在柔嫩的生殖腔内壁,灌满整个幼小的宫腔,带来新一波的极致快感。
被男人压着肏了两次,裴明优已经没有丝毫力气了:“哥哥,你给杨姨他们说一声……”
江远应了声,抱着人找到手机,发了几条信息过去,看怀里的人累得想睡觉,他揉了一下小美人软软的脸颊肉:“贝贝,还没结束呢。”
裴明优的脸垮了下来:“还没好啊。”
江远还在他体内的鸡巴顶了一下,有些委屈道:“我忍不住。”他有些紧张地抱住Omega,“贝贝,你不想要我了吗?”
Alpha的易感期,只想寸步不离自己的Omega,想时时刻刻埋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疯狂占有,就像逮住了猎物的捕猎者,一旦抓到就绝对不会放过。
裴明优看到Alpha眼里清晰可见浓重的占有欲,死死贴着他不放的作态,还有那种不答应他他就会耷拉脑袋的感觉,叹了一口气:“好吧,你悠着点啊。”
平时一向淡定沉稳,以保护者的形态站在他面前的Alpha,难得露出这种情态,裴明优能怎么办,只好宠着他了。
得到准许的男人瞬间高兴起来,套子换了一个,再次插进被操软的湿润穴口,很快卧室里就只剩下肉体撞击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偶尔夹杂着难耐的呻吟和喘息,过了很久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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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怎么流这么多水,药膏都化掉了”
这几天裴明优过的,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腌制的咸鱼,只不过咸鱼是被人用盐腌制翻来覆去,他则是被人用信息素翻来覆去,第三天的时候才脱离了床上的范围,只不过还是不能脱离Alpha的视线,不然他就会难受地双目赤红,浑身肌肉硬起。
有一次江远去厨房做东西吃,裴明优觉得身上黏腻很难受,就拖着有些颤抖的腿去浴室冲洗了一下,随后出门透了个气,回来就被差点发疯的Alpha按着啃了一通,为此付出巨大的代价。
当时裴明优进到房间就看见,江远浑身裹着沾满两人气息的被子,手里搂着他穿过的衣物,眼圈红了一点,在床上滚来滚去不得安生,一副十分难受的样子,像是一头失去雌兽的暴躁失智野兽。
见到裴明优的人,易感期的Alpha动作迅捷地扑了过来,双手死死箍住他的腰,身躯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裴明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密不透风的吻弄得胸口起伏,然后又被Alpha像狗一样在他身上到处留印记的举动逼的眼里冒水汽。
他被男人按在墙上,鸡巴自下而上重重顶进去,硕大的龟头摩擦过穴肉的每一处褶皱内壁,大开大合地激烈肏干弄得他站都站不住,被江远掐着腰,掰着屁股凶猛地抽插被操的烂熟的肉穴,不断逼问他去了哪里。
明明被操的腿都合不拢的是裴明优自己,江远这个占尽便宜的人还一副被抛弃的委屈样子,受不住的时候裴明优无法控制地在男人肩膀上留下一道牙印,然而被咬了的Alpha却一副很喜欢的样子,仿佛被鼓舞了一番,把人欺负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嘤嘤的低叫。
狂乱荒淫的日子让人几乎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已经到第四天早上了。
身侧男人呼吸声均匀,醒过来的裴明优揉了揉太阳穴,回想了一下混乱的几日就脸红,这还只是易感期,两人只是要时刻待在一起,并不是一直做爱,想象不到真正完全标记的时候会怎么样,那可是切切实实的n天n夜。
Omega的身体能经受那么久的性事,而且在那几天进食需求也降到最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很厉害,Alpha的话则要肾好体力好,他们可没有Omega的调节机制,要是做到一半Alpha受不住了,那才会丢人。
“不知道爸妈那边怎么样了……”裴明优嘟囔了一句。
他匆匆赶过去之后就带着江远来到这里,除了一开始给杨珍玉报了个平安,随后一直没机会联系家里人。
裴明优颇有些不自在地抠了抠床单,他们肯定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想想就让人……社死。
男人横在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裴明优瞬间被抱了个满怀,江远刚睡醒时低沉慵懒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身体怎么样?”
裴明优随意道:“还行,挺耐造。”
“哦?”江远亲了亲他有些肿了的眼皮和格外嫣红的唇瓣,“那我们再来一次?”
腰间的肉被狠掐一把,江远眼里带着笑意,止住怀里人要挣出去的动作,把裴明优压在自己身上,语气温柔:“好了,开玩笑的,不做了。”
裴明优苦口婆心道:“悠着点,我怕你用多了,年龄大了之后……”
还没说完,男人危险地眯了眯眼,大掌照着他挺翘的臀拍了一记:“是吗?贝贝,我们两个谁射的多,你还记得吗?”
裴明优闭上了嘴,完了,回旋镖打中自己。
江远揉捏着小美人绵软丰盈的臀肉,享受着饱满圆润的手感:“贝贝说的也有道理,下次我帮你绑起来。”
“谢谢,不用了。”裴明优哈哈笑了几声,动作敏捷地溜下了床,不敢靠近散发幽幽气息的男人,“江远,我手机呢?”
一直没和家人朋友联系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找不到手机扔去哪里了。
江远慢条斯理地站了起来,从一个隐蔽的柜子里摸出两个手机,把裴明优的还给他:“我怕有人打扰,都给收起来了。”
裴明优查看了一下消息,几天没碰,消息差点把手机卡死机,听到江远的话,对他十分无语凝噎。
哎,算了,这人什么性子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你易感期过了吧?”裴明优不放心地问。
其实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的Alpha眸子闪了闪,微微一笑:“不确定,症状可能还会反复,所以贝贝还是不能离开我。”男人微垂双眼,似乎有些歉疚和难过,“对不起,这几天辛苦贝贝了,我真是太麻烦了。”
裴明优:“……”倒、倒也不必。
江远凑过来,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后颈,那里因为被咬了许多次,除了吻痕之外还布满了深红色的牙印,还有些已经发紫了,看起来有些可怖,幸好的是没出血,男人在上面落下一个吻:“我一定弄疼你了,让我帮你上点药吧?”
裴明优只好安慰他:“没事,我是你的伴侣,帮助你度过易感期是应该的,而且我也没有很痛。”
Alpha的唾液对自己的Omega来说也具有消毒安抚的作用,被舔舐过的后颈除了标记当时会有些刺痛,之后是不会痛的,而且也很快会好。
江远让裴明优趴在他腿上给他上药,裴明优感觉到后颈凉凉的很舒服,随后男人的手指来到腿心:“这儿也上点药吧?”不等裴明优说话,江远就沾了点药膏插进去,细细涂抹小穴每一处。
裴明优被男人的手指插弄的又开始流水,他咬住下唇,耳尖染上粉红,声音有些轻颤:“你好好上药,别乱摸。”
江远唇角微微上扬,淡定道:“有些肿了,得仔细上药才行。”
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来回肏弄着艳红的嫩穴,汨汨的水液融化了药膏,濡湿了手指,一部分药膏化在穴道,还有一部分随着淫水流了出来,好似涂了又好似没涂,效率十分低下。
江远的声音状似无意地苦恼道:“贝贝,怎么流这么多水,药膏都化掉了。”
裴明优咬牙切齿,被手指弄的眼尾都泛了红:“江远!你……轻点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