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十几分钟后,女阴终于湿了,分泌了一些液体,苏锦文把他的腿放下,把自己的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舔舐,把自己修长的手指弄湿。
然后试着把她的食指插进去,这次成功了,他的阴道里面又软又热又滑,非常的紧致,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她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泡进了温泉,他感觉到强烈的满足感,只想待在里面不想出来。
她把中指也塞了进去,在里面运动着手指,探索着,顶到最里面手指好像碰到了一个薄薄的具有弹性的屏障,阻止了她继续前进。
苏锦文猜想那应该是处女膜,于是就退后了一点,不想戳破它,然后用手指抽插着小穴。
里面流出来很多的水,手指插进去就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听得人脸红心跳的。
陈典显然也是舒服的,他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双腿也不再紧闭,而是向苏锦文打开,方便她进入得更顺利。
于是,苏锦文一边帮他撸动着阴茎一边插他的小穴,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小穴突然收紧,阴茎噗的一声射出了精液,说是精液也不准确,因为没有阴囊,他射出来的只是些稀稀拉拉的精水,弄脏了他白嫩的肚皮。
苏锦文看他射出来了,于是抽出手指,小穴被插入后,不再像之前那般粉嫩干净,而是更加的鲜红,像被玩坏了,下面更是一片狼藉,一些爱液流出把女阴弄得一塌糊涂的。
苏锦文满足完自己的好奇心,就开始收拾残局了,先去洗干净手,把干净的毛巾打湿帮陈典的身体擦干净。
她发现陈典的皮肤色差很明显,只有双手和脸是被故意晒成小麦色的,其他皮肤都很白,摸起来也滑滑嫩嫩的,双臂就像戴了一双古铜色的冰袖。
她也想起了老家那只,穿了靴子的猫,莫名觉得陈典和它还挺像的。
在给他擦拭胸口时,她想起人渣赵深说陈典的胸很软,作为常年飞机场的贫胸,她又有了该死的好奇心,她想摸一下有多软。
所以,她放下了毛巾,再一次伸出了邪恶的双手,轻轻握上了那对巨乳,不得不说,真的是女人看了都羡慕的乳房,胸部曲线完美,一只手都不能完全握住,而且真的好软啊。
苏锦文握着两团乳肉,把它们摆出各种形状,一会把它们聚在一起,中间留下一条深深地凹陷,一会把它们左右晃动着,想象着陈典跑步时,肌肉晃动的样子,觉得莫名色气。
玩了好一会,越发觉得自己是个变态,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了,于是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去做套试卷冷静一下。
两人的过往,校霸竟是小绵羊(无h)
陈典醒来时,感觉自己自己全身不自在,头像被人打了一棍的钝痛,胸部也隐隐作痛,而他最在意的下体更是有那种被异物插入过的不适感。
他强撑起自己的上半身,被子滑落,发现自己现在正裸露着身体,躺在一个陌生的宾馆,还是那种低廉的情侣套房,昏暗的灯光,粉红色的被子,被子还有股潮湿的霉味,墙边爬满了青苔。
床边,一个黑发披肩的女生坐在地上,背对着他,用旅馆破旧的凳子当桌子,在那里写卷子,她的背挺得很直,脖子白皙修长,柔和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好像给她渡了一层光,
她似乎刚洗完头,头发还是湿湿地在滴着水,她做的专注,似乎没有注意到外界的任何事物。
陈典确定自己没有不认识这个女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起得还挺早啊,桌子上有牛奶,喝了吧,解酒的。”苏锦文刚做完一套试卷,看了一下表,早上六点钟。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陈典抓着被子挡在自己身前。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跟你同一个学校的,1 班苏锦文,被你们造黄谣的女生。”苏锦文拿毛巾边擦着头发边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你,我跟昨晚的人不熟,而且很久没去学校了,你昨晚是怎么把我弄到这里的,你要对我做什么?”陈典的内心感到极度不安,他害怕自己身体的秘密被发现。
“那你得问赵深还有王亮了,他们昨晚可是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我还录音了,你自己听。”苏锦文打开昨天的录音给陈典听。
陈典听完录音,沉默了,他一直都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但没想到他们如此居心不良,不仅给自己下药,还想强奸女生再嫁祸于人,自己的秘密也差点被他们发现了。
“你想怎么做?放过他们还是报复他们。”苏锦文放下擦头发的手,转过身,认真地看着陈典。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办?”陈典看着女生好看的脸,他被子下的身体还是裸露的,非常尴尬。
“那好吧,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你要继续睡吗?房间可以睡到十二点之前,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先走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房费可以 AA 吗?”苏锦文收拾着东西,打算离开。
“啊?好,微信还是支付宝,我转给你。”陈典一边挡住胸,一边在翻找手机,发现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哦,你找衣服啊,你昨晚吐了,衣服好大一股味道,我就洗了,现在应该干了,不过没看到手机,估计是落在夜店了。”
苏锦文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进来,递给他,注意到他很在意自己看到他的身体,就头偏向一侧,故意不看他。
“算了,不用给了,你知道 1 班在哪吧?明天来学校找我,我有事需要你帮忙。”她背对着陈典,说道。
说完就打算开门离开,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补充道:“那个,不好意思,我昨晚也不是故意脱你衣服的,你昨晚吃了那个药,我给你催吐,弄得到处都是,太脏了,我就把衣服脱了,那个裤子可不管我事,你自己嫌热脱的。”
“还有我这个人嘴很严,不该说的一个字都不会说,只要你明天帮我个小忙就行了,好了,我真的要走了,你好好休息哈,那个药挺伤肾的。”
苏锦文说完,也没给陈典反应的时间,直接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陈典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
他先是确认苏锦文真的离开了,就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身体,只见胸部留着几个青紫色的指痕,再想到刚刚录音机的东西,显然是被那两个畜生捏的。
再看下体,下体没有任何被性侵的痕迹,只有轻微的异物插入感,他用自己的手指插入女穴,里面也很干净,没有精液。
陈典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但是很快想起自己的身体被除了父母以外的人看到,他根本不知道这个叫苏锦文的人是好是坏,如果她也是像那两个善于伪装的人渣一样,只是骗他不会乱说,私下却到处传播他身体的秘密,可怎么办?
他把大拇指放到嘴边啃咬,内心十分焦虑,明天不管苏锦文需要做什么,他都必须照办。
陈典跟那两个人渣根本就不熟,那两个人渣极其擅长伪装,在他父母面前就是阳光正直的三好青年,他的父母要他跟他们多相处,因为他们是同龄人,而且他们是初中唯一愿意接纳他这个娘娘腔,他的父母也根本不知道那两个人渣是连期中考都要作弊才能及格的。
对于父母而言,他的出生就是个错误,不管做什么在父母眼里都是错误的,小时候也曾为了讨好父母做些不喜欢的事,后来发现原来父母不喜欢的只是他的性别,因为他是个不男不女的异类,他见不得光,就应该躲在阴暗的房间里度过余生。
他也不喜欢上学,小时候他长得很弱小,同学们都喜欢欺负他,笑他娘娘腔,把他的书丢掉,弄脏他的衣服,他试着去反抗,结果就是被打得更狠。
他去告诉父母,父母帮他解决了,但是说:“为什么他们只欺负你,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呀。”
是的,他是做错了,他错的只是作为他们的孩子出生在这个世界。
陈典的父母知道要是知道他的秘密被发现,肯定马上安排他去转学,去新的环境,又周而复始的被排挤。
他也好害怕被别人在后面议论性别,每次有人在窃窃私语,他总疑心是在说自己,强烈的恐惧,再加上长久没吃东西,他开始反胃,却只是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
陈典感觉头发晕,几乎要饿晕了,却看到桌子上的草莓牛奶,急忙拿过来喝,牛奶缓解了他的饥渴,也给了他一些力量。
他恍惚想起自己以前很喜欢喝草莓牛奶,是什么时候就没有喝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