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身体即使不愿意接受入侵者,但是身体为了防止机体损伤,还是分泌了很多粘液,张正熙抽出手指,食指和拇指捏起揉搓,暗道:这婊子真骚,真他娘缺男人上。
“我都记不清了,她是个性冷淡,在床上就躺着像死鱼一样,不管怎么样折腾,都不会发出声响,无趣得很。”崔哲远把自己的手指同步插进思思的体内,思思和他的妾室的故作矜持不同,放得开,一被插入就大声呻吟,嘴里还求饶:“官人,你插得思思好舒服啊。”娇媚极了。
“在画画那个人是谁啊?”崔哲远看到张正熙还带了一个外人来,不免心生戒备,他可不想自己这档子事放到明面上,他丢不起这个脸。
“是我的画师,我喜欢把每次做爱的画面画下来留作纪念,不要在意他,他是个哑巴,不会乱说的。”张正熙解释道。
王淳被说话声吵醒,明明这个宅子白天还冷冷清清,毫无生气,晚上怎么还有说话声,正觉奇怪,寻着声音找去,却看到了这人诧异的一幕。
只见白天还破破烂烂的房子,居然变得金碧辉煌,金光闪闪,一切王淳没有见过的宝贵玩意,如石头般堆砌在一起,王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淳推开房间门,只见房间里有五个人,三男两女,一位男子坐在书桌前,拿起画笔,在作画,两个男人各自抱着一个女人在玩弄着。
床上,一位紫衣长袍男子怀里抱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女子双眼紧闭,好像昏迷了,他掀开她的裙摆,钻入她的裙下,把头凑近她的下体舔弄,一脸陶醉的样子。
王淳正想上前询问,却发现他仿佛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张兄,今日如此斯文,反正她醒来什么都不会知道,何不放开来,你平日可不是这样的。”崔哲远说着,放开自己身下的女子,把自己的妻子抱在怀里,双手抱住女子纤细修长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向张正熙的方向打开。
他已经玩腻了女人,而且崔哲远的反应大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让他忍不住去炫耀:你这么喜欢的女人,只是我玩腻了的旧鞋。
他当然知道张正熙觊觎自己的妻子已久,但是一个玩腻了的女人显然比不上他的兄弟情。
张正熙能够清楚地看见,女子白嫩纤细的双腿中间夹着蜜穴,蜜穴还冒着水珠,这一切是那么的美丽,他鼻尖仿佛闻到了处子般的芳香,他难以抑制地走上前去。
张正熙扑上前去,大力地舔舐着她的小逼,粗糙的舌头刮着嫩滑的小逼,让女穴的水越来越多。
他伸出二指扒开她的两瓣大阴唇,漏出小巧的小阴唇,阴唇的颜色很淡,一看就很少使用,另一只手的两指插入阴道口,里面还是干涩的很,温度很高,通道却很窄,没有润滑就进入,显然不是好的选择。
张正熙见状,从衣服里拿出一瓶药膏,拿起几双木筷子沾满液体涂抹到女子的嫩逼上,还把大半根筷子插到阴道里。
元书培被插得双腿一夹,条件反射地蹬腿,张正熙一时不察,被蹬了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丢了好大一个面子。
“张兄,我们的赌约可没有用药这条啊,你不合规矩吧。”崔正熙家风森严,对性爱的知识知之甚少,在床上从来没用过药,看到张正熙用药忍不住想制止,但是想起是自己让他放开得玩,又不想打自己的脸。
“哈哈,没问题,明天你来我的赌局随便玩,我这可是上好的春药,包准你妾室一会爽到翻白眼。”崔正熙感觉在他的面前丢脸,心中恼火,想着一定要给这女子一点颜色瞧瞧。
春药起效很快,女子原本垂落在床沿的手脚,开始无力地挣扎了起来,她腿间瘙痒难耐,眉毛紧蹙,拼命地想要睁眼,却因为迷药无法醒来。
女子的下体也因为春药变得湿漉漉的,淫水把阴道打湿,张正熙再插入手指时就顺畅多了,他随意插入三根手指,胡乱插了几下充当扩张,便直接把自己早已勃起的阴茎插入女子的阴道里。
张正熙第一感觉是太紧了,明明是人妇,却如处子般紧致,而且在春药的作用下,阴道湿湿滑滑的,太舒服了,张正熙不再维持君子形象,他把女子的双腿抗在肩部,下体大力地顶撞着女子下体。
女子的小逼因为他毫无怜惜的动作,阴道被撕裂,穴口溢出几滴血液,染红了女子的月白色的长裙。
崔哲远看着眼前的一幕,忽然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他与妻子是父母安排的婚事,根本没有感情,而且妻子性格冷淡,在床上毫无波动,还用鄙夷的目光看着他,好像他就是一个废物,久而久之,他对和妻子做爱的兴致越来越淡,他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别人床上是如此的美丽,以致让他完全离不开眼。
他麻木地抽插着思思地小穴,往常令他流连忘返的小穴,如今变得食之无味。
张正熙抽插了数百下舒服地在女子阴道里射了出来,一抬头便看见崔哲远紧紧盯着自己,了然:有的人就是贱,自己有的时候不珍惜,看别人沾染就眼红。
于是主动提出:“崔兄,我有一个想法,能同时让我们四个人都爽到,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尝试?”
“哦,是什么?愿闻其详。”张正熙好奇道。
“你是否听过,女子除了这处,还有一处穴可以进入。”崔哲远的嘴角露出一抹下流的笑容。
“前所未闻,可以详细说说。”张正熙被勾起了好奇心,催促他说下去。
“不如实践,崔兄先草进她的小穴,我随后就来为你揭晓。”
崔哲远依照他说的,把自己的性器插入妻子的阴道里,和以前的性交不同,这次因为有别的男人的精液,里面黏糊糊的,每次抽出还带出一丝浊液,虽然很舒服,但是他觉得里面很脏,他感觉自己的玩具被弄脏了的不悦。
很快,崔哲远就顾不上这些了,他看见张正熙的阴茎来到妾室的屁股处左戳右戳,最后捅进去了,而他的阴茎也感到一丝异样。
由于阴道和肛门只有薄薄的一层壁肉,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张正熙的阴茎在戳着妾室的肠道的壁肉,让他感到很新奇,这是从前做爱从没体会到的感受,而且他的阴茎好像也沾上了春药,龟头发热,柱身硬得肿胀,迫使他不断加大抽插的力度。
崔哲远脑子一片空白,抱紧怀中的女子,下半身用力地干着她,鸡巴想要射精。
张正熙也终于把他那粗大的鸡巴完全塞进女子肛门内,肛门被撕裂,一滴滴血水滴在床单上,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一抬眼却对上了女子狠狠地盯着他的目光,原来女子挣扎着醒过来了,却浑身瘫软,没有力气反抗。
张正熙更加亢奋了,女子醒过来后,两个小洞收缩得更加厉害,几乎是让人寸步难行。
他脑子一转,扯过腰带把女子的手绑在头上,用抹额把女子的眼睛蒙上,再往女子口里塞自己的内裤,做完这些,他扶着女子的腰,继续大力插着女子的肛门。
两个人的鸡巴把女子薄薄的肚皮,顶得凸起,张正熙满意地摸着她的肚子,内心一片畅快。
另一名女子不忍自己受到冷落,也爬起来,一边插入自己的小穴,一边用舌头去舔两人的连接处。
张正熙看着崔哲远因为吸入过量春药迷迷糊糊的样子,其实他一开始就在房间内点了催情的香薰,这一点点调味品,他自己早已习惯,只是崔哲远没有尝试过这么玩,完全放纵自己的性欲。
张正熙看着身体被弄得惨兮兮的女子,想到:是时候该结束这一切了,他困了。
张正熙射在女子后穴里,把阴茎拔出,没有了阴茎的阻挡,大量白色精液从屁眼流出,弄脏了女子白花花的屁股。
他把鸡巴强行塞入女子的逼里,里面还插有崔哲远阴茎,小穴被夸张地撑大。
阴道被扩张到不适合的尺度后,瞬间撕裂,大量的血水被喷射出来,夹杂着女子忍痛的尖叫声,女子拼命挣扎着手脚,但在男性绝对的力量下,她的反抗毫无意义。
那个叫思思的女人,像狗一样跪着去舔两人交合处流出来的液体。
在醒来后,她并没有大喊,因为在这封建社会,她被视为丈夫的物品,丈夫不管怎样处置都是合理合法的,即使被这样对待,反抗也是女子的错,只会怪她勾引男人。
这场粗暴的性事持续了很久,久到太阳升起,天亮了。
两个男人解决完自己的性欲后,嫌女人太脏了,把女人丢在床下,自己躺在床上酣然睡去。
唯独女人身上全是他们的精液,身上红红紫紫的掐痕,女子一动不动,唯有那一丝微弱的呼吸显示着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