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屿把他往上提了把:“所以凌然,你确定对我做这些不会后悔?”

凌然听不明白,可他能感觉到来自enigma身上的舒缓力量,好像贴的enigma越近,身上难受的感觉就能减轻一些,于是凌然两只手臂都伸过来,牢牢抱住了enigma的腰,也将脸颊更深的埋进他胸前。

那处雪白细腻的后颈毫无遮掩暴露在眼前,单薄的阻隔贴下,是青涩稚嫩,无人造访过的Omega腺体。

动作胜过一切言辞。

江之屿托着小Omega的屁股,将他整个捞起来单手抱着,另只手还不忘拿着那瓶冰水,提步朝着二楼主卧里走。

把意乱情迷的小Omega压进床褥间并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新婚夜江之屿被灌了不少酒,现在却是意识清明的很。

今天晚上对小Omega的临时标记,不再是个意外。

早上凌然醒来的时候,主卧内只有他一个人,他的衣服也好端端穿在身上,只是凭空多了很多褶皱。

他还是觉得有点头晕,穿了鞋从床上下来,扭头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空透明玻璃瓶。

记忆像是一瞬间触动了什么开关,凌然猛然想起来昨夜的凌乱。

他赶紧伸手去摸自己颈后,虽然阻隔贴已经又被好好贴了回去,但是底下的腺体却还有点丝丝缕缕的酸涨,疼中透着点爽,碰一碰就会头皮触电似的发麻。

凌然被刺激得眼眶一热,重新跌坐回了床间。

不止是临时标记,他好像还被喂了几口水,用那样的方式

凌然后知后觉的摸了摸自己嘴唇,果不其然,嘴巴也感觉有点酸,有点肿胀。

喂完水之后,像是又被人含着舔了一夜似的。

凌然整个人快要红成熟透的虾,他不知道别的Omega发情期是什么样子,又是怎样被伴侣抚慰缓解的,难道都是要用这样让人害羞的方式吗。

幸好江先生今天因为工作出门了,不然凌然根本不好意思再去面对他。

又在家里休息了一天,晚上宋义给凌然做了很多好吃的,凌然刚准备动筷,没想到江之屿竟然也回来吃了晚饭。

两人坐在同一张餐桌,难为情的好像只有凌然一个人。

江之屿面色自如,照旧给凌然定了食量,并且看着他吃完才准他上楼休息。

凌然躺回大床上,摸着自己又吃得圆滚滚的肚子,心里默默想这样下去他这几天肯定要吃胖了,那到时候拍小组作业上镜都不好看了呜呜。

睡觉之前凌然又开始觉得身体有点不舒服,他的情热像是认准了时间,不过有了昨晚enigma给的临时标记,他现在倒是还能保持理智,不至于太过难受。

主卧房门在此刻忽然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凌然听见动静后赶紧闭上了眼睛,两手因为紧张在被窝底下揪住了绒毯。

有沉稳的脚步声走到了床边来,似乎站在床畔仔细打量着什么,然后凌然听见了一道很轻的笑声,轻得像是他的错觉。

可下一秒,他却感觉身侧的床被人压得微微下塌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更,给大家更个大的!

第95章 if线

卧室内很安静,静到凌然快要以为床上其实只有自己一个人躺着。

如果空气中没有飘来一股淡淡酒香的话。

体内的燥热难耐被无形的大手慢慢抚慰,舒缓,凌然身体甚至能够自觉做出些反应。

他偷偷把脸蛋从被子底下露出来,小口小口偷偷在嗅enigma的信息素,越嗅越觉得好舒服好舒服,还想再要的多一点。

他动作又轻又慢,朝着enigma身侧微微挪动了下,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果不其然,龙舌兰酒的味道变得更加浓郁了几分,像是形成了一张纵横交错的细密罗网,正在缓慢将身处其中还毫不自知的小Omega团团包裹起来。

酒味变得有点重,凌然吸得多了,脑袋开始变得晕晕乎乎,快要醉了,他已经觉得舒服了很多,这样就已经差不多了,便想要往另一侧挪回去。

谁知还没能挪动的了,纤弱的后颈处就忽然出现了一只手。

没有急于揭下那片阻隔贴,而是用干燥宽厚的掌心极其轻缓地覆盖在上面。

点点温热从敏感的腺体处传来,凌然想要再装睡已经不能,像被踩中了尾巴的小猫似的猛然瞪圆眼睛,身子也骤然变得紧绷起来,扭头有些慌乱的望过去,正撞入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里。

江之屿一直在盯着他看,将他身体的每一点微小变化,脸上的每一丝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还难受么?”

凌然察觉到后颈处的那只手在抚摸他的阻隔贴,好像准备从边缘处缓缓撕开。

昨天晚上腺体内被灌注的大量enigma信息素他都还没能消化完。

凌然呼吸轻颤:“不,不难受了”

“是么?”

江之屿忽然攥住他手腕朝自己跟前拉了把,浑身软绵绵热烘烘的小Omega就不受控制的贴近了怀中。

“那抖什么?”

凌然几乎被牢牢圈在了enigma胸前,颈后的阻隔贴也在此刻被一举揭了下来,他闷闷轻哼了声,察觉到自己声音好像嗲的可怜,又赶紧咬紧了唇瓣,不想再发出任何一点难堪的声音。

江之屿在他后颈处打着圈摩梭了两下,那里现在还残留着他昨晚注进去的一点信息素。

凌然立即掉了点眼泪出来:“我,我没有抖”

enigma手伸下去,轻轻松松便能圈住小Omega骨肉匀称的大月退,分明正在抖得厉害,用了点力气掐得紧些,帮他止住颤抖,能感受到有些软嫩无比的月退肉从指缝中争相往外泄,直到每根指缝间都被缠绕着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