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漪似笑非笑:“他背叛了我,遭受惩罚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不过这不仅是我一人做的就是了。”
黎业若有所思地盯着昏死过去的叶怜,彷彿从叶怜凄惨的淫态中得到了启发:“为什么我没闻到他的信息素?”
“我十年前包养怜怜的时候,他的腺体就坏了。”秦漪漫不经心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为了不让别人标记他,他自己割的。”
是个狠人。黎业睨了眼脸色苍白如纸的陈龄,重新把帘子拉上,走回墙边倚着:“所以您还有话要交代吗?”
“黎业,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在心里咒我死。”
“我哪敢。”黎业皮笑肉不笑,“您可是发我工资的老板,我巴不得您长命百岁呢。”
“呵,那我就借你吉言了。”
“您可以用加薪向我表达您的谢意。”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腕子,他感觉到陈龄在发抖,兔死狐悲的凄凉?可笑,“没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不留下来多跟我聊聊?”
黎业的笑容更灿烂了:“亲爱的老板,我,正在放假,你懂不懂放假的含金量?”
“......”
黎业一把关上房门。
彩蛋:
【陈龄的面试场合】
面试官翻看着面试者的履历,不由得感到好奇,帝国大学金融系毕业的顶尖人才在业界百强企业是人人抢着要的,年薪随便都是百万起跳,为什么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会放弃大好前程,来他们这间小破公司上班?
而且这位面试者还是个alpha,含金量又高了一层。面试官提问道:“陈先生,我这边很好奇,请问您是出于什么理由,想来我司上班呢?我认为以您的履历,您应该能够找到条件更优渥的大公司。”
面试者是个相貌英俊的alpha,却不像其他alpha那样充满攻击性,给人的亲切感十足。
陈龄眨眨眼睛,遂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因为贵司离我家不远,而且是非常态性加班,我认为贵司开出的条件非常符合我的需求。”
面试官更好奇了:“是为了家人吗?”
陈龄点点头:“是的,我想多花时间陪我的omega。”
面试官心里感叹,这么体贴又温柔的alpha已经不多见了:“看得出来,您很爱您的omega,您的omega有您真是好福气。”
陈龄面露羞赧:“您谬赞了,能遇见他才是我三生有幸。”
【黎业的面试场合】
坐在角落的秦漪翻看着黎业的履历与资料,不由得挑起眉毛,这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历届笔试中唯一一个拿了满分的人居然是个omega。
面试官问:“我们公司最不缺的就是帝国大学毕业的人才,你觉得你有什么优点,我们凭什么要录取你?”
omega面带微笑:“我现在能坐在这里就代表我有那个价值,更何况地方大学毕业的您都能坐在这里面试我了,您认为我凭什么不能进入贵司?”
秦漪见面试官被怼得说不出话,不由在心里失笑,还是个攻击性丝毫不逊色于alpha的omega:“所以,你觉得你有什么优点呢?”
“我有我的野心,一切的牺牲在远大的利益面前都不值一提,这是我的理念。”黎业直勾勾盯着秦漪,像狼,“如果有必要,我也可以成为您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有意思。秦漪看着气得在表格上疯狂给黎业的考评打叉的面试官,一个三言两语就被激怒的废物自然很快就会被淘汰掉。
“能进入我们集团工作的人大多是alpha中的佼佼者,你觉得你一个omega拿什么跟他们斗?”
“性别不会影响我办事的能力。”omega这话近乎挑衅,“当然,若是贵司的alpha害怕将来被区区一个omega斗掉,而不录取我,那又另当别论了。”
面试官已经气到快中风了,秦漪无视了他,饶有兴致地倾身上前:“如果我不录取你,你想去哪里上班?”
“沈氏集团那边已经给了我offer。”黎业说,“但我跟您说过,我有我的野心,谁敢妨碍我,我就除掉谁。”
秦漪示意面试官先出去,面试官深吸几口气,朝秦漪行了个礼后便怒气冲冲地离了去。
办公室只剩下了秦漪跟黎业。秦漪开门见山:“你刚才出言不逊,是在试探我们?”
黎业诚实答道:“您的气质跟刚才那个人截然不同,所以我就在猜您会不会是位在集团顶端的大人物,换言之您才是真正的考核官。”
“观察力不错,你成功勾起了我对你的兴趣。”秦漪赞赏道,“只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一个omega会有这么强烈的野心,是什么动机在驱使你。”
黎业愣了下,踌躇着没有回答,直到秦漪说这不纳入面试考核,他才一改方才的锋芒锐气,面色微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我想帮我的alph分担家计,跟他一起养家。”
然后等工作稳定后,跟陈龄一起生个孩子。黎业想,那时的他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第12章 12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陈龄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与意识一同复甦的还有感官,他困惑地眨了眨眼,眼前却是一望无际的黑暗。蒙在眼上的绸缎触感提醒了他被剥夺的视觉的现况,紧接着恢复的是听觉,他听见了熟悉的浪叫声,被操哭了,却又爽到极致。同时他感觉到了一个形状,是耳罩,有人把耳罩戴在了他的头上,而耳罩里播放的浪叫声不是别的,就是他发出来的。
他彷彿被拽回了那个可怕的夜晚,那天的月亮应该很圆,是白色的,透过陌生人律动的肩膀,窗户,他看见了,纯洁的白月亮在嘲笑着他的污秽,他被弄脏了,像块破抹布,腐烂在床上,任由其他alpha争先恐后地操进他的孔窍,然后有针扎进了他的静脉,刺刺的,冰凉的液体被注射进他的体内,他听见他们在笑骂着他,婊子,下贱的婊子,谁都能上的肉便器。
血色从陈龄的脸上褪了下去,他发疯似地挣扎起来,可他的四肢都被锁鍊拴住,他开始分不清现实与幻觉,他崩溃地发出哭叫,可是没人能够救他,于是他沉入了黑暗的泥沼中。
黎业听见了陈龄的哭喊,如此悲怆,何等凄惨,充满绝望。黎业推开门走进卧室,神色一如既往地平淡,却也明显感觉到了陈龄的异常。真是奇怪,黎业倚靠着墙,他只是拴住了陈龄的四肢,封闭陈龄的视觉,给陈龄播放这几天被操干时发出的浪叫,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做,没拿按摩棒捅陈龄的穴,没用尿道堵塞陈龄的马眼。
可陈龄的反应却如此之大,像砧板上濒死的鱼在不断跳动,黎业靠近陈龄,伸手描摹陈龄的面容,陈龄颤了颤,顿时安静下来,乖顺地发着抖,这样的他又变了一只落水的小猫,被拔了利爪。
黎业的手指抚过陈龄的嘴唇时,陈龄主动含住了它,讨好地用舌头舔舐,陷入梦魇似地不断呢喃,小声地啜泣着:“我会听话的,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求求你们......”
黎业微微蹙起眉头,这时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是陈龄的手机。他离开陈龄,拿过陈龄的手机,是通未知的号码。黎业平静地盯着不断震动的手机,拎着它走到书房,期间电话响了又挂,挂了又响,在黎业坐上办公椅时,那通电话又打来了,黎业接起它,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臭婊子,敢不接老子电话?信不信老子操烂你这贱货的骚屁眼?”
黎业脸上的表情还是很淡:“陈龄现在不方便接电话,请问你哪里找?”
电话彼端的男人没意料到会是别人接的电话,愣了下,黎业听见男人周遭响起的哄笑声。男人重新找回声音,语气依然嚣张,听起来就是个没教养的alpha:“喂,你是陈龄的谁?为什么那小婊子的手机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