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69爱,被深深地爱着(宫交/玩奶/阴蒂高潮)

陈龄换上了情趣内衣,是件黑色的抹胸短裙,后背的绑带交叉缠绕,在腰间收紧,勾勒出美丽的腰身,裙摆蓬起,网纱层层叠叠,裙摆边缘绣着金色的蕾丝。陈龄坐在床边,往腿上套着黑色的丝袜,丝袜裹住大腿,勒出性感的肉欲,裙子与丝袜之间的那截腿根白净细腻,十分引人注目。

黎业洗了澡,穿着丝绸睡衣坐在沙发上,静静端详着陈龄。

陈龄梳着头发,如瀑的黑长直发柔顺地披散在他身后,陈龄五官艷丽,眉眼如画,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黎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空气中瀰漫酒香,黎业抬起眸子,陈龄笑得眉眼弯弯:“业业,怎么不过来呢?”

“我只是在想,你穿这么多,等一下不还是要脱。”黎业端着红酒坐到陈龄身边。

“这叫做情趣。”陈龄接过黎业的酒杯,仰头饮了一大口,含在唇中,勾着黎业与他深吻,两人唇齿交缠,来不及咽下的酒液从唇边滑落,陈龄沉醉在这个吻中,被乱了心神,杯中的红酒也在摇曳,黎业饮下陈龄渡给他的红酒,伸手搂抱住陈龄,陈龄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专心地与黎业纠缠在一起。黎业掀起陈龄的裙子,手掌不安分地在陈龄的腿间摩娑。

痒,噬人的痒。陈龄抱住黎业的脑袋,喘息着,黎业的手更加放肆,搔刮着那口淫得出汁的花穴,肥厚的肉唇颤抖着,黎业却始终只在边缘撩拨,迟迟不肯进入,陈龄呻吟一声,用双腿夹住黎业肆虐的手:“别玩了......好痒唔嗯。”

“你说的,情趣。”黎业捻住小巧的阴蒂,上头依旧嵌着银环,黎业轻轻转动阴蒂环,陈龄的呼吸瞬间乱掉,呻吟也愈发凌乱,红酒的香气失控地逸散出来,黎业抬起眸子,陈龄神色糜艷,像从情欲的潮水中刚捞出来似,五官都被绘上了浓艷的色彩,眼尾斜撇的红使得陈龄媚态横生,此等尤物只属于他一人,黎业忽然感觉到了满足,蛰伏在心底的占有欲被大大满足,浇灌成浓郁的幸福感,“爽吗,陈龄。”

“不要、咿,太超过了......”陈龄一眨眼,蓄满眼眶的泪水就顺着脸庞滑落下来,晶莹剔透,陈龄美得像脆弱的蝴蝶,有种易碎感,“好舒服、嗯啊啊啊......”

随着黎业拧住小巧的阴蒂拉拽,陈龄浑身一僵,身体骤然紧绷,温热的潮液失禁般地喷涌而出,陈龄的身体放松下来,魂不守舍地瘫软在床上。黎业扒下陈龄的抹胸,一对白嫩的酥乳从布料中弹放出来,极具弹性。黎业含住陈龄的奶尖,婴儿似地吮吸着,乳环被舌尖勾蹭着,爽得陈龄的乳尖都盎然勃起。

“嗯啊......好舒服。”陈龄舒服地抓住黎业的头发,不住地挺起胸膛,迎合黎业的吸吮,“另一边,唔、另一边也要,业业。”

黎业伸手去掐握陈龄的另一只奶子,指尖勾着乳环,陈龄叫唤出声,声声淫浪不堪。黎业问:“陈龄,你能产奶吗?”

陈龄媚喘着:“我又不是omega......”

“那小昀以前都吃什么长大的?”

“我以前忙着工作,他都是交给保母带的。”陈龄抓着被褥,将腿分得更开,“你什么时候才要进来,骚逼好痒,快点喂我。”

黎业掐了一把陈龄的纤腰:“我是你的谁?”

陈龄甜甜地喊:“老婆。”

黎业纠结了下,想了想,陈龄这样说也没问题:“为什么我不能是老公。”

“你老公是我,你做梦吧。”

黎业嘴角一抽,挺身干进陈龄那口飢渴的骚穴里,陈龄猝不及防,发出绵长的尖叫:“太深、嗯啊......轻,轻些。”

“我是你的谁?”黎业又问了一遍。

从刺激中缓过来的陈龄抱住黎业,亲密地蹭着他:“业业,你好幼稚呀。”

“你才幼稚。”黎业轻哼一声,扣住陈龄的细腰挺动下身,唇瓣不断在陈龄白皙的肌肤缀下一抹抹吻痕,艷红地昭示占有。黎业吻住陈龄柔软的耳垂,耳垂的软肉不经逗弄,一下就红了。陈龄感受着黎业的呼吸,滚烫的吐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根上,微微的痒,陈龄将黎业抱得更紧,像拥抱住了全世界,爱,被深深地爱着。

陈龄跟黎业身上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黎业的炽热干得越来越深,愈发狠戾,肏到宫口时,哀婉呻吟的陈龄拔高音调,不住地叫唤出声,喉咙颤抖着流淌出更加甘美的呻吟,甜腻得就象是上乘的蜂蜜。陈龄的骚逼迫切地吮弄着黎业的欲望,陈龄被蚀骨的欲望勾了魂,甚至自发地扭腰摆臀起来,恨不得将黎业的鸡巴整根吞吃。但黎业却不动了,甚至压在陈龄身上不让他动。

黎业对上陈龄急切的目光,意态慵懒,别有一番韵味:“别急啊,陈龄,我们先聊聊孩子的教育问题如何?”

陈龄气急败坏道:“你认真的?跟我上床还聊孩子?”

黎业顶了下陈龄,陈龄呜咽着,气势减弱几分。黎业道:“我觉得小昀的教育需要改变,他这样下去心理会有问题。”

陈龄无可奈何,只得咬牙切齿地收缩女穴,聊以慰藉,感觉到黎业要将阴茎抽离,陈龄死死抱住黎业,不让他拔出去:“黎业!?”

黎业悠悠道:“这么说,你答应了?”

“......我知道了。”

黎业亲吻着陈龄:“你最好了。”他抱着陈龄坐起身,让陈龄骑坐在自己身上。黎业掐握起陈龄的腰肢向上提起,陈龄条件反射地缩紧雌穴,媚肉紧紧绞缠住黎业的肉棒,黎业安抚道:“没事的,陈龄,放轻松。”

他松开手,粗长的鸡巴肏开了陈龄的宫口,直捣宫腔。陈龄被干得双眼翻白,整个人瘫软在黎业身上,身体随着黎业的肏干一颠一簸,舌头都被肏得吐了出来,三魂七魄都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陈龄浪叫着好舒服,要被干烂了,甚至不住地沉下身去春吃那根火热的肉棒,骚浪得宛若一个荡妇,大声地呻吟着。

贯穿了子宫的阳具凶狠地来回肏弄,龟头坚硬而圆润,换着花样变着角度捅着脆弱的子宫内壁,疯狂的快感冲击着陈龄的四肢百骸,神经刺激此起彼伏,激起一连串剧烈的淫欲火花,陈龄又喷了一次,还未从高潮的愉悦中甦醒,就被再次拖入情欲中,承受新一轮的快感,整个人爽到无可自拔。陈龄意识迷迷糊糊,大脑都被快感磨钝,只是遵循着本能去爱着他的黎业。

陈龄被干得浑身酥麻,子宫亦是又痠又麻,被填满的欢愉让陈龄感觉到了黎业的爱,他在被爱,陈龄不住地哭泣出声。

黎业吻去陈龄眼角的泪水,缓下顶弄:“我弄疼你了?”

陈龄摇摇头,妩媚一笑:“不,业业,肏坏我吧,好不好?”

黎业深深注视着陈龄,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嗯,老公。”

滚烫的血液流窜着,黎业拥抱住陈龄,展开新一轮的狂肏猛干,性器发疯似地在那软嫩的子宫中翻搅,陈龄被干得几近昏厥,全身酥软,被肏得麻痒的子宫泌出淫液,温暖的淫水浇灌着火热的龟头,爽得那铃口颤抖着吐出前液。黎业将陈龄往下摁,陈龄一坐到底,吞得更深,几乎要与黎业融为一体。黎业眸色微暗,肏干的动作已然不再温柔,狂暴得好似在征服一匹烈马。

陈龄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很恐怖,可他心甘情愿地放纵自己,沉浸在这轰然崩塌的世界中,享受着最后乌托邦的幸福温存,任由黎业一遍遍贯穿他的雌穴,高潮的时候,子宫抽搐着绞紧阴茎,两人同时被推上高潮的巅峰,落入极乐的拥抱中。

黎业射出精液,陈龄一滴不漏地接纳,爱,全然的,纯粹的爱,他的业业。

陈龄餍足地拥抱住黎业。

第70章 70凭你离家出走十年吗,亲爱的业业

跟陈昀相处一段时间后,黎业发现这孩子跟陈龄一样患得患失,都在恐惧他的离去。陈昀可以说是对他百般讨好,几乎将他当成了心灵支柱,这样长久下去,陈昀只会越来越扭曲。黎业也想过跟陈龄讲道理,但陈昀总有一套歪理可以反驳他,黎业不想打击否定孩子,只能慢慢地从旁疏导。

陈龄切了盘苹果端到客厅,遂在黎业身畔坐下,紧紧依偎着黎业,黎业虽然在看财经节目,但实际上他已经走神很久。直到陈龄的手在他眼前晃动,他才回过神。黎业问:“你以前都怎么教育孩子的?”

陈龄想了下:“他不听话就拿藤条打,闹脾气就关禁闭,等他不哭闹了再把他放出来。”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给孩子造成心理创伤?”

陈龄弯起笑:“认真的,你在教我做事?凭你离家出走十年吗,亲爱的业业。”

黎业哑口无言,默默地用叉子叉起切成小兔子的苹果往嘴里送。黎业说:“那以后由我带孩子,可以吧。”

陈龄挑起眉毛:“你不是想要上班,怎么甘愿在家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