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没有说话,龙俊华便继续说下去:“那家伙什么都不懂,他是被选上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明白我的痛苦......你也不可能明白,我到底是如何活到现在的。如果没有秦漪,我早就死在弃城那个鬼地方了,是他拯救了我,我只是想要他爱我,我错了吗?我没有错,错的是你们,是这该死的世界,尤其是你,你纯粹就是活该,谁让你要出现在我面前,哈,你说得没错,我不给你打药,就是要你在绝望中清醒地堕落,我要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一步步变成一个放荡的娼妇,因为你跟秦漪是同类人,我动不了他,难不成还毁不掉一个无权无势的alpha......”
“以前我为此痛苦不已,觉得我脏透了,配不上我的业业,不过现在我不在乎了,因为即便如此,业业还是很爱我,我有他的爱就能顽强地活下去,这就是我跟你最大的不同。”陈龄漾起残忍的笑,“我有我的业业爱我,可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了,秦漪以前没正眼看过你,你猜他现在还会理你吗?认清现实吧,你在秦漪心中就只是条狗,他不要你了,龙俊华,你被他舍弃啦。”
“你给我闭嘴!”龙俊华愤怒地低吼着,“我为秦漪付出了那么多,就算他不爱我,他也绝对不会抛下我不管,他一定会来救我!”
陈龄优雅地交叠双腿:“凭秦漪的实力,把你从这里捞出去还不简单?可都过那么久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龙俊华,自欺欺人也该有个限度,不然这样就不好玩了。”
龙俊华的眼眶红了一圈,彷彿要落下眼泪,他本是不爱哭的性格,可在调教师暴戾的摧残之下,他被调教成了大多数权贵喜爱的模样:“陈龄,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这种货色来批评我?”
陈龄玩味地挑起眉梢,将杯中的酒液泼在龙俊华脸上。
龙俊华错愕地看着陈龄,更是怒火中烧:“你竟敢这样对我──”
“你怎么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呢,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你宰割的弱小alpha了。”陈龄拿过一旁的座机,对着电话另一端的人说,“我很不满意你们的服务,麻烦让龙俊华的调教师过来一趟。”
龙俊华脸上的血色尽失,整个人像被抽空力气似地瘫坐在地。
过不到三分钟,包厢的门扉被人打开,两名手持鞭子的调教师走了进来。
陈龄朝他们绽开笑靥:“你们的头牌一直辱骂我,甚至还想攻击我,你们觉得这事情该怎么解决比较好?”
龙俊华惨白着脸辩解:“我不是,我没有......”
两名调教师对看一眼,较年长的那人走上前,一鞭子抽在龙俊华的背上,用了十足十的力道,打得龙俊华直不起身:“非常抱歉让您留下不好的回忆,今晚您的开销由我司全额买单,我司这边会再对您的购买进行全额退费,至于这条骚母狗,我们会再抓回去进行调教,等过段时间再邀请您来鉴赏,您看这样可以吗?”
“嗯,就这么办吧。”陈龄轻声说,“带他离开吧,看了就碍眼。”
待龙俊华被调教师连拖带拽地带走后,陈龄又给自己斟了杯酒,细细品味酒的芳香。
陈龄翻出皮夹,从夹层中抽出黎业的睡颜照,无比虔诚地吻了上去。
第56章 56吸奶/宫交/阴蒂高潮/被干进宫口时,剧烈的快感席卷而来
夜幕轻垂,群星如瀑。
稍早前与黎业翻云覆雨了一轮的陈龄慵懒地躺在床上,四肢舒展,肌肉的线条流畅而美好。
柔和的灯光洒落在陈龄身上,为他白皙的身躯披上浅浅一层辉纱,如皎洁的月华倾泻,静谧而安详。陈龄漂亮的桃花眼多情,眼尾被情欲绘上艳丽的红,勾勒出销魂媚意。被他注视就好似坠入了缠绵的情潮,水流清澈温暖。
黎业安静地凝望着陈龄,透过那层薄雾,他看见了陈龄眼底深处的情感,炽热而浓烈的,能将一切焚噬殆尽的爱。陈龄支手撑起身子,环抱住黎业的颈项,亲密地与黎业接吻,宛若天鹅交颈,鹣鲽情深,陈龄痴迷地吻着黎业,舌头与黎业的勾缠,唇瓣分开时牵出一缕淫丝,陈龄食髓知味地舔了舔唇,淫骚得像只发春的猫。
“业业,给我。”陈龄柔声说,“我还想要。”
“刚才做过了。”黎业懒懒道,“我要睡觉。”
陈龄莞尔:“没关系,等你睡着后,我再帮你舔。”
黎业呵了一声,挪动位置,一把抓住抓住陈龄的脚踝压往陈龄的上身,几乎要将陈龄对折似,黎业的硕物在陈龄的雌穴口浅浅磨蹭,磨得陈龄浑身发抖,承受不住地讨饶:“别玩了呜......快点进来、啊啊......”
陈龄话未说完,黎业便挺胯干进那口饱满红润的女穴中,陈龄颤了颤,空虚感被鼓胀的硬物填满,他餍足地呻吟出声,美眸微瞇:“好棒唔......”
黎业压着陈龄,跟陈龄温柔多情的眸子不同,黎业的眼眸清冽如霜雪,哪怕是被陈龄诱人的信息素勾得发情了,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依然没被情欲侵蚀。陈龄的信息素是浓醇的红酒香气,与黎业的梅花暗香交缠在一起,就连空气都醉了。黎业操弄的动作跟他清冷的香气不同,是凶悍的,随着他的肏干,那黏糊潮湿的声音愈发响彻,荡漾在卧房中,被谱出了一首淫荡的乐章。
陈龄愉悦地浪叫着,灵肉结合的感觉是如此美妙。被干进宫口的时候,剧烈的快感狂风暴雨似地席卷而来,漫过四肢百骸,陈龄叫得更浪,两行清泪流淌而下。陈龄放荡地挺腰迎合黎业的肏干,双脚弓起,绷出美丽的弧度,莹白的足趾蜷缩着,身下的被单凌乱不堪。陈龄的骚逼痴缠地绞紧鸡巴,饕餮吞吃,肉穴骚麻得很,蚀骨的痒意让陈龄用双腿盘紧了黎业,恨不得能将那根火热的阴茎吞得更深,深深埋进体内,永不分离。陈龄容貌昳丽,声音也好听,天籁似的叫唤声声拔高,那淫媚的叫声如手指拨动心弦,教听者乱了神智。
陈龄的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急促,胸前缀着的乳环随之乱颤,黎业掐住他的奶子,那玉脂般的乳肉似要从黎业的指缝间溢出,情色得很。黎业俯身吮吃陈龄的乳尖,漫不经心地问:“你能产奶吗?”
“唔嗯......你想喝的话、嗯啊......要、要打催乳针、哈啊,子宫要被大肉棒肏烂了唔......”陈龄被黎业的唇舌抚慰得爽利,情不自禁挺起胸膛,淫叫媚而煽情,“另一边也要,好棒、业业,我好爱你......嗯啊,别用牙齿咬......”
黎业叼起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陈龄瞬间僵直身体,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涌而出,麻痒的痛感很快就被化作快感,温香软玉似的淫穴将黎业的肉棒绞得更紧,抵死缠绵地恩爱着,兴奋抚摩,几乎变成黎业的形状。
陈龄的骚穴潮湿温热,像有无数舌头在舔拭亲吻着粗长的鸡巴,黎业舒爽地瞇起眼睛,将陈龄的奶子含得更深,宛若吮奶的婴孩。陈龄迷迷糊糊地浪叫着,一副被干傻的痴态,连自己说了什么骚言浪语都不清楚。陈龄的阴蒂硬若石子,他忍不住伸手揉弄,熟练地抚慰着自己的欲望,粗暴地拉扯小环,蒂珠变成各种淫糜形状,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得很,不经玩弄,不消多时,陈龄又一次把自己送上快感的巅峰,抽搐着潮喷,双腿无力颤动着,抖出淫浪的肉波,整个人瘫软下去,软若一汪融化的春雪。
黎业换了个姿势把陈龄从床上捞起,他懒懒地躺下去,让陈龄骑坐在他身上。陈龄趁机掐了一把黎业腰,omega是为承欢与传承而生,身体柔软,就算黎业靠重训练出了结实的腹肌,他的腰肢依然手感极佳,陈龄爱不释手地多捏了几下,黎业一掌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像猫:“再乱摸就滚下去。”
陈龄撇撇嘴,径自撑着黎业的小腹扭腰摆臀,起伏着吞吐那根能让他快乐的鸡巴。陈龄被欲望撩拨得心痒难耐,动作也愈发粗暴,每一次都刻意让圆润的龟头蹭过自己的敏感带,舒服得痴态尽显,急不可耐地收缩肉穴,谄媚地吮吸粗硕的肉棒,整个人都被肏熟肏透,透着一股淫艷的风采。
黎业抓住陈龄的纤腰往下按,埋在骚逼中的男根重新顶开宫口,冲撞进那娇嫩的宫腔之中。陈龄被干得吐出舌头,眼眸被情欲冲刷得涣散:“好胀呜......”
陈龄的宫口抽搐着战栗,在黎业的肏干下变得愈发柔软。
极致的裹缠加深了黎业的快感,他肆无忌惮地肏干着陈龄的子宫,横冲直撞,肏得子宫酥软,淫液失控喷涌,淌出骚穴,在交合处被阴囊拍打成细致白沫,熟烂的骚屄痴迷地吮吸肉棒,耻毛湿漉漉地沾黏成一缕缕,紧贴在交合处上,水光迷艷,淫秽不堪。
情到深处时,陈龄恍恍惚惚地想起之前黎业问过他的那个问题。
他还爱他吗?
他好爱他,爱到能为他做出任何事。
只要有黎业陪着他,他就无所不能。
只要是为了黎业。
......
...
回归白龙会后,黎业做的第一件事情是给张燃派的干部们加赠年终奖金,然后把苏寒派的干部通通抓来毒打一顿。
脸上有条十字疤的谢鸣像条被烈日曝晒的鱼干一样,毫无形象地躺在地上,隔壁还在打,他明智选择装死,然而头顶上的灯光忽然被一个物体遮住,定睛一竟是徐笙。徐笙正在高速地朝他飞来,他瞬间愣住,还来不及翻身躲避,徐笙就重重砸在他的身上。
被当成肉垫的谢鸣差点被砸到吐出灵魂,徐笙吃痛地嘶鸣一声,从谢鸣身上翻下来,看清躺在地上的谢鸣后,她果断选择跟谢鸣一起躺在地上装死。
“真不是我说。”徐笙认真地看着谢鸣,“发飙的首领也好可爱。”
“......”谢鸣的嘴角狠狠抽搐,正想开口吐槽,下一瞬苏寒也来了。苏寒摔在他们两人身上,徐笙被砸得眼冒金星,梅开二度的谢鸣觉得自己恍惚看见了死去的老祖宗在跟自己招手。
苏寒优雅地滚到地上,面带笑容地爬起来:“首领好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