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的有三个男人,都是beta,长相平平无奇,属于一没入茫茫人海中就会消失无踪的那种。三人都只穿着一条内裤,浑身上下伤痕累累,有青紫交错的瘀痕,也有皮开肉绽的红痕,鼻青脸肿,鲜血淋漓。
被苏寒带来这里的陈龄见状皱起眉头:“苏先生,请问这是......?”
“他们三个都是警方安插的卧底唷。”苏寒面带微笑地说,“原本抓到后就要直接解决掉的,但我想到你,所以就把他们留到现在了。”
陈龄面色微变:“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场简单的测试。”苏寒拿出手枪,将枪转了个方向递给陈龄,“你不是想追上黎业的脚步吗,杀了他们,向我证明你的能耐。”
陈龄凝视着那把黑漆漆的枪枝,犹豫许久,沉默许久,久到空气几乎都要凝结,苏寒的耐心都快被耗尽时──
他接过了枪,走到他们面前,朝着他们扣下扳机。
表情冷漠得宛若在杀死蝼蚁,彷彿刚才的犹豫都是虚伪。
第52章 52口交/骑乘/尿道插入/宫交/骚逼要被操坏了嗯啊
空气中逐渐染满淫欲,炽热的,滚烫的──
陈龄跪在黎业腿间,整张脸都埋在了男人的胯下,淡淡的腥羶气味萦绕鼻腔,陈龄浅浅地含着阴茎前端,有技巧地用舌头舔舐着敏感的铃口,将孔窍中不停渗出的前液舔了干净,逗弄着,吮吸着,隔靴搔痒似地栽下点点欲火,恨不得让黎业欲火焚身。
黎业懒懒地享受着陈龄的侍奉,陈龄口交的技术很好,舔舐的每一下都让他的欲望愈发硬挺。
陈龄伸出手,手指蹭过黎业的缝隙时,头发猛地被黎业揪起,很疼。陈龄吃痛地呜咽了下,委屈地望向皮笑肉不笑的黎业。
“你再碰一次那里,”黎业莞尔,像淬了剧毒,“就直接滚吧。”
陈龄抽泣一声,点点头,待黎业松开他,他忙不迭地握住黎业的卵囊,唇手并用,竭尽所能地讨好黎业,黎业紧绷的身体重新放松下去,捏开陈龄的牙关,将鸡巴捅进陈龄的喉咙里,深深抵住嗓子眼。陈龄被噎得泪水朦胧,眼眶很快就红了一圈,熬出诱人的媚意。
“唔......唔嗯......”窒息的感觉潮水般涌上,陈龄想抵抗,但求生的本能违背了意志,让他条件反射地挣扎起来,然而他的挣扎却是无济于事,不过是给黎业添了把助兴的柴火,火烧得愈烈,他就被黎业摁得更牢固。
湿热紧致的喉咙紧紧绞缠住鸡巴,这极致的包裹让黎业舒服地低吟着,他拔出阴茎,让陈龄浅浅喘了口气,下一刻按住陈龄的后脑大开大合地操弄,全然将陈龄的嘴当成泄欲的淫穴。粗硕的肉刃在陈龄的唇间反覆抽插,陈龄的嘴很会吸,操得上瘾了,就干得越来越狠,每一下都掼进了喉咙深处,引发陈龄垂死似的痉挛抽搐。
陈龄被干得喘不过气,泪水氤氲,漂亮的脸蛋上布满泪痕,嘴巴发麻发痠,呜咽都被揉碎成一片片,逐渐在漫长得看不见尽头的操干中失去知觉。黎业几个深挺,抵着陈龄的喉咙射出精液,腥热的白浊被尽数灌入陈龄的腹腔之中。黎业抽出阴茎,陈龄跪在地上不停咳嗽,喉咙是火辣辣的疼,嘴角亦是,彷彿都被黎业操坏了。
黎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眸轻阖,似是在闭目假寐,又似在等陈龄缓过神来。陈龄的咳嗽声止歇,从地上爬起,一颗颗地解开扣子,褪去一身衣裳,赤身裸体地跪在黎业面前,下身挺翘着,犹如在等待黎业的宠幸。黎业缓缓睁开眼,睨着陈龄:“你要用什么当安全词?”
陈龄抬眸,脸上孵出欢快的笑意:“我不用安全词。”
黎业扬起眉梢:“真的不用?”
陈龄摇摇头,声线柔软:“不需要,你只管享受就好。”
黎业凝视陈龄半晌,坐直身体,站起身,褪去身上的衣物,走到橱柜前对着道具挑选一番,声音悠悠回响:“嗯,那你就受着吧。”
回过身的时候,黎业手上已经多了几项道具,黎业在陈龄身前蹲下,把陈龄当成玩偶似地摆弄。陈龄安静而乖顺地臣服着,任由黎业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身后,为他戴上黑色的项圈。陈龄凝视着黎业颈项上的电击项圈,表情多了几分恬静的欢欣,直到他看见那一根细长的,打造成一节一节椭圆形的透明尿道棒,尾端是个圆球,上面印着可爱的图案,恶趣味十足。
陈龄的笑容僵硬了一瞬,稍纵即逝,表情又变得柔和:“你不直接操我吗?”
“鉴于你在这两个月不跟我说半句话,对我施加冷暴力,只把我当成一根按摩棒......我觉得我没必要这么快让你爽呢。”黎业跪坐在陈龄面前,扶住陈龄的阴茎,尿道棒在陈龄的铃口边缘轻轻打转,“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还不是你的错、嗯啊,进去了呜......”陈龄倒抽一口凉气,被异物侵犯尿道的感觉十分鲜明,他能感觉到尿道棒在不断深入,“明明你跟我服软,我就原谅你了、哈啊!”
尿道棒旋转着尽根没入,只留下顶端的圆球。陈龄浑身都在发抖,他被黎业抱了起来,双腿支着沙发,跨坐在黎业身上,这姿势让陈龄想起了黎业第一次带他去俱乐部的时候,屈辱的放纵。陈龄的双手搭在黎业肩上,轻轻摇晃臀瓣,讨好似地用湿漉漉的骚逼浅浅磨蹭傲然挺立的肉棒,支撑的双腿因刺激微微打颤,声音染满情欲,充满惑人的磁性:“业业,我爱你......”
黎业恍惚了剎那,望向陈龄,陈龄撑起身子,扶起那可怖的欲望,往泛滥成灾的女穴送了进去。
硕大的鸡巴撑开狭隘的女穴,填满甬道,熨平皱褶,沿途栽下如繁星坠落的欲望之火,楔子似钉入深处。
“嗯啊啊啊……”
阴茎尽根没入的剎那,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令陈龄恍惚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柔软的内壁伴随陈龄破碎的喘息,一颤一颤瑟缩着。黎业抚上陈龄微凸的小腹,指尖滑动,描摹出肉棒的轮廓。他的视线轻转,漂亮的手指覆上陈龄腿间硬挺的阴茎,握住,开始上下捋动。
更多的热流不停往下腹聚集,灼热的快乐升腾而起,陈龄睁圆双目,不可思议地看向黎业,黎业居然在帮他手淫?幸福的感觉缠绕着陈龄,他轻声呼唤黎业,黎业只是瞥了他一眼,就垂下脑袋,专心地抚慰他的阴茎,彷彿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艺品。
陈龄的鸡巴胀得更大,却苦于塞在马眼的玻璃棒射不出精液,只能款款地泌出前液,即便如此,陈龄依然感觉到自己被幸福包围住,轻飘飘地欲上云端,哪怕他现在想射得不得了,这何尝不是黎业爱他的一种方式。
“你可以动了。”黎业说。
陈龄应了一声,扶着黎业的肩膀,纵情地套弄起那硕大的肉刃,骚浪地扭腰摆臀,吞吐着,蚕食着。陈龄很快就食髓知味,每一次的律动都会下意识让那柄肉刃蹭过他的敏感带,向着骚逼的深处挺进,如此往复,最初的痠胀疼痛逐渐化作了被填满空虚的欢愉,陈龄的理智几乎要被欲望的浪涛给拍散,被卷入漩涡,在情欲的深海中溺亡。
细碎的呻吟在肉棒的操弄下逐渐变调,随着被释放的本能拔高音调,纵情高歌,引领着他追逐通往极乐的销魂。
“业业、嗯啊,好舒服呜......还要哈啊......”
陈龄摇晃着纤腰小幅度起伏,让黎业的男根抵着销魂的敏感带反覆辗摩、顶弄。无边无际的快感让他舒服地蜷起莹白的足趾,绷直大腿,情不自禁地渴求更多更美妙的滋味:“业业,业业的鸡巴好大......好棒唔......”
“陈龄。”黎业忽然唤道。他温柔地抬高陈龄肥沃的臀瓣,松开手,”我也爱你喔。”
陈龄猝不及防地一坐到底,被黎业操出一声淫媚的尖叫,那滚烫的阴茎破开花径,凿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陈龄仰起修长美丽的脖颈,像仰首啼哭的雀鸟,声音宛若天籁扣人心弦。
“好深......骚逼要被操坏了嗯啊啊啊啊......”
这一下干得很深,几乎撞散陈龄的魂魄,陈龄整个人瘫软在了黎业怀里,喘息染了泣,就这样攀上了高潮,潮吹着抽搐。从蚀骨的欲望中回过神,陈龄小声地抽泣着,他被干得爽到哭了。陈龄再次撑起身子前后摆荡,努力吞吐起怒勃的性器。刚高潮的身体是痠软的,使不上什么劲,陈龄难受地抽泣着,乞求着:“业业,帮帮我,我好想射。”
黎业握住陈龄的阴茎,重重套弄几下,毫不意外地听见了陈龄愈发柔媚的哭吟。
陈龄想射精,想要得不得了,声音中的哭腔愈发浓烈:“业业......”
“说过了吧,给我受着。”黎业话说着,扣住陈龄的腰肢,展开狂风暴雨般的征伐,“以后还监禁我吗?”他将陈龄的身子抬起,重重干进雌穴深处,不断变换角度狠狠戳刺着陈龄软嫩的子宫颈。
陈龄爽得头皮发麻,眼中世界如万华镜的倒映五彩斑斓:“不、不敢了呜......”陈龄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湿得一塌糊涂。
淫液流淌的潺潺水声回响在空气中。淫糜的情欲黏稠得化不开。黎业拔出了那根尿道棒,重重地捅进陈龄脆弱的宫腔,陈龄无声地哭叫着,前端的男根失禁似喷涌出一股股白浊,雌逼过电似地用力收缩,彷彿要被过载的快感给溺杀。
软嫩的内壁绞紧肉柱,这销魂的滋味令黎业舒适地瞇起眼眸。不等陈龄自泄身后的不应期缓过魂来,黎业便再次开启新一轮征伐。
陈龄起先还在哭着拒绝,这太刺激了,他受不住,但被干了一段时间后,他便放荡地浪叫起来:“太舒服了哈啊......子宫好胀......再快一点......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