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龄,你不能阻止我吃零食,不吃零食我会死掉!”
陈龄慢悠悠道:“业业,我们约定过的吧,在家里的零食吃完前,你都不能买新的。”
黎业撇撇嘴,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陈龄看他这样还是软了心,无奈地扶额叹息,一副拿他没辄的样子:“只能买一袋喔。”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黎业扑进陈龄怀里,趁着陈龄不注意的时候顺手多捎了三袋零食。
司空见惯的陈龄拎猫似地把黎业扒开,在黎业肉痛的注视下把那多出来的三袋零食塞回去,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业业,不是说好一袋,嗯?”
“......”黎业心虚地别开视线,装作无事发生地主动握住推车的手把,“走吧走吧,咱们去买下一个东西。”
陈龄笑了笑,跟上黎业,很快就用别的话题转移了黎业对零食的注意力。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陈龄柔声说,“我都做给你吃。”
凋亡的回忆在拚尽全力攻击黎业,可笑至极,黎业无动于衷,任由那些回忆一帧帧地涌上脑海,今时不同于往昔,陈龄就是他养的一条狗,仅此而已。
驱车到总部大楼的地下室时,已经是半小时之后的事。黎业拎着装满食材的购物袋走向电梯,期间那些回忆已经被理智撕得支离破碎,载浮载沉地挣扎一番后,又绝望地沉入海底。
黎业回到了家,将那些食材分门别类地冰进冰箱里,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晚餐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黎业想到陈龄还没吃中餐,便又打开冰箱,随手拿了包营养剂往主卧室走去。
主卧室布置得跟黎业以前的居所别无二致,只不过墙壁上已经不再挂着他跟陈龄的结婚纪念照,主卧室里还有两扇门,一扇通往浴室,另一扇的门后不知是什么。
黎业走到床前,定睛注视着陈龄。陈龄的四肢被迫伸展开来,被锁链牢牢禁锢在床上,戴在脸上的眼罩屏蔽了他的视觉,他一直在发抖,发出猫一般的呜咽,不知是因为恐惧的吞噬还是快感的侵蚀。陈龄的女穴跟后穴都被插入了两根粗长的按摩棒,按摩棒的表面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突起,能随着按摩棒的震动与旋转狠狠蹂躏着陈龄穴里的每一处敏感带。
陈龄勃起的阴茎里插了根螺旋尿道棒,尿道棒的尾端做成了圆环,连着锁链,圆环中间系着一枚铃铛,正随着陈龄的颤抖发出悦耳的脆响。锁链的另一端则与锢在阴茎根部上的锁茎环牵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都会牵扯到插在马眼里的细棍,让陈龄在痛苦与快感中不断徘徊。
黎业漫不经心地打量着陈龄,在认真思考着要先给陈龄喂食还是先把礼物送出去,思考了三秒钟后,他选择了后者,接着他走进那扇门里,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个精致的黑底金色祥云纹盒子。黎业把盒子放在桌上,取下了折磨陈龄大半天的按摩棒。
感觉到黎业存在的陈龄浑身僵硬,也不再呻吟了,倔强又似赌气地紧闭唇瓣,黎业也不在乎,只要陈龄不乱动就行,不过锁鍊拴得很死,谅陈龄也没办法做出太大幅度的动作。
黎业给自己的手做完消毒后,他拿过盒子放在床上,从中取出棉签,沾了酒精往陈龄的两粒乳尖上抹。
冰冷的感觉刺激得陈龄头皮发麻,他看不见,也不知道黎业在做什么,但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预感在下一秒成了真,尖锐的刺痛感毫无征兆地扎穿他的乳首,痛感袭上大脑,他难以忍受地发出悲鸣出声。
黎业下手也狠,不给陈龄任何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迅速地把另一边的奶尖也穿了环,银色的乳环在灯光映照下闪烁着寒冷的幽光,黎业转了转乳环,一开始还有些卡,但转了几圈后就顺畅了,陈龄的悲鸣化作含了哭腔的尖叫,竟是敏感得只靠玩弄乳头就攀上了高潮。
疼得奄奄一息的陈龄彻底瘫软下去,从喉咙里泄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当熟悉的感觉袭上他的阴蒂时,他绷紧了全身肌肉,惊恐地哭泣着挣扎起来:“黎业,住手、求求你,这个不可以!”
“可不可以,是我说了算。”黎业淡声说,“从你背叛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没资格拒绝我了。”
黎业话音方落,一股比方才还要剧烈的疼痛席卷而至,陈龄的惨叫凄厉,却换不来黎业的怜悯,黎业终究还是把环穿进了陈龄的阴蒂,剧痛融化成了酥麻的痛感,陈龄小声地啜泣着,体温捂热了冷冰冰的银环,陈龄被烫伤了,灼伤了,他再也摘不下这些炽热的枷锁,终其一生只能活在黎业的掌控中,就像一条狗一样。
眼罩被摘下,陈龄重新见了光,可他却觉得自己置身在黑暗里,光是那么遥不可及。陈龄泪流满面地看着黎业,黎业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彷彿做的只是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残忍得不像他熟悉的黎业。
黎业解开了桎梏着陈龄双手的锁鍊,刚一解开,一阵劲风破空而来,黎业伸手握住陈龄的拳头,挑起眉毛:“怎么,想家暴我?”
第35章 35陈龄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后颈的腺体
现在的陈龄很虚弱,黎业不过稍微用了点巧劲,就让陈龄吃痛地扭曲了表情。黎业的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猫捉老鼠般地兴致勃勃,生机焕然的猎物向来能勾起掠食者的征服欲,他把陈龄推倒在床,欺身压了上去。
陈龄被黎业刺激得狠了,沉寂许久的alpha本能再次甦醒,他不甘示弱地抱紧黎业,张口咬住黎业后颈的腺体,陈龄没有留情,咬得很用力,像在发泄他的委屈与不甘似,牙齿刺破肌肤,血的芬芳在空气中蔓延四散。alpha充满攻击性的信息素闯入黎业体内,刺激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黎业的瞳孔骤缩,身体颤抖起来。
alpha会将信息素注射进omega的体内,通常有三种情况,一是标记omega,二是让omega陷入情潮,三是惩罚不听话的omega──不过第三种情况只适用于已经结合的AO伴侣,毕竟在洗掉标记的前提下,omega一生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在这段关系中,alpha对omega拥有绝对支配权,所以这也是为什么一些激进份子会把omega当成alpha的附属品、玩物、宠物,而omega处于绝对劣势,一旦被注射了信息素,就完全无法反抗alpha,只能任由alpha为所欲为。这也是后来omega保护协会出现的原因,因为有太多的omega在婚姻中遭受alpha的家暴与迫害,不被当成一个人对待。
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陈龄脸色苍白,黎业的脑袋埋在他的颈侧,正发着抖,看起来很痛苦,他无措地抱着黎业,不停抚摩着黎业的背脊,只盼能让黎业舒服些,他下意识想开口道歉,可回想起黎业对他做的所有事情后,道歉的话语哽在了喉咙里,他忽然就跟哑了似说不出话。
陈龄不知道的是,在他的信息素注射进体内后,黎业并不像寻常的omega那般陷入了理智全无的情潮,或是因为alpha的惩罚而感到痛苦,被唤醒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黑暗的欲望,浑身的细胞都在狂暴地高歌起舞,让他兴奋地发起抖来,迫切渴求着毁灭什么。
黎业抬起眸子,看见陈龄担忧的神情时,他恍惚了一瞬,脑袋里闪过无数与陈龄相处的时光,他压抑住那恐怖的欲望,猛地推开陈龄,翻身下床,将桌上那袋营养剂丢给陈龄后夺门而出。
难得的休假日,军部那边也没什么大事,秦潇选择在秦氏本家和叶怜窝在一起追剧,只不过秦漪那个混帐玩意非要来参一脚,于是观影厅的沙发上,叶怜坐在了中间,而他与秦漪坐在叶怜的两边。
秦潇对剧本身没什么兴趣,他瞅向叶怜,刚想不动声色地把叶怜搂进怀里,就见叶怜的身子一歪,被秦漪先一步抱在了怀中。
秦潇:淦。
叶怜麻木地依偎着秦漪,眼中一潭死水毫无波澜,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跳动的画面,如今他被监禁在这间宅子里,双手被废,逃也逃不走,也只能靠追剧来消遣时间,虽然他不知道这剧究竟演了些什么剧情,每次追到一半就被人打断,他也懒得重于是就这么一路看了下来。
就像现在,秦漪的手已经不怀好意地钻进了他的衣服里,正揉捏着他胸前的乳环。叶怜的身体被调教了这么久,敏感得很,根本不经逗弄,撩拨几下花穴就骚得出汁,叶怜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直到一通电话不合时宜地响起,是秦漪的手机。秦漪本想直接挂断,但看见来电人是黎业后,他还是接起了电话。听见黎业的声音,叶怜猛然醒了过来,他望向秦漪的手机,彷彿这样就能望见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孩子,上一次看见的黎业身影时是在新闻上,已经是快要半年前的事情了,黎业忽然无预警地宣告请辞秦氏集团的总经理一职,在金融界引起了轩然大波,也因此登上新闻版面,自那之后黎业就跟人间蒸发似,叶怜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们在他面前也是对黎业闭口不谈,彷彿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黎业这个人一样。
叶怜拽住秦漪的袖子,乞求道:“能让我跟黎业说话吗?”
秦漪瞥了眼叶怜,将手机递给叶怜。
叶怜满怀期待地接过手机,方一开口,手机彼端的那人就挂了电话,叶怜怔怔地看着手机的主页面,像被谁抛弃似,神情落寞极了。
秦漪拿过手机放进口袋,在叶怜的唇边烙下一吻,让叶怜乖乖待着,随后便拖着一头雾水的秦潇离开了观影厅。
直到两人离去后,叶怜不发一语地蜷起身子。
从外头把门上锁后,秦漪转头对着秦潇说:“黎业来本家了。”
秦潇皱起眉,黎业从来都不会主动回本家:“怎么回事?”
“不知道,他只说他有事找我们。”秦漪迈开步伐,往大厅走去,“但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
秦潇越听越茫然,黎业都已经是白龙会的领袖,手底下不乏强大的alpha,难道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事实证明怕什么来什么,亲眼见到出现在大厅的黎业后,秦潇就知道要糟,上一次黎业露出这个表情时亲手搞死了他弄来的死刑犯,比黎业旅行时的状态还要癫狂。
黎业见了出现在二楼的他们,朝他们展露笑颜,浑身散发着超乎常人的狂气:“我快失控了,但我不想伤害陈龄,也不想弄死我的部下,所以我来找你们了,你们不会介意吧?”
“弟弟难得回家一趟,哥哥们当然不会介意。”秦先走下楼梯,露出温和的微笑,“既然来了,不如坐一坐再走如何,怜怜一直都很想见你。”
看秦漪这架势,秦潇便知道他这哥哥打算亲自出手对付黎业,也就没下楼,而是趴在二楼的栏杆上俯瞰着即将发生的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