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两人抛弃了。
郁烁难受极了。
后来,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到宿新霁,宿家说是他去国外进修了。
可他查遍了外国的学校也没见他的名字,就连医院的名单也查了,没有宿新霁的名字。
问沈墨,他也回答他去国外学习了。
直到几个月后,他看到有个少年从宿家出来,管家毫不客气地让少年走,“少爷说不记得你了,既然拿了钱,就不要再过来。”
“钱?钱就能掩盖我们在一起的事实吗?让我见见阿霁。”少年语气激动。
郁烁在学校里见到了那少年,他叫陆怜,乡下来的,家里无权无势,宿家帮他办的入学手续。
他故意问陆怜,“你是宿家的亲戚吗?”
陆怜害怕地摇头。
“不是亲戚啊,那你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缠着宿新霁。”他恶意地俯视着他。
陆怜在他的目光下脸色苍白,但认真地说道:“阿霁是我男朋友。”
郁烁的耳朵这一刻嗡嗡作响,有一道刺耳的噪音穿透了大脑,他回过神时,对旁边的人笑道:“他说他是宿新霁男朋友,这笑话挺好笑的。”
“哈哈哈哈。”旁边的人都笑了起来。
陆怜慌忙解释着,他们之前几个月都在一起,郁烁转身离开,让周围的同学叫陆怜闭嘴。
可以说,陆怜在学校里受到欺凌,有一部分是郁烁纵容的。
第二天,体育课上,有同学叫陆怜去搬器材。
陆怜走到器材室门口,发现这器材室是废弃的,他被人从身后一推,推了进去。
器材室门关上了。
陆怜趴在地上,废弃器材室里漂浮着一股橡胶味和发霉的味道,大颗灰尘在阳光下特别明显。
他轻咳了几声,拿出手机,手机猛地被人抢过去了。
陆怜抬起头,面前的红发男生有着俊俏的面容,身材修长,他慢慢往后退,“郁烁,你干什么?”
“听说你傍到宗?Z了,连祈和风都有。”郁烁扬起刻薄的笑,“不会是我帮你牵的线吧,那天可是我叫祈和风送你去保健室的。”
陆怜低着头,郁烁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神色冰冷地说道:“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这个媒人呢。”
“放手!”陆怜挣扎了下。
他被郁烁一下推到了废弃的软垫上,郁烁的身体重量立刻就压了上来,陆怜被压制住。
郁烁抓着他的头发,一只手制住他的双手,用废弃的绳子捆住了陆怜双手。
“恩……你放开我……你为什么要绑着我!”陆怜在软垫上挣扎扭动着。
陆怜脸色通红,眼神无助中带着惊慌,白色的运动服很快蹭上了灰,和脸蛋也带着灰。
看起来柔弱可爱,郁烁心里不由生出施虐的念头。
他解下了领带,绑在了陆怜的眼睛上。
陆怜眼前一片黑暗,黑暗放大了害怕,他更加惊恐,“放手!救命!有没有人!”
“呜呜……”嘴巴也被另一根布条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陆怜感觉衣服被掀起来,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肌肤,可能是看到他白皙肌肤上有星星点点的吻痕,恼火地掐住了他的乳尖。
“呜!”他侧着身体,喘息着。
从乳尖传来的疼痛感刺激了性欲,他发丝凌乱,脸蛋潮红,身体因为害怕紧绷着,这副模样更想让人欺负他。
运动裤被人扒了下去,他的腿胡乱动起来,被人强制压住,一只脚困在了旁边的铁柱上,呈现出打开的姿势。
“呜呜呜,不,不要……”眼泪沾湿了领带,陆怜哭叫着。
身下的小穴被手指毫不留情地插入,熟练地按压着敏感点,揉弄摩挲,稍稍几下就出了水,变得湿润起来。
身上的人又是恼火又是迷恋地抽插着,另一只手玩弄着他的阴蒂,陆怜控制不住地喘息着,口水几乎都要沾湿了领带。
有一根火热的硬挺的性器抵在小穴口,磨着逼,陆怜害怕得颤抖起来。
他仰起头,勉强发出叫声,“呜呜……不……”
龟头戳开了柔软的穴口,两片花唇含着柱身,身前的人闷哼了声,再插进去些,半根都插进去了,但很快拔出去了。
小穴张张合合,似乎很不舍这根火热的性器,手指再次插进去,摸出来一堆的淫水。
那人恼火地拍打着他的屁股,发出啪啪的清脆声音,将白嫩挺翘的臀部拍到红肿。
“呜呜……啊……”陆怜可怜地叫了起来,脸蛋潮红,呼吸火热。
小穴流出来的水流到了垫子上,胸前的乳尖又被人掐住,挺立起来,淫糜得不行。
身上的人伏在陆怜身上,把重量都压在他上面,肉棒这次直接捅入,直接插进了小穴深处,没有给他一丝喘息的时间就抽插起来。
他一边晃动着腰奸干陆怜,一边咬着他的耳朵,像是泄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