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呜咽着说疼,诺克斯伸手在他阴茎上摸了一下,那里还是坚硬又湿淋淋的,他就没再管艾文的哀叫,扯着他的头发继续亲他,把他所有求饶都掐灭在喉咙里,下身则野蛮地捣弄着。
他的双手和触角都搭在艾文身侧,抓住椅子帮助自己发力,腰部像野兽一样带动阴茎往艾文体内冲刺。
艾文的肌肉徒劳地收紧着,要是他没被绑着,可能已经挣扎着想逃开。
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被操过了,后穴又热又紧,穴口在被舔弄后依旧被操肿了,每一下抽插都能带来胀痛。
他的阴茎被挤在小腹上不断摩擦,还压迫着膀胱,动作间带着导尿管在尿道里小幅度震荡。
艾文已经分不清自己是要高潮还是想失禁,总之诺克斯稍稍离开他的嘴唇他就会不间断地尖叫。
“啊、我想…啊啊..我快要、啊、太深了…”艾文崩溃地喃喃着。
诺克斯直起身,打量着艾文被操得一片狼藉的下体:“我还没有全部进去。”
这么说着,他握住束缚艾文双腿的支架,腿撑在地上狠狠把自己往艾文的方向推,粗硕的阴茎凶悍地在他穴肉里进出,直到阴囊拍到艾文的臀肉。
艾文动弹不得,抬眼只能看见刺眼的无影灯,这让这次做爱有点像过分色情的拷问。
他猛地又想到那几页要命的黄色小说,那些军官和马靴…他猛地抖了一下,诺克斯在这时用力操在他的敏感点上。
他一边干着那块软肉,一边伸手揉捏艾文鼓胀的阴囊:“这里可比我想的要轻。”
他的声音里随着动作带出低沉的喘息,听得艾文收紧了后穴,诺克斯扇了他臀部一下:“别咬这么紧。”
然后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你自己玩过吧。”
诺克斯肯定什么都知道。
可是他就是喜欢折磨到艾文自己说。
他真的把性爱变得和拷问一样,下身顶着艾文的前列腺不断左右搅动,艾文一想射他就掐住他的阴茎。
艾文被刺激得眼神涣散,胡乱叫着连不成句子的单词,过了好一会才口齿不清地呜咽:“呜、我…啊..自、自慰过一次…”“你怎么做的?”诺克斯慢条斯理地说。
他开始缓慢把阴茎抽出来,直到只剩龟头在艾文体内,然后大力又迅猛地干到底。
这样重复几次,艾文刚聚起的思路就又断了,他哭叫着在能动作的范围内可怜地扭动起来,什么话都往外叫:“先..呜呜..先摸前面…啊…不舒服、呜啊、没有…没有你弄得…呜…舒服…再深一点,诺克斯….啊啊…”他满眼含泪,在不上不下的高潮里受刑,诺克斯往深处干他,他又摇着头说太深。
诺克斯始终只按照自己的节奏操他,一面扯断了绑着艾文右手的束缚带,抓着他的手伸到他自己的下腹:“玩给我看。”
艾文浑浑噩噩许久才反应过来诺克斯说了什么,他抽着气颤抖地伸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随着诺克斯干他的动作自慰。
他的手完全没有力气,只是覆在阴茎上滑动,滑液沾得满手都是,显得他又可怜又饥渴。
诺克斯欣赏了一会,插进他深处开始加快速度操他。
艾文被颠簸得发出细碎的喉音,阴茎在手里乱晃。
诺克斯用触手固定着自己,另一手拈住导尿管开始抽插。
艾文胸口都红了,大声尖叫着,混乱地说自己快要死了,他的手痉挛地握着自己被百般蹂躏的阴茎,流着泪看着自己的马眼被管子操得通红。
等诺克斯又干了一会,艾文的眼神就没法再聚焦了,手指软软地搭在自己小腹上,只有腰部随着诺克斯的动作机械地挺着,导尿管的末端悬在腿间晃荡。
诺克斯用力干最后几下,射在艾文后穴中,然后抽出阴茎,用手指插进去按着艾文的前列腺强迫他干高潮。
艾文浑身像筛糠一样抖,几乎昏死过去。
干高潮比阴茎高潮激烈得多,漫长的高潮折磨之后,他才勉强放松了肌肉,脱力地靠在椅子上。
诺克斯在这时候重新捏着导尿管折磨艾文的尿道。
艾文痛苦地尖叫,始终没发泄过的阴茎一阵一阵抽痛。
诺克斯恶意地玩弄着他,最后松开了导尿管的阀门。
艾文在疼痛中迎来了第二轮的高潮,浓稠的精液从管子里流到地上,然后是之前被灌进膀胱的溶液混着尿液滴下来,在地上汇聚成一小滩。
有那么一段时间艾文眼前是一片黑雾。
他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睡好,然后又被扎了一针麻醉剂,这场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下来,他浑身都软得不像自己的。
他的下体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酸胀感,阴茎前端微微肿着。
导尿管已经被拔掉了,艾文小心地侧过身,大腿擦到阴茎上还是让他颤了一下。
这时候他才发现绑在身上的束缚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了。
诺克斯背对着他,站在那一排玻璃罩前。
黑色石油一样的触手团们全都摊开在玻璃上。
诺克斯甚至都没有费心去打开玻璃罩子,连击破它都没有必要。
他的手以一种难以理解的角度伸过去,宛如玻璃阻隔不存在一样穿透了它,那堆触手围上来融进他的皮肤。
诺克斯把自己修复了。
或者说他其实也没有受伤,只是现在用人皮再次把自己包裹起来而已。
他仍旧赤裸着,每个动作都让他背部肌肉产生优美的起伏。
他的臀肌和大腿也是极其流畅的,所有这些让人目眩神迷的优点聚合在一起,反而让人心生惧意。
因为这完美的身体实在不太像是自然的产物,看上去像是某个高高在上的造物主,从人类的零部件里挑挑拣拣,选出了还能入眼的拼凑在一起。
艾文屏住呼吸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