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肏了没有几分钟,青年就在这种岌岌可危的刺激下,抽搐着喷出一股淫水,抵达了一个小高潮。
铺天盖地的感官刺激中,白清羽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他的喘息变得格外甜腻好听,像是一把小钩子一样勾着秦绍铭,让他肏的越发激烈。
挺翘的屁股被钉在绷紧的腹肌上,几乎每一下都顶着骚心狠撞,两个囊袋拍击在雪白的臀肉上,啪啪啪击打出一道道红痕。
越来越迷乱的呻吟声中,男人胯下拍击的力道也越来越凶悍,淫靡的腔肉被操成了只知道吮吸蠕动的肉膜,裹着鸡巴发出滋滋的水声。
白清羽越发酥软,受不住地吐出半截舌尖,明明已经高潮过了,肿胀的穴心在鸡巴的粗暴碾磨下,还是钻心的痒,娇嫩的腔道被撑得没有一丝空隙,不住地收缩夹紧。
每一次的撞击,青年抬起一条腿的下半身就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晃,腻白的小腹被鸡巴撑得鼓了起来,浮现出难言的酸涨感。
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秦绍铭的肩膀,一波波的耸动中好几次都滑到边缘,又险险地再次抓握,在男人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指甲痕迹。
“骚货,还跑不跑了?再跑我就吊起你的两条腿这么对着操!看你还想不想那个狗崽子!”
秦绍铭气息加重,按着白清羽的细腰疯狂耸动,凶狠的威胁下肉穴里的淫水像是失禁了一样,滴滴答答往外面淌着,又被鸡巴撞击成一团团的白沫,糊在穴口。
“不……不要了……嗯嗯……太多了……求你……呜啊……”
白清羽在激烈的快感里完全回不过神,他柔嫩的脸颊上满是泪痕,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哆嗦着摇头,恳求欲望的浪潮不要那么铺天盖地。
当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直接击打到身体的最深处时,娇嫩的黏膜剧烈地收缩起来,几乎要被那温度烫伤。
白清羽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他双目失神,被内射得浑身发抖,一道清亮的水液从被拉开的双腿间飚射到半空中,青年再次被操到潮吹了。
然而,这还远远没有结束,秦绍铭接下来的动作让白清羽脸色一变,羞耻到不住蹬踹着小腿,急着想要脱离男人的钳制。
27、悬空操逼顶撞桌角狠磨阴蒂,口涎四溢可怜兮兮地被肏坏了
身后的秦绍铭趁着白清羽四肢发软,手臂一个用力将青年的另一条大腿也抬了起来,这下,他两边的腿弯都挂在男人的手臂上,摆成一个双腿大开的姿势。
身体悬空正面朝外,这个熟悉又难堪的姿势唤醒了白清羽那天早晨的记忆那天,他就是被秦绍铭摆成这个姿势,对着马桶吹响口哨,崩溃地边哭边尿了出来。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让我下来……嗯啊……我不要那样……”
难得带着点力气的挣扎让秦绍铭勒紧手臂的力道,他几乎同时明白了白清羽颤抖害怕的原因,男人轻笑起来,将鸡巴从骚穴里一寸寸抽出,带出晶晶亮的黏液。
“怎么?骚母狗以为主人又要给你把尿?不用怕,这次玩点不一样的,好好治一治你那个下贱的骚逼。”
那双结实的手臂再次将两条凝脂般的大腿牢牢禁锢住,白清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抱着,一点点靠近另一侧的书桌。
……什么意思?是要把我按倒在书桌上操进去吗……
就在青年带着一点不知所措的茫然,天真地以为只是普通地换个性交姿势的时候,肉臀后面的腰胯猛地撞了一下,将那口嫣红鼓胀的肉穴撞向书桌一角。
被之前的狂抽猛干肏得大敞的肉逼,一下子撞上尖锐的桌角,坚硬的木材轻而易举地切进淫穴的细缝里,顶入了一小半腔道。
“嗯啊……好奇怪!”
白清羽又惊又怕,完全没想到秦绍铭抱着他是干这种下流至极的事情,平时用来看书写字的书桌,现在却被男人当做淫玩骚逼的道具!
书桌的那一角凉凉的,用手抚摸感觉平滑的木质,撞进穴眼的嫩肉里面却显得分外粗糙,只是一下就带出细细碎碎的酥麻感。
那股搔挠着两瓣肥厚的蚌肉,让人骨头缝里都又痒又酸的感觉,磨得腔肉不断瑟缩,很快便淌出一小股黏腻的淫水来。
秦绍铭又低低笑了一声,趁着白清羽还没反应过来,又向前跨出一步,将嫩红的穴肉压在桌角那里,胯下鸡巴再次顶撞起饱满的臀肉。
“啊……啊啊……不要……会弄脏的……唔啊啊……”
正经工作学习的地方被这样弄,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白清羽头皮一阵阵发麻,他被整个抱住,两瓣红肿的鲍肉被故意按住来回刮磨桌角,阵阵酸涩间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了。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顶撞,淫穴将尖尖的桌角越吸越里,滑腻的红肉紧紧吸附着那一处材质,不住嘬吸夹紧,带出一层淫靡的水光。
身后男人的手臂强悍极了,白清羽被他压制住向前顶撞,弄得话都说不清楚,呼吸的频率凌乱不堪,每一次的磨逼都激起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种吃进冰冷硬物的感觉奇妙极了,桌角被拔出来的时候,黏腻清透的液体也被从小穴里带了出来,像是被肏得太多,含不住精液的感觉。
他的身体无意识地哆嗦着,偶然间低头看到那一处桌角,上面已经蹭上了一层粘稠的汁液,厚厚的、透明的,泛着摩擦出的白沫。
只不过被顶着磨了几下,不知羞耻的骚穴就泄了那么多淫液吗?
白清羽抖了一下,羞耻得整个身体都烧得通红,他粉嫩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了起来,挺翘的屁股竭力想要向后躲避,却被男人的鸡巴粗暴地顶住臀沟。
“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自己主动再多磨几下,不磨到喷出来,我就让骚逼整个把它吃进去。”
伴随着秦绍铭的命令,还在犹豫的肉穴被更用力地压住,桌角慢慢送入腔道一小半,尖锐的凸起正好抵住敏感点,以一种缓慢的力道碾了过去。
不要,真的会被压住全部吞进去的!
白清羽身体慌乱地绷紧了,他摇着头,急忙用手撑着男人的手臂,主动抬腰凑上书桌的一角,肉臀前后小幅度晃动起来。
“我自己动……嗯嗯……不要推……哈啊……”
有意识控制的穴肉放松了,将那道尖角谄媚地含在两瓣蚌肉里,白清羽先是挺腰向上蹭动,几下就被顶得浑身发软,只能勉强骑在桌角上,哆嗦着向下晃动屁股。
桌角已经被肉花吮吸得带着温热,大大张开的腿心间,肥厚饱满的肉唇被摩擦的一层层绽放开来,湿漉漉地贴在桌面上。
一股股淫液不要钱地流满了整个桌角,又摇摇欲坠地挂在最边缘处,吧嗒一声,一滴黏液从上方落了下来,坠到男人分开站立的双脚间。
没有了秦绍铭的推撞,那截细腰缓慢地一下又一下晃动着,绵密不断的瘙痒从肉穴浮起,让喘着气的白清羽恨不得狠撞几次,将那里的欲望痛快释放出来。
可每每用力蹭上去一下,瞬间激起的电流般的快感就让他手脚发软,双目失神地吐出一点舌尖,又只能呜咽着慢了下去。
从今天接到电话前开始,白清羽就被玩得泄了好几次身,现在的他全身都敏感的不行,双腿之间又酸又涩,实在不敢再早早达到又一次高潮。
好难受……不能磨得太重,受不了了……可是再不磨重一点,会被惩罚的……
不敢多磨,但桌角带来的刺激一波接着一波越积越多,像是逐渐增高的浪潮,将青年的神智卷入漩涡中心,整个人无法呼吸却逃脱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