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赤红着眼将女孩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狠狠地攥紧,毫不怜惜地掐着她腰间细嫩的皮肉,粗喘压着妹妹疯狂顶弄。
大鸡巴死死的嵌在顾绵绵的蜜肉里,狂风暴雨般强悍地袭击冲撞,插得她娇啼连连,不止露出的逼噗嗤溅出许多的淫水,就连口水都流到了脸颊上。
“呜呜呜……呃啊……”
女孩已经被顶的说不出话来,只会摇着头发出呜呜的抽泣,身体随波逐流上下摇摆, 两个大奶子水球般压在地上摩擦着满地乱爬。
被自己亲哥哥那根大鸡巴驯服地跟母狗一样……
彭驰盯着俩兄妹淫靡不堪的交合处,恶劣地幻想。
贪吃的小逼吸着巨根,穴肉收缩,不断挤压男人的敏感处。
“呼……骚妹妹……你可真是个极品淫逼,怪不得这么容易被强奸……”
汗珠从顾夜爵坚毅的脸庞上淌下,他费力隐忍着射精的快感,额头上暴起青筋,性感地喘着气。
“呃呃哥哥不要说了……要尿了啊啊啊……丢了唔唔……”
小母狗被操的再也忍不住,浑身抽搐,逼肉也陡然缩紧,层层叠叠的绞着,淫花喷出大量透明的淫液,量多得惊人,像失禁一般浇在龟头上,被男人迅猛的动作打出一圈圈白沫。
花瓣缠绕着的尿口也同时哗啦啦喷出骚黄尿液,如瀑布般浇在顾夜爵小腹上茂密的黑色丛林里,把微卷的耻毛彻底打湿。
“这就尿了?”顾夜爵惊讶地挑眉,硬挺的大屌缓缓从光滑潮湿的肉缝中滑出,带出一大股淫汁。
从彭驰这个角度甚至能明显看见,那诱人的骚逼尿完后,肉穴微微抽动,将里面的阴道口都松松显出来个小洞。
彭驰手紧紧扣住坚硬的门框,手背的青筋用力地凸起,心中火烧,急不可耐地想把鸡巴插进她红红的阴道口里,捅烂还沾着尿液的骚肉道。
可惜彭驰的脚像是注了铅一样,怎么也挪动不了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丈夫把鸡巴粗暴地捅进女孩的骚穴,绿帽子戴得稳稳当当。
一寸寸媚肉咬紧了鸡巴头,顾夜爵被妹妹的骚穴榨咬的头皮发麻,他锋利的眼里满是情欲的疯狂,公狗腰疯狂挺动重捣骚心。
“哥哥唔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哈……哥哥好猛……嗯啊我、我要死掉了……”
“要吃哥哥的精液呜呜……我怀孕了哥哥可以射给我了……啊啊啊!”
小逼剧烈收缩的快感让顾夜爵灵魂震颤,他低喘一声狠狠往里顶,龟头将顾绵绵本就微鼓的腹部顶出一个大硬块。
狂风骤雨般狂顶,过了许久,男人闷声一哼彻底松开精关,如妹妹所说“突突突”毫无保留地喷射。
此时的彭驰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呼吸粗重地看着高潮后的两兄妹紧紧缠绕在一起深吻,如在母体子宫中一样不愿分离。
直到顾绵绵的下一句话,把他打入深渊、脊背发凉
“唔……被哥哥内射的感觉好舒服、好满足……有了宝宝……哥哥操我终于不用带套了……唔好胀~哥哥射了好多好多……”
彭驰踉跄了一下,一阵恍惚过后,瞬间清明了过来。
原来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一场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阴谋!
怪不得顾夜爵非要吃“林间烘焙”店的蛋糕!
怪不得顾绵绵会知道他们酒店的房间号、他们家的地址!
怪不得顾绵绵会用尽一切手段勾引自己只为了怀上一个正常的孩子、然后与顾夜爵亲密无间!
呵,他何德何能,堂堂顾氏集团的总裁和大小姐,联起手来戏弄他,把他当做兄妹相奸的工具人、夹心饼干!
还是说怕亲兄妹乱伦生不出正常孩子,在他这儿借精生子,好继承他们家的“皇位”啊!
妈逼,老子不干了!
无尽的委屈和愤怒在他心中迸发,彭驰仰起头忍住眼中的泪意,大力掀开门,摔在墙上发出“嘭”的巨响。
这么大的动静?
脑中闪过千万种猜测,顾夜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紧紧抱住瑟瑟发抖的妹妹,迅速从沙发上拿起沙发被盖住两人赤裸的身体,才转过头看看到底是谁。
四目相对间,两人相顾无言。
沉默了大概两分钟,彭驰先忍耐不住,彻底爆发了,盯着顾夜爵的眼睛愤怒地质问:“顾夜爵、顾总!你把我当什么了?”
越说越大声,越说越委屈,向来大男子主义的彭驰此刻也脆弱了起来,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转。
事已至此,顾夜爵叹息一声,避过他委屈巴巴的眼神,反问道:
“你呢?你之前又把我当什么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绵绵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那、那也是你让她故意勾引我,”彭驰被噎了一下,有些心虚地反驳,想到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对,都怪你们,要不是你们的计谋,我才不会犯这种错误!”
“你们两个、呵呵,拿我当工具人,看我被道德谴责很好玩是吧?”彭驰一一指过两兄妹的鼻子,嘲讽道。
瞒不住了,顾夜爵皱着眉头捏捏眉峰,掀起眼皮凝视他:“彭驰,别无理取闹了,承认自己淫荡很难?”
刚想反驳,马上被顾夜爵一个眼神吓了回去。
“你不就是想知道原因?好,我现在告诉你。你真以为我是那年在公司年会上认识你的?”
瞥了一眼彭驰迷茫的神情,顾夜爵眼神微黯,继续说了下去:“你十七岁那年干了什么,不会一点都不记得了吧?”
十七岁那年……怎么可能会忘!
彭驰顿时陷入了忧伤的回忆中
有记忆以来,父母就不停的吵架打架,直到他上初中的前夕,离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