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烙铁的肉棍便被她握在了手里。棍身上面青筋遍布, ? 圆圆的龟头透着粉,樊暮的小手根本握不住这个巨大的东西。

她另一只手稍稍捞了捞裙子,方便自己把腿在料理台上打开。他低头看到两片原本粘在一起的阴唇随着她的动作分了开来,丁字裤细细的线勒在花心处,已经被淫水完全浸淫。花道里早已泥泞不堪,藏在里面的那颗珍珠也已经硬得发亮,身下的小穴里还不断地流出晶莹的汁水。

张锦深长指在她的花道里来回搜刮一阵拉起一条条银丝,她握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的小穴靠了靠,就在她以为他要进来的时候他却突然说。

“宝贝~我想吃水果了”,说着顶着硬邦邦的阴茎,转身打开了冰箱门。

“暮暮~ ? 想吃什么?”他问自然,全然没有上一秒陷入情欲的窘迫。

樊暮在料理台敞开着腿,她的欲望还没得到疏解,哪里有什么心情吃水果。

“吃樱桃怎么样?”他自顾自的,转身提着一袋樱桃放在料理台上,挑了一颗放到她嘴边。

樊暮哭笑不得好心提醒他说:“你还没洗~ ? ”

谁知张锦深却突然愉快地低笑了起来:“暮暮帮我洗?”

樊暮愣了一下,以为真要她洗,立即就要合腿爬下来。

可是男人站在她腿间不动,一只大手掐着她的腿根,他正盯着那个在吐水的小洞。

樊暮脑袋嗡嗡,立即意会,“我不要” ? 她脱口而出。

说着就想合腿,可是根本拗不过男人的力气。

“不要浪费水~ ? ” ? 男人一本正经地开口。

这个水指的是哪个水他们都心知肚明…….

说着他提着樱桃轻轻来到她的腿间,冰冰凉凉的樱桃顺着她两片阴唇间滚过来到穴口。他将樱桃塞在洞口,然后手指轻轻一推把它往里面送。

“啊~ ? ” ? 樊暮只觉得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进入了她的甬道里,冰镇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个寒颤。

张锦深的手又往里面送了送,直到看不到樱桃上的根蒂,然后“啵”的一声把樱桃从穴里拔了出来。

嫣红的樱桃挂满了晶莹的人水。

他把樱桃举到她面前:“你看,这不就洗干净了?”

樊暮羞愧难当直骂他变态。

张锦深却不以为然,当着她的面把樱桃吃到了嘴里,还一边说好甜。

说着一颗接着一颗往她穴里塞~

“嘶~ ? ”

“放松~宝贝~再夹就成汁儿了~” ? 他笑着拍拍她的臀,直到吃完穴里的最后一颗。

“呜呜~ ? 不要了~” ? 她扯着他的衣服求饶。

“那你想要什么?”

粗大的肉棒就抵在两人之间。

“我想要它” ? 樊暮的小手握着它。

“哥~ ? ” ? ? 她脸色潮红,眼睛迷蒙,像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

张锦深眸色一深,张锦深喉结滚动,看向她,脸上喷薄而出的情欲与克制在纠缠拉扯。

“插进来” ? ? 她看着他委屈巴巴。

他清楚的听到脑里那根紧绷的弦断了,几乎同时,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

“啊~” ? 樊暮被突如其来的贯穿爽得叫出了声。

“今天怎么这么骚?” ? 他扣着她的腰把她下身带向自己,往她更深处抵入,像是要把她嵌入在自己的肉棒上。

虽然他们有时情到浓时不管不顾的时候也会无套,但是张锦深内射的次数屈指可数,而樊暮主动要求无套内射,这确确实实是第一次。所以在电梯里,她那么一提,张锦深全身立即沸腾了起来,他是恨不得立马把她摁在电梯里不管不顾肏起来。

“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 他挺到腰,示意她看。

她低头就看到肚皮下印着一根粗粗的肉棒,每次进出都顶着她靠向肚皮的上方剐蹭,像是要戳穿她的肚皮。

“嗯啊~ ? ” ? 她舒服的仰起了头,龟头每次都顶到她甬道的最深处,然后停在里面,发狠的冲撞,像是要把她里面肏软肏烂。

因为在车上泄了一次,小穴里又湿又软,而完全被激活的穴肉像是有意识般,只要它一进入便变像是无数吸盘一样吸附在肉棒上,紧紧的包裹着它,任由它横冲直撞,在小穴里搅弄。水越流越多,张锦深说得没错,好似刚刚喝进去的水都从她的小穴里又流了出来,把她身下的礼服浸透了,连着料理台上都是一片水渍,再加上张锦深每次都深顶快插,她屁股滑得根本坐不住了。

张锦深肉棒埋在她的小穴里, ? 将两条腿圈在自己腰间,把她从台面上抱了起来,她整个人坐在他的肉棒上,插得更深了。

他捧着她的屁股,一边走一边上上下下地轻抛起来。

“还要不要喝水?” ? 张锦深看她张着小口嘶嘶呻吟,体贴地问。

“嗯嗯” ? 她点点头。

“夹紧了” ? 他说。

樊暮听话地夹紧了攀附在他腰上的两条腿,同时小穴也收紧含着他的肉棒。

“嘶~ ? ” ? 张锦深头皮发麻, ? 忍着狠肏的冲动,让她挂在自己身上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刚接过杯子,张锦深就忍不住摁住她的双臂,狠狠地往自己的肉棒上压,同时摆动着腰往上顶,樊暮一边喝着水一边被肏得上下颠簸, ? 水喝一口洒一口,将他胸前的衬衫淋湿了,透出里面鼓起的胸肌。

见她喝的差不多,张锦深一手拿多杯子,放在桌上,抱着她一边贯穿着一边走向了客厅。樊暮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的节奏轻抬屁股再坐下,生怕他肏得不够深。

张锦深就这样抱着她在房子里不断的走动,巨大的落地窗里印着两人交缠的身体,樊暮裸露的上身紧紧的帖在他的胸膛, ? 乳房被铁一样的胸挤到变形,身上的礼服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像破布一样堆在两人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