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十三?那她那时多大呀?”卫子琵将头枕在原清的大腿上。
“她二十五。”原清好笑地看着卫子琵,子琵想问什么呢?
“那你们时候才分开不再经常见面的呢?”说的她好象亲眼见到似的。一想到她回来看到原清吻她表姐吻得都没注意到她,她就觉得心痛。
“不再经常见面?我们本来就没有经常见面,是半年见一次的。”原清顺着卫子琵的问乖乖地回答着。
“半年?为什么啊!”
“因为我们不在一个镇上。”
“那你是不是每次都盼着和她见面呢?”卫子琵紧张地看着原清。
“恩――”原清的一个字打得她眼冒金花,一时之间她说不出话来。
原清抱着卫子琵轻轻笑着:“小时我最喜欢小苓了。每回都盼着她能来玩,我总是把最好吃的留下来坏了都舍不得吃;最好玩的也收起来,收到最后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听着原的自诉卫子琵的心渐渐冷了,眼睛也已经开始模糊。她努力眨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流出来。
原清看到了,她轻笑着俯身来亲了亲卫子琵的眼睛。“咸的。”她笑着说。
卫子琵愣住了,她偏头来看原清,原清朝她笑了笑。卫子琵慢慢侧过身来,依偎在原的怀里。
原清轻抚摩着卫子琵的脸颊,卫子琵看着她,她笑了笑便又继续诉说着:“我九岁时和小苓上了床――那时小苓十一岁。”
卫子琵震惊地坐直了身子,看着原清她禁不住问:“你上还是她上?”
原清手一下子摸着卫子琵的锁骨笑着:“你说呢?”
卫子琵呻吟一声,脸一下子红了。她真是白问了。
“也是那次我知道了我是个同性恋。自从九岁暑假和小苓上过床之后,她没半年都会准时来我家并且总是想方设法多呆几天……”
卫子琵不用原说也知道这其间会发生什么事,她黯然地低头。
“直到我十二岁搬家后,她来的次数就越来越少。我十四岁后,她来也来,一年只有两次而每次也顶多两天少的时候半天就走了……”
她看着原清,眼里满是疑问。为什么会这样呢?到底……
“可能是她已经高中了,知道了我们之间的事是怎么一件事了。所以她开始躲我,那个时候的我比较年少气盛,我知道她在躲我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为了气她,我开始交女朋友。每个女朋友对我都是死心塌地,知道我十八岁那年的一天――”原清顿住,闭眼之后才开口说。卫子琵也跟着紧张起来,下面的一定是很震惊的内容――
“我在小苓面前和一个女朋友□――她受不了的跑了,离开了我们居住的那个城市。失踪了五年,五年后再回来时,她幸福地挽着一个男人回来,那就是――她的丈夫――”原清永远记得苓回来时笑得幸福的样子。
卫子琵可以想象得出,原所说的小苓也就是她表姐看到原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当时的震惊。她今天中午也很震惊。可为什么,今天原会吻那个女人吻得那么投入呢?难道……她们旧情未了?
原清以为自己讲完了,但看见卫子琵一脸疑惑不禁问:“怎么我还有哪里讲的不清楚呢?”
卫子琵想了想故作没事笑了笑:“没了!”
“那就好,现在可以安心睡吧。”
卫子琵欲言又止,算了还是不问了,想必问了也不见得有什么舒服的回答――可不问心里总憋着什么难受得要命。“呃!……”
“什么?”原清翻过身来微笑着看着卫子琵:“是不是还有什么要问。”
“你……今天……吻,吻 ……她又是什么原因呢?”卫子琵好不容易将舌头溜平。
“吻她?”原清明了地笑了笑,难怪她总觉得子琵有话要说却没说。“因为她哭了。”
“哭?”卫子琵吃惊地道。“她是有什么伤心的事吗?”
“先前不知道,后来才知道没什么事。”原清淡淡地笑着,她摸了摸卫子琵的头发。每回觉得想爱子琵她总是会抚摩她的头来压抑自己。
“喔!”卫子琵这才完全地轻松下来,精神一旦松懈下来也很快进入梦乡了。有了一句解释,哪怕没有解释什么。都是最好听的催眠曲,只要是原说的就行了。
原清含笑搂着卫子琵闭上眼也睡了。
卫子琵第二天上课的时候让所有的人在吓了一跳的同时松了一口气。卫老师又恢复了精神!
下语文课后,同学们私下里纷纷议论为什么昨天老师请假而且从窗户上看老师时发现老师心情不好的样子。
“黑豆!”一个因为黑矮而被起的绰号,他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前座后座的都伸上了脖子。“据我的分析,卫老师一定是和她老公闹别扭了!”
“黑豆”前座扎着两小辫子的女生不认同地说:“我看老师还没有结婚呢!”
“黑豆”不屑地点了点她的脑门:“切!――不懂就别装懂,现在管男朋友都叫老公的!――”
“噢?那你又怎么知道老师是为了那事而烦恼的呢?”一个口气极其刻薄的声音□来。
“黑豆”对别人怀疑他,很是不满,仰头看着很惊讶地:“啊!――是你啊!你来做什么啊!”
扎两小辫子的女生学“黑豆”之前弹她脑门一样回过去,还瞪了他一眼,笑着站起来:“宗烟,要不要一起做下来聊聊!”
宗烟一句话也不说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看起书来。
“小畅,别管她,八成是她养母还没来看她!”“黑豆”更加不屑,故意大声说话。
宗烟两耳不闻窗外声,样子貌似在看书,其实眼泪早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石蕾――前几天,另一个人告诉她,她的收养人已经死了,现在的收养人已经换成了她。
不三不四
原清把换收养人的文件放在宗烟面前,淡淡地说:“你如果同意我换成你的收养人的话就签字,如果不愿意那就算了。”
宗烟眼神复杂地看着原清,为什么这个人说的这么淡然――她除了签字还能怎么办,不签她不但没书念还要重回孤儿院。――她抬起手签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