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盯着睡梦中都在皱眉的人看了半晌,接着解了自己的外衫和里衣,赤着胸膛上了床。
当他将人搂在怀里的时候才切实的感受到她那与寻常不同的温度,只是就算屋内已经这样热了,她就是不发汗,若是不发汗就好不起来。他想了几秒,接着扒了她身上的中衣和亵裤,一只手往她下面探去。
揉、搓、捻、挑,他长指的功夫实在厉害,程舒禾尚在昏睡当中的身体已经被他轻易地勾起情欲,透明的粘液自花径里分泌而出,不一会儿就将他的手给打湿了。
傅景珩将手中的粘液细细地涂抹到她因发热有些干燥的唇瓣上,也不管她有没有听到,贴近她的耳畔缓声道:“本顾及着你前几日辛苦,却不曾想你连生病了都不老实,一碗药下去都不出汗,这可不能怪我了。”
巨硕的阳物从身下娇嫩的花口冲了进去,极其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程舒禾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咛,两道好看的眉皱了起来。
今夜已不再是柔情缱绻的欢爱,而是带着些狠劲的凶猛掠夺,在重重的操击中,傅景珩甚至还将一旁的锦被覆到身上,顿时四周一片漆黑,在小小的闷热空间中,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俨然是最熟悉她身体的人,经过几次的深入契合,她体内哪一处最敏感他比她还清楚。今日秉着要她发汗的念头,他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次次都撞在她花径内最为敏感的点上。
程舒禾哪里受得住他这样狂轰乱炸似的干法,在梦中也觉得不安稳,偏偏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怎么掀都掀不开,身体里是火一般的烫,外面也是,又闷又热的。她胡乱的伸手去挥,想将那覆在自己身上的重物给挥开却不想被人一下子按住手,迎面又是又深又重的几下操干。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跳动的穴肉,强烈的冲击已经让程舒禾额头渗出薄薄的一层汗来。
傅景珩伸手在她身上探了探,已经略微有些汗意了,但这样的程度显然是不够的,他也热,不但是被子里的闷热,身体内更是被欲火点的失了些理智。
他双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腰胯抽插的如打桩般迅猛有力,只听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大作,股股淫滑水液从穴儿里捣的在花口飞溅。
底下程舒禾已经几次痉挛着到达高潮,傅景珩却是久操不射,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在怀里换着花样顶弄抽插,发硬发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撞在她的最深处,抽插旋转,直搅的花径内淫液靡靡。
男人看着她脸上愈发多的汗液,感受到她已经敏感到了极点,紧绞的媚肉箍的肉棒微疼,两人碰撞在一起的大腿根部都已经开始有些微的颤抖。
想到她还在病中,傅景珩到底是没有多忍,喘着粗气埋在她雪白的酥胸里和她一起攀上了性爱的巅峰,精液喷入子宫的刹那,尚未清醒的程舒禾再度泄身,整个人像是一团稀泥般软在傅景珩充满占有欲的怀中。
第0012章 醉春轩
傅景珩这一觉睡得也沉,但是就算再沉,到了寅时也自然的醒了。
外面天色还未亮,空气中都是薄薄的沉冷气息,他低头在女人睡得正酣的脸上亲了亲,嘴唇碰到她娇嫩的脸,温度已经和寻常无异了。
外头传来些细微的声响,是暗卫有要事禀告时三长两短的咚咚声,本还贪恋怀中温软的男人立马起身。等细心为榻上的人掖好被角后他才打开房门:“何事?”
门外的暗卫见到只披着件外衫的高大男人,立马恭敬的低头道:“王爷,程大人过来了。”
程大人?程奕?
这倒是还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他有说来做什么吗?若没有要紧的事就让他自己处理。”
这………
暗卫低头,在低气压中道:“程大人说有要事向您禀告。”
自新帝上位以来他可是一天都没有休息过,好不容易休沐三天,程奕那个没眼力见的还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
书房的门被人很是有些怨气的从外面推开,一大股寒风就顺着敞开的大门灌了进来,里面没有点炭火,只是坐了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
听到动静,那男人转过身来。一身绯红色的飞鱼服,金线繁丽,将那很是养眼的身形完美的包裹其中,鼻若悬梁,唇若涂丹,眼睛则是眼尾微翘的桃花眼,论谁也不会想到眼前的人就是让所有京官闻风色变的锦衣卫指挥使程奕。若他脱掉这身官服出去,外面的人也只道他是个比女子还要好看的男人。
“王爷。”
对于傅景珩那写在脸上的情绪,程奕只当是没有看见,公事公办的将一封信递到了他面前。
等到一目十行的看完后,傅景珩掀了掀眼皮瞥过去,冷笑:“你故意的是吧?”
京官中有人在郊外私购百顷公田这种事他自己带人去府上抓人就是,还用得找大早上的特地寻到他府上来?
面对大早上被他从榻间叫起来,一肚子火气的男人,程奕还是那副好像什么都没放在心上的表情,只是又从怀中掏出一小个纸条递过去道:“他买田确实不是一件大事,但是买田的钱从哪里来的却是可疑。一个小小的正七品丞,每年拿的俸禄还不到这些钱的零头,又是哪里来的银子直接买下郊外的良田?”
面对他这循序渐进式的汇报方式,傅景珩刚下去的火气又噌噌噌上来了:“你给我一句话把话说完!”
确实,京官的俸禄虽然少,但是总有些办法能让自己捞到一些油水,若只是简单的贪污受贿的话没有必要捅到他这里来。
见自己逗的差不多了,程奕也见好就收,老老实实的将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交代出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对面的男人在听到凉州这两个字后,脸色显而易见的沉了下来。
那张小小的纸条被傅景珩用力地收在掌心中,脑子想的全都是程奕刚才说的那些话,他神色不动,指尖在桌面上扣了几下,这就是要候在外面的暗卫清场的意思了。
等到确定周围只有他们两个后,他才开口道:“消息可靠吗?从京中送出去的那批军械有问题可不是一件小事,你寻个机会和军器司的监事见一面,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面挖出点东西来,这件事情牵扯甚广,恐怕不能大张旗鼓的将人带进北镇抚司。”
新帝上位后,傅景珩自然不用说,稳坐第一把交椅,朝堂之上没有人比他身份尊贵的了。此外,皇帝还提携了一拨人,其中直接被任命为正三品、掌管锦衣卫的程奕自然是其中的佼佼者。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的手段确实是比前任的指挥使更加的严苛,但也因此结了不少的仇,京中不少世家豪门的眼睛都盯在他身上,自然不能行差踏错一步。
“已经都安排好了,军器司的监事姚远是一个极其好色的,今日我在醉春轩找了个调教了一年的雏,若是他愿意带回家里去抬个姨娘,套出这件事情估计也就是时间问题。”
程奕办事想来让人放心,傅景珩就没有多问,他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见天光已经大亮了,不免有些可惜:“以后别一大早上的就来找我,你没有娶妻孤身寡人一个,我和你可不一样。”
你确定丞相府二小姐是自愿跟着你的的?还娶妻呢!等人家真的答应嫁给你了再说这话也不迟……
程奕听出他语气中难以自抑的炫耀,不免有些好笑,只是心里虽然诽谤着但哪里又能说出来让他知道。
“我先走了。”他不想看到好友那像是被降了智的温柔表情,便推开门出去,走了数步才远远道出一声被寒冷空气拉的有些模糊的声音:“记得明天去上朝,你三天不去就已经有些人蠢蠢欲动了。”
程奕说完,径直出了王府的大门。外面已经有小厮牵着马在门口候着了,见到他出来,那人恭敬地递过手中的缰绳。
程奕接过,见他面色有些躲闪便微眯了眼问道:“出了什么事?”
他这一问,那小厮更加害怕了,但顶不住程奕落在他身上沉沉地目光,便将刚才的事情都说了:“刚荣国公府的孟四小姐来府上找相府二小姐,见着我牵着马站在门口就认出了我,知道我是大人手下做事的,让大人出来后稍微等等她,她说要和您一起走……”
那小厮说到后面,声音微弱了下去,头也在他家大人的死亡凝视中越来越低。这孟四小姐也是,明明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呢,怎得就天天跟在他们家大人身后跑的,而且他家大人还烦她烦得不行,这一出女追男的戏码全京城都知道了,若以后大人不娶了她,这孟四小姐可如何嫁的出去啊!
果然,小厮见自家大人在听到孟四小姐这几个字后,脸色显而易见的冷了下来。
“不用管她,赶紧走。”
孟皎又岂会不知道他的个性,今日进了后院得知程舒禾还睡着后,忙不迭地就追出来了,此时见到程奕要走,几乎是一个健步地冲上去扯住他的袍子道“汰!程奕你哪里逃!”
那小厮见自家大人一向阴测测的眼中闪过一丝僵硬和不耐,他将女人扒拉住自己衣服的手掰开,语气比这天气还要冷上不少:“放开,我有正事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