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闷笑着,大步间双手扣住她只套着个纱衣的屁股,指腹深陷在细嫩的臀肉中轻捏:“瞧把你吓得,我就算再怎么想要你也得顾及着你的身体不是?就你现在这样子还能再来一次?”

怀中的人猛摇头,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傅景珩捏着她屁股的手又紧了紧,轻声骂道:“小没良心的。”边说着,边披上大氅,将怀中的女人完全的包裹进自己的衣服里。

等到确认她被裹严实后,他才提步离开这儿朝着两人的寝房走去。

泡过温泉后,整个人都感觉轻松下来,更何况被那一场激烈的性事耗尽了力气,这一觉程舒禾睡的很是舒坦,若不是手上握着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的话,她也不会这么快醒来。

初醒时人尚还在混沌之中,但当她看见身边的人在拿她的手干些什么事情后,就算再困人也清醒了。

“傅景珩!你淫虫入脑了是不是!”

她一边说着一边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回来,力气用的大了直捏得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接着屁股上被不轻不重挨了一掌,“给我扯坏了以后拿什么来疼你,嗯?”

程舒禾被他一句话羞的脸都红了,明明在外面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一对上自己就是这一副浪荡子的样子!

“你要不要脸了?这种话要是让别人听了去了,别说是我的面子了,你自己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程舒禾说着又往后抽了抽手,可男人只是轻啧一声,稍重了些力道,将她的手把着上上下下地撸动。

她还要再挣扎,傅景珩却是冷哼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探入了她的腿间,摸了摸又恢复神秘紧致的小洞口,引的她压抑的低唔急促。

双指挤入甬道,淫腻的温热裹手,摩挲着内壁的嫩肉,他用力搅动着。

“不要不要!你出去……”程舒禾连连哀求,在他身下挣扎不止,水润的声音开始从穴内传出,那异样的感觉来了,她急的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傅景珩用膝盖顶开。

“用下面那张嘴还是用手,你自己选。”

程舒禾不答,只是手中的力道松了下来,任由他包裹着自己的手开始新一轮的撸动。

可尝过了那销魂洞的味道后,用手又岂是那么容易射出来的,等到程舒禾觉得自己胳膊都要断掉的时候,他终于加快速度上上下下套弄了几下,最后闷哼一声将浓白的精液全射在了她手心内。

程舒禾蹙眉,将手中的黏腻之物报复般的全蹭在他身上,接着起身就要去净手,却没想到还没掀开被子就被人从后面拦住腰又跌了回去。

“你到底要做什么!”

她是真的有些恼了,平日里就算晚上再放肆,也不见他连白日里都这样黏人过。

“我近日要去一趟兰陵,估摸着要十几日才能回来,阿禾难道不该好好补偿我吗?”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语气亲昵的就好像两人是恩爱的恋人一般。

程舒禾身体有些僵硬,感受着他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脖子间,觉得又痒又难熬,但好在还算有一个好消息,接下来有十几天不用见到他,她可以用这十几天去做好多的事情。

“我不在的日子里阿禾定要乖乖等我回来,嗯?”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傅景珩在她耳垂上亲了亲,小声叮嘱:“你放心,王府和相府我都会派人盯着,定会保护你们的安全。”

若是听不出这话里的威胁的话那就是傻子了,程舒禾勉强一笑,答应道:“好,我等你回来。”

第0039章 严刑拷打

兰陵离京城有一千二百多里路,跨马加鞭也要四五日才能达到。

傅景珩带着身边的几个人几乎没有停歇的赶路,终于在离京后的第四天到了兰陵。

本来早听闻摄政王要来,县官早就备好了美酒佳肴还自己添了许多银子买回来一个相貌姣好的瘦马,却么想到傅景珩来的第二天便直奔审讯犯人的刑室而去,连半点眼风都没有赏给下面那些阿谀奉承之人。

“下官见过王爷。”

傅景珩一进刑室,里面的官员便纷纷起身行礼,用手不停擦汗,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甚是惶恐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到这尊大佛,最后落得个被绑在刑架上的那两人一样的下场。

刑室里满是血腥味,傅景珩瞥了眼角落里的刑架,眼皮微抬,问道:“都招供了?”

室内静了片刻,众人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左推右推后,一个行刑的官员硬着头皮上前,慌慌张张回:“回王爷,还,还未……”

“还未?”傅景珩尾音上扬,看向刑架上那两个血糊糊的人,淡声道:“说起来这两人也来了半月有余,各位是做什么去了,还没审出来。”

他语气中没有半分苛责之意,但是在场众人无一不是吓出一身冷汗,为首的县官已经跪下了,结巴着解释道:“王爷冤枉啊!自这俩人在兰陵被捕后我们是日夜审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可这些人嘴太严了,我们该上的刑都上了,可这俩人仍是没有招供,嘴严得很。”

“是啊是啊,再打下去我们生怕把人给打死了,王爷,您看,要不要直接……”一官员说着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经受过这许多刑具的人难道还会怕死吗?

傅景珩冷哼一声,愈发觉得这些人都是些蠢的。

他不在理会身后那群战战兢兢的废物,向前几步向被穿了琵琶骨的两人走近。二人垂着头,散开的头发上满是鲜血,身上伤口遍布,不断有血渗出,在脚下聚集形成大滩血迹。

“两位还是不招?”傅景珩笑着问,脸上却面无表情,周身气息冰冷阴森,令人不寒而栗。

二人听到声音,缓慢而艰难地抬头,待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后,瞳孔剧烈震颤,铁链哐当作响。

“傅……傅景珩!你不得好死!”

“太子殿下是正统!是……正统!就算他赵尧……侥幸登上皇位……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两人一张嘴便是一口血沫,本没什么起伏的胸膛因着气愤又像风箱似的鼓了起来。

面对两人的咒骂,傅景珩毫不在意,转过身去从案上的诸多刑具中挑了一把趁手的小刀。那薄薄的刀刃上沾了血,剩下的部分闪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赵延倒是还真养了几条好狗。”

刑室内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是以他这句话显得尤为清晰。

若是在以前,直呼太子的名讳可是大不敬,可如今风水轮流转,坐上皇位的是六皇子赵尧,这太子不知道逃到哪个地方苟且偷生,也算是让人唏嘘了。

“你……奸臣!狼狈为奸!不……得好……呃”

怒骂声在此刻戛然而止,缩在角落的几人倒吸一口冷气,眼看着男人以极快的速度割开两人的喉管,刹那间鲜血迸射,那人还未来得及惨叫便已咽气,眼睛瞪大,死状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