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书房的大门被人狠狠推开,正在桌前看折子的男人闻声抬起头来,在看到程舒禾的怒容和穿着后皱了皱眉,顺势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走来道:“外面这么冷的天怎么就只穿了这么点?你病还没好全怎么就这般胡闹!”

傅景珩伸手,想要去碰她被冷风冻的有些红的脸颊,却在触碰前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挥开。

“你这是做什么?谁又惹你不高兴了吗?”

听着他的声音,程舒禾升起一种无力感来,他到现在也许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吧。全身被愤怒烧得有些沸腾的血液渐渐冷却下来,她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听见自己的质问声响起:“为什么要罚他们?我院子里的人做错了什么需要你下那么重的惩罚?”

“她们身为奴婢,没有照顾好自己的主子,难道不用罚吗?”他的声音紧绷,目光沉沉地看向她,继续道:“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事,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跑到这里兴师问罪来了?”

“我自己院子里的人我自己会管,用不着你来教训!”程舒禾没过什么脑子的吼完,瞧见男人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略微有些后悔了。她到底还是没有摆正自己的位子,不过是被他强逼着住在府上的女人罢了,又有什么身份可以和他叫板呢?

她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怒气,冷冷甩下一句“总之,以后我身边的人你不要动后”就想要离开,可是手刚搭上房门,就被人扣住颈子向后扯了过去,接着是衣襟处丝线被扯开发出的刺啦声。

程舒禾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被扯开的衣衫,又看着他开始解衣扣的手,颤抖着道:“你疯了吗!”

“疯了?也许吧。”

傅景珩长指摩挲着她的颊,接着落在她那张病愈后还未完全恢复血色的朱唇之上,来回轻抚着。

程舒禾被他渐暗的视线看得头皮发麻,哪里能看不出他接下来想要做什么,恐惧的本能叫她挣扎着想要逃开,然而下一刻,男人扼住她的手腕,俯身压了下来。

高挺的鼻梁撞着她的鼻尖,痛感叫她眼角都被逼出了些泪意,然而不等这份撞疼缓解,唇瓣就被咬住,又一阵痛意袭来。

她嘴唇吃痛微张,男人狡猾的舌便趁势而入,炽热与她的舌尖勾缠不休。

“唔、唔……”程舒禾的脑袋都空了,她剧烈挣扎着,却像是被钉死在砧板上鱼,哪都去不了。

下身的亵裤早在不知不觉中被人扯开,她睁大眼睛,感受着一个灼热的硬物逐渐逼近自己来回研磨,半隐腿心间的嫣红花缝,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湿润着。

程舒禾暗自懊恼,只觉得今日脑子一热闯到他的书房来实在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身体里熟悉的热浪从花心深处一波一波的透开来,她虽不愿和他有过多的纠葛,可身体的反应实在是骗不了人。

大抵是对程舒禾身体的反应极为满意,傅景珩终于平复了几分阴厉,饶有兴致的伸出揉捏着她雪白的玉臀接着顺着她带颤的滑嫩肌肤,淫邪的在她雪白的股沟间来回勾滑,粗糙指腹揉在紧闭的菊穴上时,近拽着他衣衫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小声呼叫了起来。

“不!不要摸那里,啊~”

她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因病还未好透的嗓子里带上了无助的泣音,整个人就像是散了架似的颤动起来。

见她这样,傅景珩的心也软了下来,不再逗弄于她,随手扯过被自己扔在一旁的靛蓝色锦袍垫在她身下,接着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昂扬进入了那片圣洁之地。

“唔!!”

直挺挺插入腹中的巨龙生猛的填满了整个甬道,不留一丝缝隙的抵住每一处淫糜穴肉,强烈的冲击差点让程舒禾昏厥过去。

她无力的趴在傅景珩肩头,头上那支云凤纹的银簪早就在来来回回的撞击中被撞的移了位,于是一头青丝就更显凌乱,配着那浸满香汗的美丽娇颜,简直让人挪不开眼。

“阿禾,你看你湿的多厉害。”

傅景珩在她耳边咬着牙说完,又用手刮了刮纤卷阴毛上被打出来的淫靡的白液,他刻意的扶着肉柱微微退出了些,在她阴户上轻蹭摩挲着,娇嫩出水的蜜桃阴唇贴吸着青筋毕露的蓬勃肉棒,好生淫荡。

程舒禾此时已经顾不得他又要做什么妖了,只是尽力的咬着樱唇,将那些已经溢到嘴边的呻吟又给咽了下去。

她不想去看自己现在是多么的淫荡,可男人偏生不如她的意。傅景珩将她的双腿扯开到最大的幅度,接着握住她的腰往上抬了抬,以便她可以更加清楚地看到他是如何顶弄的。

骨子里到底是个大家闺秀的,程舒禾死死闭上眼睛,扭着头不去看这香艳的场景。

耳边传来男人的轻笑,下一秒,撞击的频率和速度陡然加快,她有些受不住了,嘤咛着睁开眼睛,就见那足有婴儿手臂粗的巨物一点点挤进她的体内,与她亲密接触。

“告诉我,畅快么?”

娇嫩的肉璧怎堪这般钝刀割肉似的缓慢摩擦,在龟头顶到那小小肉洞的瞬间,程舒禾便在他身下抖如筛糠,一口咬上他线条流畅的肩颈,颤抖的达到了高潮。

第0015章 深秋赏菊宴

傅景珩难得休沐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就都耗在床榻之上了。等到次日一大早终于送走了这煞神去上早朝,程舒禾才扶着腰忙起正事来。

自傅景珩允许递拜帖进来后,这每日送进来的帖子就如雪花片一般,什么侯府次子喜得麟儿的满月酒啦、什么尚书府二小姐的赏花宴会啦、什么给事中家娶儿媳妇啦………五颜六色的帖子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的。

程舒禾按压了一下还没有完全通畅的鼻子,嘱咐候在身侧的桐秋和槐夏道:“你们去找王府的管家去,让他好好斟酌,里面有些去回了,有些派人送了礼物去就好,只把那张南阳侯府后日深秋赏菊宴的那张帖子留下。

“是。”槐夏抱着一大摞帖子出去了,房间内只留下桐秋伺候着。因着从小伺候到大的情分,两个丫鬟在她面前自然也就不那么拘束,此时桐秋看着自家小姐手里捏着的小小请柬,多嘴问了句道:“姑娘,这莫不是早上孟四小姐过来时要和您说的事?当时小姐还睡着,孟小姐可是特别叮嘱了奴婢,说其它帖子您倒也不必理会,只是这南阳侯府家的帖子还望您仔细看看。”

整个京城都知道孟皎、沈追还有南阳侯府三房的嫡幼子楚鹤轩与她关系交好,所以就算看不惯侯府大房的做派,这个宴会她和孟皎也是得去的。更何况这次她还有事要拜托楚鹤轩,就更得走这一趟了。

若是还在相府自是不用说,父亲和母亲不会拘着她不让她出去,可是现在在傅景珩眼皮子底下讨生活,若要出门去赴宴,那还得他点头才行。

程舒禾原以为自己得把嘴皮子磨破了才能让他同意,却没想到他上了朝回来听到这事,竟然也没有多问,只让她身边多带些人去。对于他的反常她心里虽然狐疑,但是也没做多想,只当是昨日他折腾了一日给她的赔罪了。

九月廿六,宜出行、会亲友、纳采

南阳侯府的大门口都是印着京城有头有脸人家徽章的马车。

程舒禾和孟皎早上在王府门口会面,此时马车停稳后由就婢女扶着下来了。走至门口,正和客人寒暄的楚鹤轩扫到她们两个,立马给了她们一个眼神,两人都懂了,故意放慢脚步,等着他堆了笑和那人说了句里面请后就朝她们走来。

弱冠之年的青年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朝气蓬勃的爽利气息,楚鹤轩先是看了眼穿着百褶如意月裙的程舒禾,见她虽穿着华贵得体,面色却掩不住的有些苍白,不免有些担心道:“你这是怎么了?瞧着不如上回见到的精神了。”

门外风大,在风中站久了更是喉咙有些发痒,程舒禾拿帕子捂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才道:“前几日得了风寒,现在已经好多了,门外人多眼杂的,我们进去说话吧。”

楚鹤轩点头,亲自送了她们到女客的宴席上坐下,才复又回到外头迎接宾客。他这一走,在座的就都是女眷了。

女客所在的院子,风景自然是极好的,举目便能见到假山池榭、烟柳花树,案上的红漆盘中也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这种种都能看出主人家办这场宴会是花了心思的。

只是女人多的地方,纷争也总归是多一些的。程舒禾刚和孟皎在席上坐下,斜对面穿着一身桃红色罗裙的少女便掐着她那有些尖利的嗓子开口了:“我竟是眼花了吗?今儿个竟瞧见程二小姐来赴我这宴来了,只是我瞧二小姐这通身的气派,倒是我这宴会的规格配不上你了。”

程舒禾今日出门时也不过随意的让人拿了件衣服过来,自己都没有细看,听那女子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今日她穿的这身着实名贵,料子用的乃是恒州进贡的燕羽殇,一匹布值好几十两黄金,就算是在顶级的勋贵之家都不多见,此时被她穿在身上,自然瞩目。

说着话的人就是这次宴会的主家南阳侯府大房的嫡女楚潇潇。但虽说是大房,这楚萧潇的父亲不过是一个庶子,侯府三房中只有楚鹤轩的父亲才是嫡子,就算南阳侯死了,这位子也是传给三房的,所以程舒禾一直不知道她为何总是这般嚣张,到哪里都喜欢和她过不去。

今日在场众人都是京中有头有脸人家的女儿,程舒禾本不欲和她争辩,可坐在一旁的孟皎又哪里是一个肯受气的,当即呛声回去道:“楚潇潇你还是少往你脸上贴金了,若不是有楚鹤轩的面子,谁会来你办得宴会!你得有多大脸啊?还真以为今日来的贵女都是冲你来的?少做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