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徐祁舟提出要求的方式很狡猾。
“旗子,你想不想潮吹?”
符旗摇摇头。
他的动作让徐祁舟怔忪,回答却差点让他笑出来。
“什么是潮吹?我,我这学期的生理课好久没去上了...”
他只穿着一件T恤,脱下来的内外裤在他岔开的两腿之间垫着,上面几处都是湿黏的水痕,刚从快感中脱离的表情因为控制不了的困意,看起来有点傻,尤其是和自己接吻后,嘴角还有没擦的口水。
徐祁舟看着他,高中的旗子和初中的旗子几乎没有变化,现在这个被他用手指玩弄过屄穴,却还懵懂地不知道什么叫“潮吹”的旗子,跟徐祁舟记忆中那个初中未成年的小男孩重叠到了一起,那时候那个晨勃了却不知道怎么处理的小男孩,哭着拉自己去卫生间说小鸡鸡涨痛,自己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教他怎么用手去疏解。
他没有变,自己也没有变,永远对他好,永远对他坏。
徐祁舟将pad拿过来,他一点播放,里面的女人又开始叫起来。符旗瞬间又涨红了脸,徐祁舟却拉这个光着屁股的傻子一起来看,他拉着进度条,快要到那部分时停了手。
与最初看到这个的气恼相比,此时被徐祁舟强制揽进怀里的符旗更多的是难以名状的心悸,他有点不好意思,不仅是为了看黄片这件事,好像更是因为与勃起的挚友一起看这才是符旗心悸的大部分原因,总有种涩涩的危险感,让他呼吸困难。
尤其是当不得不看,不得不注意到那个被肏的丰满女人,后背贴着男人的前胸,两腿岔开,分别蹲折在男人的双腿两侧,主动地,一上一下抬动身体,动作狂放又激烈,屁股上的肉拍打在男人的大腿根,符旗听着这声音,倒像是拍打在他耳边,耳根不由红透了。然后那女人久久的,高亢的,一边哭叫着一边俯下了身,男人喘着气往上顶着臀胯,像终于等到了某个时机,在他用双手将女人屁股强行往上托起时,那拍摄的摄像头快速地凑过去,拉了一个高清特写:在紫红色的女性阴唇之间,被一层层屄肉裹夹着的阴茎正往外抽出,随着那还没射精的肉棍脱离洞穴,一大股透明液体猛地喷射出来,那阴茎又堵回去深深捣弄几下,再次抽出又是一股水从那层层屄肉中刺射而出,喷在男人的小腹上,还有溅射在镜头上的。
这是一部没有马赛克的黄片,符旗快要窒息,盯着屏幕上那又重新拉回远景,却依旧保留着的清晰可见水珠.
画面再次静止是徐祁舟按了暂停。
“这就是潮吹,旗子,”徐祁舟的两手从符旗的膝盖处一路顺着往上摸,一边摸一边将他的两腿抬起,往两边分开,像刚刚那个女人一样,大大地张开胯,他的手还在往上往内侧伸,握着符旗再次微微勃起的阴茎从上往下撸,撸到比一般男生萎缩点的囊袋后,手指朝向变为向下,一点点地捂住那个与半残男器共存的半残女阴,两根食指插在被挤到闭合的阴唇之间,搅动了一阵之后又一点点拿出来,将大小阴唇再次压着往两边彻底打开,露出那个正往外渗着黏晶晶东西的小孔洞,洞口的嫩肉在收缩中互相挤压着,肉红色带着腥气,是最不谙性事的无意勾引,徐祁舟几乎想低下头贴着它嗅一下。
符旗在徐祁舟的怀里再次打起了哆嗦,他想起身,但他的两腿被徐祁舟分开内扣着,他脚踩在床上,稍稍企图往前用力,得到的结果却完全与他想要的背道而驰两腿直往后滑,腿间距越岔越大,每次都只是徒劳无功地白将那个被强行露出的女洞在徐祁舟没穿衣服的上身小腹上蹭一下,继而落回来,落座在徐祁舟已经从内裤里探出的阴茎上,戳滑过龟头,阴唇之间夹着他勃起的东西,半个屁股坐在徐祁舟的小腹上。女穴在这期间不断挤出的丝丝挂落的液体,滴在徐祁舟的龟头和内裤边沿。符旗着急又害怕,隐隐觉得徐祁舟这次教给他的东西有点超负荷,但徐祁舟问自己“被手指弄得爽不爽”,符旗又无法否认。
“潮吹会比那个更爽的,试试好不好?嗯?”
符旗一向认为徐祁舟给自己提出的所有建议都是合理有据的,这次也只是为了使自己知道特殊身体有着特别的欲望疏解方式。他没想过徐祁舟引诱拥有女性性器官,却没有性经验和性意识的他沾上性爱,和一个瘾君子哄骗有钱的稚童吸食大麻其实并无他异。
所以他并没有考虑过拒绝,只是犹豫过后,老实说出了内心真实想法。
“你那个,我怕疼...。而且,而且,我够了,我们睡觉好吗?”
徐祁舟要被他气笑了,用了点力扒着符旗的屄唇,往自己那根还硬挺着的阳具上压磨。
“旗子,你自己来摸摸它,嗯?你够意思吗。我就这么着跟你睡觉,那你夜里肯定得被干醒。”
符旗闹了个大红脸,他想躲躲不了,屄蹭着那个东西蠕动,像独立于他自己的羞耻,让他成了个口是心非的人,于是符旗着急忙慌地说着“好吧,好吧”,让徐祁舟停下手上的动作不然不成了,两人性器官相贴的地方被自己弄得脏湿,徐祁舟的阴毛上沾着黏乎乎的液体,而且符旗后知后觉地察觉自己蹭着那东西时,竟也如黄片里那女人一样,无意识地俯下身,好合拢屄唇去夹,好想要更里面。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第六章
没有比徐祁舟身边更安全的了,符旗一直以来都这么想。
可现在,当符旗被徐祁舟要求与他面对面,并让符旗学着自己用手将阴唇往两边捏着拉开,再慢慢对准了他的龟头往下坐时,符旗只觉得也没有比徐祁舟身边更危险的了他带着他尝了几口青苹果,再怂恿他往伊甸园的那颗树上爬,告诉他那树上的苹果才是最饱满最香甜的,还告诉他不要怕,他会陪他一起,手把手地制造秘密,嘴对嘴地喂食禁果。
徐祁舟的肉棒粗硬,从他半褪下的内裤里竖直地往上戳着,符旗只顾着盯住了他蘑菇状的龟头,两腿分开踩在床上,支撑着上身慢慢下降的动作,他看不见自己底下的那个小肉洞,他只能凭借从小肉洞里一丝丝滴坠下来的透明淫液,判断着自己应该往前或是往后移。
符旗因为很少参与男生的群体体育运动,成天地捂着那身皮,肤色快要接近纸白,而符芝又怕他少运动,身体素质跟不上,三餐和补品都给他吃了不少好的,于是便造成他现在有点浮于表面的健康假象,光白的皮肤被虚肉撑得饱满,上手捏捏才知道都是软乎乎的,他那两条分开的大腿,内侧看着是如一般男生那般,有着无尽活力与力量,其实是一点肌肉也无,稍微碰一下他顺滑的腿侧弧,那肉就微微弹晃起来,像椰汁味的奶果冻,肉感比之富人家惯养出来的胖幼女有过之而无不及,下肢力量比之也强不了多少因为又胆怯又紧张,往下坐的动作被符旗放慢再放慢,两腿已经坚持不住,开始打起小抖了。
徐祁舟垂着头,往下的视线快要凝固,说出的话听着都很有耐心,要他的好旗子不要怕,不着急,急了会疼。握在符旗腰上的手却一点回头路都不给他留,只摁住了往下压,在还有半指节的距离时,他看到符旗抖个不停的两腿,知道这个胆小鬼还在做最后的逃避,暗暗用手指在他后腰在他的旗子最怕痒的地方,贴着皮肤,用风吹过的那种力道,微微抚了两下。
然后符旗便在还没来得及缓过来的急喘中,惊惶又突兀地,短促哼叫了一声,带着被龟头猛然顶上屄口的哭腔两手松开已经被摊得过开的阴唇,撑在徐祁舟坚实的小腹上,一下子跪跌下去,脚掌分别贴在徐祁舟的大腿外侧,小腿横折,贴在床面上,膝盖在往外大大张开的大腿最外侧顶点,大腿内侧无用的两块肉晃荡着,在快要贴合的最上面,夹着让它们无法彻底贴合的那根东西。
徐祁舟在自己耳边说话,符旗却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他的粗重喘息,身体的所有感官知觉好像都因两腿间被一个肉凸子过于原始的入侵而短路,不管徐祁舟在说什么,他只是伏着上身一个劲摇头,努力压着徐祁舟的小腹,撑直胳膊,好让自己不要再往下坐疼,只是这样就已经叫他疼出眼泪了。他想要那个东西出去,可自己那个被破开的地方好像不知痛似的,或者说像就喜欢这种野蛮又丑陋的痛,徐祁舟小心地使着劲往里顶,自己那没有廉耻的小洞就肆意迎合着,也不管那边缘的薄肉已经被撑到能看到迅速充盈的血丝。
徐祁舟额头往下流着汗,才进去了半截龟头,就这么困难,原本以为旗子阴道里流出的自体润滑淫水已经够了,实在是那个地方太小,女阴在那根半残男根的挤占下,性功能虽然渐渐成熟,形状却只能发育到未成年幼女性器的程度。小腹上吧嗒吧嗒滴落着旗子的眼泪,徐祁舟只能稍微停一停,抚摸他的后背,将他的胳膊拉着扶到到自己的肩头,好让自己伸手探下去,去揉他的阴蒂,用额外的快活缓解他的疼痛。
符旗的哭是无声的,他的喉咙得用来不断深呼吸,下半身只是夹着好不容易挤进来那点肉凸子,就已经从里热到外了,私处的肉不断地蠕动,所有触及到徐祁舟性器的皮肉里都像被注射了兴奋剂,再一点点地用被淫及过的表皮神经,将这种兴奋顺着血流和细胞挨个传递,心跳个没完,耳膜里像装了热气球,徐祁舟的呼吸让这个热气球里的火旺旺地烧起来。
底下原本是疼的,直到现在符旗的眼泪还没法停下来。
的确是疼的,但当在身体里持续酝酿着的快感后发来袭,当徐祁舟那被他的屄洞吞进去的马眼在他的屄口一点点吐出雄汁,当徐祁舟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他的唾沫,当徐祁舟用手指夹着他的阴蒂,将它揉到红胀挺起,符旗那用来不断深呼吸以此来缓解痛感的喉咙,又发出了别的声音。
听着像哭,闷闷的哭,像发情的病母猫,没力气将骚吟叫出声。
而他的情动来得晚了些,徐祁舟现在只顾关心他的疼,给他抹眼泪,给他揉阴蒂,却只不给他更多的阴茎。
符旗渐渐停了哭,搂着徐祁舟的脖子要接吻,他不懂得求欢,他被自己对情事的胆怯置于了情事也不敢再来找他的困窘境界,他以为徐祁舟比他懂得多,至少自己这些暗示他会理解。结果徐祁舟一边吻着他,一边撸动起自己留在外面,没法插进去的那部分茎身,想要早点结束今晚由于自己心急而导致的残局,好早点让符旗安心睡觉。
符旗察觉到了这个人的意图,内心焦躁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冲动之下抬起屁股将留在自己屄口的那龟头顶端也滑离了出来。
徐祁舟正想着“好了,让自己心急,今晚连撸射在旗子屄里的报酬都拿不到了”的时候符旗的两手也握了上来,握着靠近龟头的那部分,重新撑起腿坐下来,平开了胯,用屄口抵着自己的马眼磨。
徐祁舟看他,他却不看自己,只垂着眼,前前后后地摆着臀,让两人性器轻轻浅浅的接触着,龟头一开始在外面戳来戳去地滑动,徐祁舟不知道旗子想要干嘛,以为是他疼过劲了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的性器给他的疼痛怎么不是报复呢,徐祁舟的龟头不住地胀动,阴茎硬邦邦地被符旗握在手里,却也不敢再往里顶旗子刚刚滴落在他小腹上的眼泪还有湿意,他怕他又哭。
可当符旗握着他的阴茎让龟头顺着他自己的阴蒂,划开合拢在一起的阴唇,徐祁舟真是
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在流鼻血的错觉。
徐祁舟微微尴尬地吸了吸鼻子,还好没有。
驰山地踏草原的交配期野马忽然被带上笼头,拴上缰绳,配上马鞍,钉上马掌,然后将其扔到一匹坏脾气幼小母马的棚里徐祁舟只能靠乱想着这些来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知道那匹野马会怎么做,可能取决于它和那匹小马熟不熟,也可能取决于它对小马的喜欢是不是大于性欲本身,徐祁舟想,要是那匹小马叫旗子,他可能会像现在这么说。
“旗子,好旗子,饶了我吧嗯?再不让你疼了,好不好?”
但那好像又不是报复,在符旗听了他这话,反而故意用着力硬要将自己的阴茎往他屄里塞时,徐祁舟晚了一拍反应过来,他意识到那匹野马应该怎么做好像也需要看一下小马的眼色,于是他转而又改了口。
“是不是不疼了?旗子?”
看他涨红的脸和故意憋着不呻吟出声,徐祁舟猜符旗的不回答是因为有点恼羞成怒。没有比自己更了解他的人了,徐祁舟想将他哄开口,那总是势在必得的。
徐祁舟伸手去他腿间,沾着屄口的水慢慢给他揉,让他别傻用力。没法全进去的,他贴在符旗耳边戏谑又自得地说:“它太大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