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胡话。
符旗的脚在沙发上划了几下,从盘着徐祁舟的腰变成蹲踩在他跨两侧,他的光屁股渐渐往上抬,股沟在紧绷着的臀肉里慢慢深合上,随着他捏着自己右边的小小奶丘往徐祁舟嘴边送,随着他张开的两腿往徐祁舟的龟头上凑,原本在胸前堆着的衣服掉了下来,他的棉灰T恤和他的人一样在放空,在被入侵。
符旗仰着头,徐祁舟瞅准了空子钻到了他的T恤底下,奶子进入了热湿的口腔。
符旗张着嘴,拔着调子叫了一声,舌头莫名其妙地寂寞,只有它没有投入到正式开始的游戏里,它原本的玩伴正舔着自己的乳头。
鼓鼓的奶丘被徐祁舟的嘴巴包着,他的牙咬着自己的奶头,符旗忍不住战栗起来。
湿的,热的,徐祁舟的阴茎和自己的乳头应该正分享着同一种感受。
两腿间的红肉褶包着它,那个小小的洞在自己挪动的迎合下,正慢慢地打开,流着水。
“呜”
不用自己往下坐,踩在软沙发里的脚和沉沉的身体就跟着往下陷了。
龟头进去了,大大的,还涨着自己的小屄口。
符旗又哼了一声,咬着自己奶头的那个人的手掐住了另一边乳包在揉,对自己充耳不闻。
符旗不知道自己现在觉得难疏解的究竟是什么,脑子也涨,底下也涨,他茫然地张着嘴,那盏好好亮着的灯现在没人给他挡着,有点刺眼。
阴户那整处里头像烧着了,灼热又酸麻,他的屁股肉夹紧了,每处使着该使的力,好让两腿间的小屄放松一点,再放松一点。
胸前的两个小包包都被舔湿了,左边的奶头在徐祁舟的舌头上凸着打了个转,随即又被弄到两排牙齿间,咬了一口。
他突然抖起来,大腿内侧的肉垂坠着,小幅度地打着晃奶头疼,底下撑,那根竖着的硬肉棒戳了一半在他的小阴道里,是他自己吃进去的,屄口被撑得外翻的浅阴肉和小阴唇一起夹着还留在外面的一截。
他知道自己里头潮坏了,那些汁在他贴着徐祁舟的屄肉上往下渗,明明塞着,却还有些往外漏,不知道徐祁舟的阴茎被自己的屄夹得脏成了什么样。
原本只是奶头被咬得刺痛,结果在他的屄吞着那根东西的过程中,徐祁舟揉他小奶子的手劲越来越重,符旗没空想自己的奶子有没有红,说不定乳头已经破了皮了他嗫嚅着将手指含到自己嘴巴里,没人教他,他用自己的手指夹着舌头,从舌根滑到舌尖,再用门牙咬着它,指节曲起来的时候口水往下流。
他发出奇怪的哭腔,哭腔里有奶丘突然被攥着揉捏的疼,又有别的,他的喉结没有一般男生那么明显,声音在变声期后也还带着孩子味,他的每个音节都像波板糖碎在火里,纯真又粘稠,在热烈里懵懂地挣扎。
在他夹着那根东西坐到底的时候,T恤底下的两颗乳头也终于被人吃够了,徐祁舟拉着他的T恤边往上掀,衣服兜抬起他的胳膊,被动地举过头顶,在被脱得光溜溜之后,两臂又无力地重新垂落回来。
胸口上一片红指印和牙印,乱乱地围在两个鼓奶丘周围。
徐祁舟拉起他的手,和他一起去捏右边肿了一圈的奶头,像个尚未餍足的暴食症患者,因为过于垂涎鲜飨,笑都不自然,他在符旗耳朵边说话,情绪似乎在压抑和兴奋中波动。
“旗子的奶子大不大?”
他像在问一个与这对幼乳毫不相干的人,征求一个客观的评价。
符旗很怕他在弄自己的时候说得这些话,他捏着自己被咬肿了乳头,在皱眉要哭的时候,偷偷瞄了一眼,然后用另一只手在徐祁舟肩头推了一下,哼哼着什么都不肯说。
他的屁股在徐祁舟渐渐开始的挺送中晃起来,刚刚悬着的时候没觉出,现在他那圈外翻的屄口贴着徐祁舟的阴囊,他才在一下一下的磨蹭中恍惚地想着徐祁舟的阴毛上好像都是他流出来的水,像一团湿答答的苔,蹭在他的小小肉蚌口。
脏兮兮的。
徐祁舟偏又拉着他的手去摸这个最脏的地方,他碰到了自己被肏翻开来的屄口,很小,在徐祁舟的大卵蛋上贴着,里面那根东西稍微抽出来一点,指尖上就被滋上了一点屄汁。
“旗子的屄,骚不骚?”
徐祁舟的声音像被什么逼近于癫狂,说一句话,顿了一顿,使着狠劲往里头连续地撞。
在几次偷摸的性爱里,符旗在这个徐祁舟面前变得胆小,往日的脾气是没用的,他只能在两人的游戏里被动分得愉悦,小屄的用处是徐祁舟教的,符旗却只学会了怎么将它给人享用,好似他长这个怪东西是特为了徐祁舟的,他不知道怎么认知这个小屄才是对的,他除了高潮就只会哭,哭着跟着人家肏他的狠劲叫。
骚不是好词,但他自己两腿间那个东西也的确不是好东西,符旗额头上都是细汗,徐祁舟吻着他不太明显的喉结,翁翁地笑,眼色是暗的,一路从他的下巴咬上去,诱导地盯着他,又逼问了一遍。
“吃哥哥的鸡巴...吃了一屄的水,它骚不骚?”
符旗在哭叫里小肚子胀得他难受,他不喜欢徐祁舟吻自己的嘴说这种让他难以招架的话,他还不是个坏到没救的孩子,但是他明显对面前的玩伴和挚友没有做出准确的判断,他捧住好哥哥的脸,他吸着鼻涕,在一直想要高潮的抽搐里,可怜兮兮地叫他。
“哥哥,祁舟哥哥,”他的亲吻傻极了,他亲吻徐祁舟的眉骨,亲他的眼侧,最后亲他薄薄的上嘴唇,他努力地夹着阴道里那根梆硬的东西收缩,他对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在哪里一无所知,他只是挪动着屁股,企图寻找自己那里头被好好戳干两下就会喷东西的一处,他的阴蒂从包着它的嫩皮肉里凸出来,短短的阴茎耷拉着,他一边亲徐祁舟,一边断断续续地跟他商量:“旗子..旗子马上就好了,”他因为哭而红起来的翘鼻头抵着徐祁舟的鼻梁,尽力地前后摆着腰,“我们不玩了...我们快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不懂这篇周更的糊文到底有什么盗文的必要,以后会有大篇幅正文内容放进彩蛋。
不便龙马充值而看盗文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能否看完了也在别的你方便的平台上夸它两句。
只当消遣而看此垃圾的盗文版本,看完还要指点的,建议做个人吧。
彩蛋内容:
徐祁舟笑起来,符旗呆头呆脑地,他以为徐祁舟不再跟他说那些话了,他也跟着傻笑起来,更卖力地踮着脚,上下吞着自己小屄里的那根东西,他的祁舟哥哥托着他的屁股,在他傻得想要将自己快要高潮的消息告诉他的哥哥时,蓦然地被抱了起来他的高潮在惊惶失措里来得汹涌。
在徐祁舟站到地下的时候,还有屄水喷在徐祁舟大腿根上的闷声,然后是滴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和徐祁舟抱着他往桌子那里走的脚步声混在一起,听不真切。
符旗在高潮过后的失神里,紧紧攀住了徐祁舟,直到被放到桌面上还为了拒绝后背冷冰冰的触感而搂着徐祁舟不放手。
但是不放手不行,徐祁舟将他的两腿掰成了M形,他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两手被强制拉开。
“握好了,”符旗在平复喘息里没什么自己的判断,徐祁舟让他握好自己的脚腕,他就紧紧地握住了,还在流东西的那个小洞正对着徐祁舟胯下那个刚被他喷了屄汁的阴茎,徐祁舟扶着茎根毫不留情地整根捅进去的时候,符旗才在混乱中后知后觉。
但他还是傻,他还是握着自己的脚腕,那颗褐色小痣在他的指甲用力下,跟着皮肉深深嵌进去。
他成了个被强制征用的性爱娃娃,哭是为了增加情趣,刚喷过东西的屄里是青春男生阴茎作乱的好去处,徐祁舟有点过度亢奋,叫什么都没用,越叫哥哥两腿间的冲撞越激烈,符旗的大腿肉跟着发疯的徐祁舟一起前后来回,因为磕到桌沿的疼痛而挺腰不知道被误解成了什么,徐祁舟一口咬住他向上送的奶头,精神在肉体囚笼里蹒跚着逃离到上空俯视自己,看自己被徐祁舟的阴茎顶得鼓起来的小腹,看他将自己的一条腿扛到肩上,看他的手摸到自己的屁股缝之间,看他往自己张开的嘴里喂唾沫,看他舔着自己病红脸颊的泪迹。
他的声音像说给上空的精神听,又像在自己被他咬着的耳朵上,符旗不知道,好像除了自己的脑子,别的地方都接收到了。
“水都漏到这儿来了,”臀肉之间的手指在那个褶皱缩成的肛洞周围打转,小腹里有股冲劲,阴道里比之前更粘稠,好像是精液。
符旗的头被从脖颈托起来,他在恍惚里第一眼看到了自己被吮咬得完全没了男性特征的奶头,接着在涣散的意识里,看到了在顶撞和刺激下鼓鼓的两瓣没完全发育好的阴户,和一时还阖不上的赤红屄口,确认了让自己阴道里变得粘腻的的确是精液。
徐祁舟的阴茎从那个畸形的性器里滑出来,接着有浊白色的东西流出来,被徐祁舟的手指刮着接了一点,符旗还在惯性的,暂时停不了的抽噎里,哽哭了一声。
头又被托着放回桌面上,他听到自己头发扫出的沙沙声,无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