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正路过面对南门的广场,从教学楼上一惊一乍地有提前回家的学生乐不可支地嚎一嗓子,南门门卫室里探出个带警帽的头来看看,又缩回去。

虔园园也往南门那迈了一步,一边笑着看教学楼里不断出来的人,一边看南门,她想,受欢迎的帅哥果然不是只凭脸。徐祁舟也有会议室的钥匙,他和符旗一起过去的话,她乐得少走点路,“那我就咳!”她朝符旗挤眉弄眼地挥了挥手,他没什么反应,一路上一直撇着红红的半边脸,倒是徐祁舟笑着说了句“明天见”。

虔园园一溜烟地跑了之后,他们俩之间忽然变得沉默起来,符旗不知道刚刚呼呼地那阵风怎么不刮了,广场上的学生都往外走,只有他们俩,在人走得差不多的学校里,拐进了行政办公楼里。

符旗的脚步原来是急的,到了会议室前又变得踌躇起来,办公大楼里的老师也都走了,原本拨给篮球队的这间就在没什么人的一层,外面的夕阳一点照不进来,徐祁舟在没开灯的黑过道里开门,符旗跟着他后面进去。

徐祁舟将手里的浆糊桶放到了地上,在瓷砖上发出了“嗒”一声之后,紧接着又“嗒”了一声他将厚厚的门反锁了起来。

符旗站在门旁,看看徐祁舟,又看看门。

“不,不走吗..”

他有点结巴。

徐祁舟按了下墙上的开关,灯闪了两下亮起来,有一盏坏了,窗帘紧闭的会议室里亮半边暗半边。

“现在就走?不跟哥哥待一会?”变成徐祁舟问他了。

徐祁舟往他跟前靠过来,离得太近了,符旗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以往不是这样的,但现在他只能绞着自己的手指头说:“哦。”

“怎么还有汗,”徐祁舟低下头,伸手在他额头上轻轻刮了一下。

符旗在砰砰的心跳里想到他在贴海报时故意压着自己的动作,又有点着恼。

“刚才有人你还弄我,”他快速地抬起头瞪了徐祁舟一眼,又快速地低下头。

徐祁舟看着他笑,“那现在没人了,”他说话不说到底,但符旗听了这一半耳朵就红起来,徐祁舟又压住了他,面对面的。

符旗“哦”了一声,声音比刚刚弱了一大截,手指绞来绞去,在徐祁舟缓缓亲过来的时候终于松开,抓住了他的衣角。

一开始的亲吻是和他们一直以来躲在楼梯角落的一样,隐秘的,小心的。但等徐祁舟搂着他往旁边的皮沙发里陷,在他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后,就变了质了。

那只手像是知道不会有人来,只有他们俩,什么都不用克制。

符旗被他压在沙发里,徐祁舟的手指比往常更快更突然地往自己那个小小的屄缝里戳,他的嘴唇被徐祁舟吻得又红又热,呜咽时还含着一口他刚度过来的唾液。

喉咙里发出的音节都是凌乱无序的,符旗去按他在自己裤子里动作的手,却被徐祁舟质问他是不是不想哥哥。

徐祁舟的声音低低的,暧昧又带着执拗。什么都还没开始,符旗就要哭了,他是个饿着肚子都要跑去楼梯角落,送上门给徐祁舟猥亵的好孩子,他才不点头;但他也不摇头,太急太快了,他想占点上风,他不要每次都当早早被性爱缴械的人,可他又不懂怎么装矜持,徐祁舟那两根手指在自己屄里不住地往深处抠,他忍不住想张腿好让更里面也舒服一点,想缓解每次在楼梯里蹲着时只能蹭自己内裤的隔靴搔痒。

“啊”他夹着腿苦闷地叫,皮沙发太软太软了,有一点动作都会发着吱吱的声音,屁股在皮质的噪音里往下陷,每每陷深就给那两根手指往更里头戳的机会。

徐祁舟跪在沙发前的地上,他很高大,俯下身来,很容易就亲到符旗扬起的下巴和带着汗湿的鼻尖,他的手指从内裤里拿出来,符旗软软搭在沙发上的手被他拉着,跟他一起去脱符旗自己的裤子。

“没有人,旗子,”徐祁舟的话像催眠,“就玩一会儿,悄悄地。”符旗睁着眼,那盏坏了的灯在他头上,他确定他们在半边暗里,他半推半就的手被徐祁舟握着,“就玩一会儿,”他像向徐祁舟确认,又像是说服自己,挺不好意思地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就一会儿,天好晚了..我会饿的。”

符旗的裤子在两人的手里一点点往下褪,徐祁舟看着那个一点点露出来的女阴,吻着他,含糊地向他保证:“哥哥...饿不着你的,嗯?”符旗的腿在往上抬,好让堆在腿弯的牛仔布料下去,皮质沙发还在响,他的鞋子掉在地上,光溜溜的一双腿上只剩脚上还穿着的袜子,纯白色的薄棉,将脚脖子裹在里面,小腿紧绷绷的,被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在这双腿上向上游走,眼睛盯着他腿间,却吻着他有点红的膝盖,双手在他的膝盖弯下一边抚摸一边拉着往两边分,“真乖,真好,”他几乎是迷恋地赞叹:“我的旗子...”

符旗缩着脚趾,他是个不经夸的男孩子,徐祁舟说他好,他是有点得意的,两腿大大地张开,被人觊觎着那个微微阖着的小肉缝也还是有点得意,“我是挺好的...”他顺着徐祁舟的话表扬了一下自己。徐祁舟无声地笑起来,托着他分开的膝盖,凑着压过来,在他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沙发背原本就软到靠不住人,符旗哆嗦着叫了一声,顺着沙发背斜斜地喘着往下滑,在徐祁舟埋头在他阴蒂上亲了一口之后,彻底滑倒在了沙发上,上半身陷在吱呀吱呀的皮质里,像仰着肚皮,分开两腿等人下种的小幼犬。

沙发足够宽,宽到徐祁舟翻身跪上来之后,能继续压着这个小东西的两腿,亲他的女阴,符旗的大腿肉光长了个坚实的空架子形状,哭着抖着要夹起腿时,那幼女般触感的大腿内侧贴在徐祁舟的脸侧,原本半勃起的阴茎在紧绷的裤子里一下子就硬邦邦了,符旗穿着白袜子的两脚还在胡乱踩,踩在沙发上的声音催情,踩在他小腹上的样子点火,他从小窥视着的旗子,在用自己教给他的性来引诱自己。

“好旗子...”徐祁舟用他最受用的方式安抚他,他呆呆地喘着张嘴,徐祁舟就吻着他给他吃自己的唾液,他拉着符旗的手去摸那个已经被他吮吸到开着泛湿的肉缝:“这里最好...最乖,是不是?”

符旗张着腿,他睫毛湿湿的,胸膛不住起伏,目光还在突然停止的刺激下涣散着,自己摸着那个地方点了点头。

他在和徐祁舟的这种歧义的“玩”里,被教了越来越多的东西,但性和快感来势汹涌,他给出的反应总是越来越纯粹,让他像个半熟的幼女体内住了个无知的小男孩。符旗觉得一半的自己是迷糊的,一旦以玩为名义地闹起来,他总是被徐祁舟牵着走,恍惚又抱着期待;还有一半的自己是清醒的,看着徐祁舟跪着拉开裤子拉链,看着他将那根竖着的阴茎握在手里,他们从楼梯角落躲来这里,门是锁着的,坏了的灯用晦暗的亮将他们罩在皮质沙发里,他的徐祁舟,他的挚友他性爱里的哥哥,一只手撑在他身侧,像哄孩子那样劝诱着他:“我们给点奖励给它,好不好?”

符旗轻微地战栗起来,但他不好意思太快点头。神经原来是这样起作用的,像巴普洛夫的狗,一点点暗示就足够让人垂涎。糖罐子摆在眼前,符旗咽着口水,他馋得无辜又无方。性的玩乐从来都是徐祁舟手把手地教他,他摸着自己的那两瓣肉缝边的小阴唇,张着M字的腿,白袜子裹着的脚在黑亮的沙发皮层上点踩着。他不傻,他知道奖励是什么,但他只有原始又青涩的英勇,还有眼睛里盈着没能流出来的一滴眼泪和满眶的急切。

他的动作足够迎合,只是不会说撩人的话,他是个笨嘴笨舌的馋小孩。

彩蛋内容:

他哼哼着,手摸索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手指有点湿,他捏着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拉,看看徐祁舟,又去看他解开的裤裆,那根竖直的阴茎明明连马眼都已经在分泌雄汁了,但徐祁舟只是笑,扭曲的笑。符旗开始茫然起来,又将腿努力张开了一点,他两手从捏着阴唇变成了压着它们,在他甚至想挺起胯,拼命用屁股在软沙发上找着力点,企图撑起身去看看自己那个小女洞是不是已经好好的开了口的时候,徐祁舟终于握着那根大东西贴近了他。

那鼓胀的蘑菇头抵在阴唇之间磨蹭的时候,符旗还喘着,压着自己的两瓣大阴唇不放手,像那根东西不捅进来他就不放心。

徐祁舟的脸俯在他的脸上方,他的肩很宽,挡着光,那盏好好亮着的灯也像坏了,沙发这里晦暗得让做坏事的人安心。

“旗子,帮我问问它,喜欢这个奖励吗...”徐祁舟的龟头戳在那两瓣夹着他的湿阴唇之间,问得若有所指,他的粗喘和沙发的吱呀是一个频率的,都随着那根东西在符旗的阴瓣间蹭动而时起时伏。

符旗咬着唇,在歪着头点了点之后,不好意思地笑起来,狡黠又纯真。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一句让自己更不好意思的话时,徐祁舟就喘着压住了他,那根东西终于在符旗分开的两腿间往里头没进去,只剩一个被满满撑开的屄圈,贴着徐祁舟的阴囊,在乍被肏入中小心又慌乱地收缩着。

符旗按着阴户的手乱挪了一阵,按在了徐祁舟的小腹上,他实在没有可依靠的,自己的叫和喘都在飘,心在终于开始的性爱游戏里登上了凌空的大转盘,上面没有云,是徐祁舟和他的阴影。沙发太软了,像被烤化了的空气,一点托不住他们,他在徐祁舟往阴道里顶着阴茎时,短促地叫:“呜要,要掉下去了,”他的屁股在徐祁舟逐渐开始的顶撞里往下陷,徐祁舟的手绕到他腰后将他圈着,压下去,用龟头在他出了水的小肉道里猛地往深处撞。

“哥哥陪着你呢。”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符旗的眼睛里有透明的一汪水在打转,徐祁舟俯视着它兜兜转转,从符旗的红眼眶里漫至黑睫毛,那上下两排睫毛还是太细了,挂都挂不住,豌豆一样的泪珠碎成了粒连着线,线化成片,最终互相牵扯着滑到他的耳垂底下,躲进他灰色的圆领后面,和贴着脖颈的细密汗珠一起成为这具青熟肉体里的秘密,像晚春豆蔻上待蒸发的水珠,只消一寸夕阳里的昏暗余热靠近就会嗞。

徐祁舟压在符旗分开的两腿之间,慢慢动着自己埋在旗子那窄又湿的小肉道里的东西。他见过太多次旗子的眼泪了,徐祁舟相信自己并不是为了看亲密好友哭得可怜,才在他被破开的甬道里用龟头不痛不痒地顶挤,但他哭起来的确很可爱,带着又傻又无辜的纯情和青涩,像第一次挨自己的干,明明不止晓得疼,明明总在自己往那正在发育的隐秘宫口处戳时,咬着唇闷闷地叫。

“叫什么?”

这是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的明知故问,在没有得到回答之后徐祁舟一只手撑在沙发里,在沙发上的掌印越陷越深的时候,将他那根硬东西从符旗被撑满的肉屄中往外抽。

“再叫,都怕把你干坏了,”徐祁舟这话说得温柔,气息却是压抑着的不平稳。随着那根东西只有龟头还嵌在浅浅屄口,符旗又叫了一声,只是音节,听起来都那么急切。

徐祁舟将头埋到他脖子之间,吻着那些藏到棉领口上的泪和汗,“又叫...”他的话说一半,一口咬在了符旗脖子上。

“啊”声音听着都痛得实在又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