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祁舟的牙印几乎要到达符旗被压开的大腿更私密处时,他换了个比起牙齿稍微不那么坚硬的武器毕竟旗子哭得鼻涕都出来了,趴在毯子上,气都喘不匀,看着多可怜呢他用龟头戳到符旗的两腿间,一手绕过他的胯,勒着他的大腿两侧,迫使他夹着那个东西,用满是齿痕的大腿内侧皮肉磨蹭自己的阳具。
“呜啊....哈...”,身体被撞得前后摆,下巴被毛毯蹭得通红,这又不是正经的做,符旗知道,他在几乎脱氧的脑袋里试图将理智放出来透口气,但是没办法,脑子比被肏的时候还要乱,那时候他至少知道疼知道痒,知道该好好的跟徐祁舟服软,知道要点好。现在他只是两眼一黑,每条神经都像疯狂工作的打字机,一撇一捺地烙刻着他看不懂的加粗加黑加大字体,往他的血液里塞,感官被这些字描述着,但是他读不懂,只知道自己胸口起伏得厉害,还有刚刚被咬破的奶头挺得生疼。天还不算多黑,符旗在一只手数得过来,对象固定,却每次都让人慌乱的性经验里什么也瞧不着,像又被骗到那天晚上那个公园的小亭子里,光被挡在灌木与玫瑰外边,徐祁舟带着他悄默声地在一片暗青色里干坏事,现在的性接触与那时一样,是带着强硬与草木味的,像被点燃的薄荷烟卷,烟丝里冒着火星,飘着烟气,在点燃它的人手指间,是个胜利在望的小战场烧,烧得败将乖乖缴械那硬邦邦的东西在外面蹭够了,又试图往两腿间那还没彻底干净的小肉屄里戳的时候,符旗已经束手就擒了。
双膝依旧跪在地毯上,徐祁舟揽着他的锁骨处将他上半身往上抬,底下夹着那个往里顶的东西,腰发软,想往下坠却拗不过徐祁舟胳膊的力气,上身被抬立起来,腿却不知道怎么放,徐祁舟两只胳膊在他锁骨和腰处,一上一下地将他捆着,两个人衣服都穿着,就是有点乱,在凌乱之间,露着各自用来交合的地方,徐祁舟的阴茎在符旗布满牙印的屁股蛋子之间只能瞅见微微晃着的胀大囊袋和阴毛,那个被戳开的小屄在两人的姿势里藏得严实,只有肏它的那根东西和符旗自己才知道那个小地方被撑成了什么形状,里面湿到什么程度。
符旗跪立着,别着两腿,底下夹得紧,徐祁舟搂着他不放手,在背后贴着他,粗喘着叫他自己将两条腿往两边分:“旗子,把屄开开...不让你疼,好不好?”符旗回不了话,他张着唇垂着头,流口水的时候只能咬着徐祁舟在他锁骨处的手腕,才能阖上喘个没完的嘴狠狠咽一口。
他想说不要,他再不怕疼了,他不懂做爱为什么一次和一次不一样,现在看来疼还是好的,现在他还巴不得只有疼就好,屄里怪怪的,像贪上了那根东西,原先的疼早已成了吊着饵的勾,那开了窍的屄知道了疼完之后有什么,一咬住龟头里面就迫不及待地蠕,湿滑的阴道挤着裹着往那根往里挺的阴茎上沾东西,屄水一点点淋着往外渗。自己是累的,是没力气的,阴道却掺着早前射进去的精液,乐得很,吞着开路的龟头让它往里去,符旗不知道该气什么,只是着急又羞怕,徐祁舟越让他把腿往两边分,他越怕得很,越是要夹着两腿,大腿内侧的肉被屄水和之前滑出来的精液弄得脏腻,一截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阴茎陷在这两侧的腿肉之间,符旗被搂着不敢动弹,两腿跪得僵直,并着不肯分,只觉得已经肏进去的部分明明已经硬挺得撑人了,却又慢慢鼓胀了一圈。
徐祁舟的气息拂在他脖子边上,说话的调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稳:“乖旗子...别夹哥哥。”他的气音带点闷闷的压抑,听得符旗耳朵红红的,心里乱乱的。
他怕这个有点陌生的徐祁舟,怕他在做爱时使用的那些词,怕自己任由那个小屄吞他的阴茎后里头又要泛痒泛潮,再加上往日被惯出来的脾气还使他不知死活地耍犟,他摇了摇头,耳边的头发刚擦过徐祁舟的嘴唇,旋即就猛地昂起头含着刚要咽下去的唾沫,哭叫了一声不断往下滑的宽松篮球裤被徐祁舟从前面往下又扯了一把,这个人忽然跪着往后仰,还搂着符旗也往后仰,膝盖被迫往两边滑,屁股也不得不跟着往下沉。那根被死死夹着的阴茎借势往上挺符旗的哭叫听不出有没有为了自讨苦吃的摇头而懊悔,只能偶尔含糊的听到几声“哥哥”。徐祁舟很满足,尤其是就算自己松开搂着他的两条胳膊,他连想要逃脱的重心也都找不到,只能开了小屄让自己整根乱挺进去的时候。
这么个顶弄的东西戳在屄里,将符旗摇摇晃晃的固定在了男性的性器上,往前不行,往后也不行,两腿在后曲的难受发麻里终于知道要服软,脚掌竖着,脚趾点着地毯往前发力,两脚慢慢踩着平放,弓着脚背,将被迫往后跪支的两腿转成了分开跨岔在徐祁舟跪着的膝盖两侧,他迟缓地,在渐渐开始的抽插中,同时摆弄着两腿,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徐祁舟在背后托着他的屁股揉,等符旗哭着喘着蹬着腿,换了个像排泄时蹲跨下来的姿势后,那揉着他屁股的手从大腿根往前绕,用胳膊箍住了,重新往前倾,跪着往他平开了的两腿之间顶。符旗的脚掌踩实了地毯,他后知后觉地在只缓解了一点的大腿麻痛里,发现了这个姿势比原先的丑得多,没脸得多。大腿根还被箍着,这次两腿开得彻底,那根东西往屄里深深地肏,龟头顶着一个地方磨,磨完了抽出来,让自己的屄空空地淌汁水,再蘸着屄口的汁水又一次肏进去,这些符旗也全没法子,他怕的东西全成了真,他不晓得短时间里又挨第二次肏的阴道会很敏感,他只觉得再没有之前那样子疼,开了屄里头就湿得很徐祁舟的囊袋撞在自己肉嘟嘟的半截残阴户上,阴茎一从里面抽出来,屄里就有湿答答的东西往篮球裤上滴,徐祁舟的那根东西还和以前一个样,又硬又热,性知识一片空白的符旗想不通怎么都是做爱,只有自己的那个地方又变了,变得不知羞起来,他呜呜地哭其实被干地有点想叫,但在这么丑的姿势下被干,还能叫出声来,想想他也觉得太丢人了,于是只在哭的时候让那些憋着的呻吟在喉咙里来回过一次,又咽回去,拖着调子呜噎。
徐祁舟亲他脑后的头发,叫他的名字,他也不应,这个担了“哥哥”的好名头,却一桩好事都没干的徐祁舟,也在符旗那成真的“怕”里头尽跟自己说荤话,起初应了他一次,却被说自己现在蹲着被干像女孩子尿尿用的那个姿势。符旗两腿打着抖,双手往前撑着地,撅着屁股,腿间吞着那个东西,气得哭着哼哼,哼到一半里面的阴茎狠狠地撞着了一处,格外敏感的女阴一下子喷了潮,这会儿符旗再怎么忍也没法忍住叫,叫完立刻咬住嘴唇也晚了,他自己听着都面红耳赤。徐祁舟箍着他大腿根的手收紧了,跪着压下来,符旗的腰被折下去,徐祁舟肌肉绷紧了趴在他身上粗喘,他完全软成一滩趴在地毯上喘,两腿因为徐祁舟手上的劲被抬离了地毯,脚背弓垂着不住抖,屄里的龟头勃动了几下,硬是没射。两人交合的地方贴紧了,屄口撑得满满,里面喷的东西一点点挤出来,丝黏着丝,液缠着液,顺着被撑开的两瓣阴唇往阴蒂那儿流,无声地滴答落在已经脏了的篮球裤上。
彩蛋内容:
两个人都只顾着喘而不作声的时候,徐祁舟先回过劲来,一只手摸上了两人交合的脏地方,在他松了胳膊上抬的力气,在符旗重新将两脚蹲踩回地毯后,徐祁舟将他的衣服又推上去,亲他还在起伏的肩胛骨,亲完贴过去低低的说了一句:“更像了,”他的声音暗哑又带笑,不正经的笑,“还尿在哥哥鸡巴上...”
符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句话之后才知道这个人说的“更像”是像什么,原本就因为自己那声不像样的叫而生着闷气,徐祁舟这句话算是将暗火拨成了明火,白白撞了枪口他趴着再不吭声了肩胛骨却起伏地厉害。
他是孩子脾性,不懂的觉得他别扭,懂的只觉得他清澈,所幸徐祁舟不是不懂的人,他的性子与情绪几乎等同于在养徐祁舟鱼缸里的鱼。
徐祁舟从后面将他上身揽起来,又抬着他一条腿调了个向,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在那刚高潮过的肉道里慢慢地抽动起来,亲他别开的脸,亲不到就笑。
符旗垂着手不搂他,在徐祁舟低下头舔他破了的那只奶头时,往他肩上推了一下。他不说话,徐祁舟也不说话,只是摸着他的后背,亲他的奶头,慢慢地抽动着屄里的阴茎。
没几分钟,等符旗又喘出声音后,徐祁舟的动作变得重起来,勒着他的腰,符旗的屁股肉在徐祁舟的大腿上颠拍着。
这下他不得不搂住徐祁舟了,不然那根东西总要在颠弄中往阴道最里面顶他刚楼上徐祁舟,这个人就过来亲他,这次他没躲。日/更`耽美=7!一,零5八`吧*5‘九,零^
“哥哥也尿在你里面,好不好?”
符旗哼了一声,喘声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上下下,一口咬在徐祁舟的肩头。
等屄里的东西又开始胀动的时候,符旗才松口,趴在徐祁舟耳边,攒着好不容易攒着的那么一点余气,自以为恶狠狠地:“不好...我不准你..”
那股精液还是意料之中的射了出来。
“没办法了,尿都尿了,”徐祁舟笑着摸他的屁股,抬着一瓣臀肉,那些东西混杂着淌出一些来,在徐祁舟撤了手之后,压黏在两人依旧连接着的地方之间。
“哼哼,”符旗得意地在徐祁舟的嘴上亲了一下:“你好脏啊。”
窗户外吹着带灯光的风,在符旗被撩起衣服的背上落了一层水鳞,他像个痛快解气的鱼,在徐祁舟微笑注视的鱼缸里摆着尾巴。
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被重新放回地毯上躺着的时候,符旗夹着腿往旁边翻动了一下,小玫瑰苞在地毯一角看着他,只看了两眼就被他捉进手中。
手掌在还没喘匀的气里像水里的船,玫瑰在他手里像船里的水。
浴室里的花洒声和四月底的晚风很不配,好比低温云朵里出现的热带雨林。符旗躺着揪玫瑰花的花瓣,并不揪下来,是摸猫儿毛的揪法,轻飘飘的,类似于小朋友在和更小的朋友玩,挤成一团的苞片在他手指缝间躲着。
徐祁舟出来的时候带着一阵待蒸发的热气,符旗在玫瑰片上看着他的腿走过来,走到自己跟前坐下来。
“去冲一下?”
徐祁舟揉着他的头发,符旗还在揪他的花。
“我饿啦。”
他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没什么力气,话像从喉咙里飘出来的雾。
“去冲一下,出去吃饭。”
徐祁舟从他的头发摸到耳朵,符旗微微晃了晃脑袋除了有点痒之外,他觉得徐祁舟越来越喜欢对他动手动脚了那只手又挪下来顺着他的手腕往上摩挲,一点点压着他的指缝扣下来,覆着了他的玫瑰。
“嗯?”
“哦。”
他哦了一声之后依旧躺着,徐祁舟握着他的手又摇了两下,符旗把玫瑰扔到一边,动作有点烦躁。
不得不坐起来的时候,也是慢吞吞的躺着的时候底下没弄出去的东西存在感还没那么强,稍微抬个身底下那黏糊一片就叫他不得痛快。
徐祁舟捏着他的手,他反过来掐了一下徐祁舟的虎口。
站起来的时候就更燥了,有黏糊的一股东西从屄里顺着大腿往下滑,他站着扯内裤,徐祁舟坐在旁边看。
符旗脱了脏内裤扔进垃圾桶,将套在头上的T恤扯了往小沙发上丢的时候,扭头看到徐祁舟在盯着他看,看他屁股和大腿根上被掐咬出来的红印子。
在接受性引诱之前,符旗其实也无异于一直将自己剥开了交给徐祁舟,他奇怪的发育,他恼人的生理,早就在徐祁舟的眼睛和耳朵里朦胧地塑了形,只在外面包着层糖纸,现在这层糖纸也被两人分享着舔了个透符旗的思维是简单的,他只为了现在能和其他男孩一样,在挚友面前脱光了走来走去而自在显然他在小学之后就很少接触到正常的男生交际圈,不懂在小学生时期他没能参与的光屁股打闹,到现在这个年龄阶段已经不合适了。
他思维的一部分在过去受限的一些事情中过于傻气,但另一部分在最近提前尝到了青涩爱欲后,又过于荒唐,他甚至开始觉得性是个好东西,因为友情解决不了的,它都能解决。
他光着屁股转过来,问徐祁舟要一条干净内裤,软趴趴的小阴茎挂在他腿间,腿根处又红又带点肿,从屄里流出来的精液沾敷在腿肉上,他有点不耐烦地让徐祁舟快点拿给他。
“你关下窗户啊,我有点冷了..”他两条胳膊抱着搓了搓,伸脚去推徐祁舟。
结果脚脖子被抓住,徐祁舟拉着他的脚按在裤裆之间,刚在自己屄里顶过的那根东西,又微微地鼓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