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渃婳浅笑,双颊没喝酒亦染上了点点绯意。
她双手轻缓地覆在萧燃的下腹,随即蜿蜒而上霍然勾住他的脖颈,身体紧贴着他的,学着他以往的样子在萧燃唇上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继而舌尖又在那柔软的薄唇上舔了舔。
萧燃眸色一暗,刚刚喝下的酒好似全在这一刻涌现出来,一股邪火蓦然从下腹窜至双腿之间的肉茎。
她媚眼如丝,仅看他一眼便让他身如火焚,欲念加深,兴奋到极点。
新婚夜,洞房夜,萧燃根本经不起一丁点撩拨,此时更是情欲大涨,只想狠狠将眼前宋渃婳摁在身下肏,好好感受一下二人最亲密贴合的美妙时刻。
萧燃大掌在她漂亮的婚纱上游移,指腹在腰间的位置摩挲着。
“这件婚纱,在今早看着你穿的时候,我就想着…”他在耳旁低语,嗓音嘶哑低沉,轻笑时似在蛊惑人堕入他编织好的欲念之中般。“把它脱了。”
“然后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肏你,用你喜欢的鸡巴顶进你的花心内,然后一遍遍肏到你高潮,肏到你喷水。”
也不知是萧燃喝醉还是宋渃婳不喝自醉,他的话好似纯度极高的白酒般猛灌下来,她脑袋有些晕乎,脸颊却极烫,好似喝醉了似的。
且,听着他宛若调情的话,脑海中竟不知觉地涌现出萧燃在肏弄她时的画面,小腹瞬间泛起阵阵酸软之意,淫腻的春水流溢了出来。
萧燃指尖忽而捏住婚纱的系带。一扯,后背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宋渃婳都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被萧燃给拽住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萧燃更贴近了些,双手从后背裸露的肌肤中探了进去,指尖触过平坦滑腻的小腹,而后又一路往上。
“婚纱…是穿不了内衣的吧。”
话落,他大掌蓦然将一双白嫩的奶子纳入指尖玩弄着,指甲刮过硬挺的乳尖,又用指尖捏起往外扯了扯。
“哼嗯”敏感的乳尖忽而被如此激烈的玩弄,宋渃婳被激得浑身颤栗,微热的春水更是宛如溪流般不断自小穴中纷纷喷涌而出,沾湿了大片内裤。
宋渃婳仰头轻吟,喘息不断加重,双手撑在门板上。
乳尖又酥又麻,连带着小穴也变得热了起来,还泛着噬心的痒意,好似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行而过,想挠却挠不到。
“小穴湿了么?”
宋渃婳脸色潮红,即便羞涩但还是异常诚实地点了点头。
“自己把婚纱拿上来。”萧燃呼吸微乱,粗重的喘息声不断落在她耳畔。
她微微转头往后看去,“为什么…不把婚纱给脱掉?”
萧燃却忽而笑了,嗓音极低,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我想肏穿着婚纱的你。”穿着一身雪白婚纱的宋渃婳宛若纯洁的圣女,而他要将这仅属于他一人的圣女给玷污彻底。
宋渃婳双颊更烫,但还是依言俯下身将婚纱有些宽大的裙摆给全拢上来,抱在怀中。
他的圣女此刻正撩起她的圣袍,微微弯腰翘着臀,仿佛在无声地勾引她的信徒,真是既纯洁又淫靡的圣女啊…
萧燃腾出一只手包裹着她整个小穴,大掌一触及内裤便沾上了一手的水。
“宝宝水真多。”他不重不轻地揉着她的小穴,指尖时而连带着内裤戳进了小穴里,酥酥痒痒的麻意瞬间侵袭而来,却又宛若那隔靴搔痒般,不到要领。
“嗯…要、插进来…”宋渃婳扭着小屁股,小穴早已空虚得不行,只想要萧燃的孽根狠狠插进来。
“要什么插进来?宝宝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萧燃好似在享受专属于他的圣女在对他求欢,心脏突突猛跳,肉茎都涨得发疼。
“鸡、鸡巴…要、要鸡巴插进…小穴里。”
萧燃眸光微沉,用粗长的肉茎顶开那碍事的内裤,一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挺腰将肉茎尽根没入在她的小穴内。
圣女座下虔诚不已的信徒在此刻完全占有、玷污了他纯洁无瑕的圣女,诱她堕下欲海,沉溺于此。
番外:婚礼番外 老公(H)
萧燃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指腹带着略微粗糙的薄茧,正不断似逗弄般磨砺着宋渃婳乳尖的边沿,时而摁压几下乳尖,时而又用手掌摩挲着奶子白嫩的软肉,惹得她连连发颤。
偏生,让她神智受尽折磨的并不在此,而是萧燃在后似发了疯般的不断撞击、抽插。
每一下他都将肉茎抽至穴口,而后又猛然挺腰狠狠直撞入花心内,肉体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格外明显,一直不断地萦绕在她耳畔,既羞涩又无法抗拒这撞击声所带来的极致快意。
“好、好快…嗯、我、我受不了…”
不过狠狠抽插几下,宋渃婳便浑身哆哆嗦嗦地颤着,红唇微启,眼尾泛着诱人的绯意,微微侧头仰起脸看了一眼萧燃。
那模样,仿佛就像那自持纯洁的圣女被玷污她的男人干得受不了的模样。
纯洁的圣女该制止这样荒唐的事才是,可她却被信徒给诱惑,堕入了无尽的红尘中,身上各处都染上因情欲而泛起的粉色,早已沦为了欲望的俘虏。
萧燃倏地低头,吻上圣女的唇。
薄唇凶狠地含住她丰盈的唇珠,继而又不满于此,湿滑霸道的舌闯入她的口中,卷起、缠绕着她的唇,舌尖相抵时又按捺不住互渡津液,互相侵略、掠夺着对方的一切。
萧燃一手撑在门板上,指尖擒住她的下巴吻得难分难舍。
许是出自俩人之间的默契,在这缠绵的吻中,二人几乎在同一时间豁然睁开了双眸,一时间好似深深陷入了对方的眸色中,相互皆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他时狠时柔,肉茎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肏弄着她的小穴,交合的性器上,带起丝丝淫靡的水渍,叫人面红耳赤。
“唔嗯…阿、阿燃…好、好快…啊啊”宋渃婳脚趾不收控制地蜷缩起来,腰肢却配合着他的力道摇摆着,背脊绷直,吟叫声语不成调。
“哈啊、阿燃…阿燃”
“宝宝叫我什么?”萧燃猛地深顶,硕大的龟头好似隐隐将要顶开宫颈口,宋渃婳瞬间浑身一软,连站立都有些困难。
她垂眸,看见自己双手拢着的婚纱,便瞬间反应了过来。
宋渃婳从未那样喊过他,一时间要改口着实让她有些羞涩,她咬着唇还在一番心理建设时,萧燃又一次猛地深捣入花心内,滚热的龟头直抵着柔腻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