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翎背对着拼命往前挣扎,可下一秒就被alpha拽回去。青筋隆起的手一只掐在他腰上,另一只像摆弄人偶,把他大腿掰开,一左一右叠搭在男人腿上。
这么一来,对方只要膝盖往两边用力,他就要被迫跟着打开胯骨根,门户大开。
而他正前方不足一米处的地方,便是维修室的门。门不隔音,外面时不时有士兵走来走去,高声交谈。
如果有人此时恰好有钥匙,打开这扇走廊上不起眼的门,就会瞬间睁大眼睛,看到本舰最高指挥官眼神绝望,修长的腿紧绷着打开,被高大的仿生人控制在怀里,强制亵渎。
和钢制仿生人比力气是不现实的,尤其是性情温顺,擅长把发狂病人摁在床上捆扎的型号。
配枪和刀子已被缴械,放在高高的架子上,确保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仿生人冰凉的手掌覆上来,拉下靴子拉链。只听“咚”一声,厚底军靴砸在了金属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接下来是军裤,这个要更好脱。其中一条是假腿,所以只要熟练地解开大腿上的搭扣,扯着义肢小腿往下一拽就好。另一条裤腿也被带下来,露出属于人类的,布满旧日伤痕的膝盖。
空气寒凉,光裸的长腿乍一接触到冷意,下意识肌肉颤抖,小腿紧紧勾住了仿生人粗健的腿。
“很快就热起来了。”对方话音带着安抚。
经过特意调试的音调,最大限度接近那位标记过他的尊贵alpha。声音凑在耳边,果然让他在混乱中轻微放松些许。
然而下一秒,那只明显不属于他alpha也不熟悉的手,不打招呼地覆盖上他们之间最熟稔的部位。
你吞得很厉害。它描述道。
里面一直在痉挛,我得帮你揉开。
白翎咬碎牙尖压着声音辱骂它,无耻,卑鄙,混蛋,放开我……!
它用手臂把人箍得更紧,像抱一只闹脾气的发情小猫,哄他,嘘嘘嘘,别叫,外面来了你的副官,我记得他叫哈尔,是吗?他是个忠诚的老实人,你一定不想他过来敲门,问你是否安好吧?
白翎只知道它不是人。
却不知道它肮脏起来更加非人。
仿生人低头瞧了瞧。他们总指挥官带着训练痕迹的腿根上,正系着一根细得出奇的绳子。
绳子的黑与皮肤的白形成极致的对比。
顺着绳子往边缘看,它的一头没入那里。想都知道,它被浸泡在40度的体温里,栓在微微膨胀的保健具上,已经超过24小时。
战斗用的omega,褪下禁欲庄严的军裤后,腿边竟然拴着这样的东西。如果这件事被外人得知,又不知道要淫出多少幻想来。
它内心惋惜,同时捏住蝴蝶结扣,一松,接着把松开的绳子禁握到手心,指骨用劲慢慢往外拉。
腔内下行。
白翎突然放大瞳孔,剧烈弯腰,啊!
很酸吗。它习惯性从后面亲了亲他的耳朵,并向他解释。戴的时间太长,里边有点干,退出来时可能会扯到以前的伤口,我会很快帮你处理好。
受伤结痂的生殖腔是这样的。
找不好角度,稍微扯到肌肉都会痛。
往日没有太大感觉,是因为老alpha的耐心足得要命。前戏长得能看完半部电影,接吻接到把人亲湿了才开始下一步。
郁沉对这枚梨子大小的生殖腔,感情很深。
不仅是因为他把自己的异形卵泡在里面将近一年,泡出了感情,还因为它柔韧的包容性。
郁沉喜欢隔着小腹抚摸他omega的生殖腔。
虽然并不准备要孩子,但知道它被子弹打过,仍留有生育再造的功能,便觉得可敬可爱。
英雄的躯干里藏着能够成为母亲的柔软器官,仿佛大理石的外壳下,藏着圣人的尸体。
要不是本体不在,他实在想把脸贴在这样的小腹上,阖目,像一只豹子把脸搭在温热的肉上,心旷神怡,认真体会雌性的伟大之处。
这或许是动物本能的生殖崇拜,也是对配偶的钟爱他是此中专家,他对他的沉迷,可以支持他去学习一门学科。
一门精于保养生殖腔差点报废的omega的学科。
医疗用仿生人没有装配器具。
无妨,它有外置的。
脖颈绷成湿漉漉的线,白翎被迫在持续的脊骨酥麻中高高昂起头,视野里,生锈的天花板地震般晃荡。他感觉自己被拴在了一张刑具椅上,椅子的构成不是木头,而是一个被魔鬼附身的仿生人。对方正拿着保健具取悦他,并大言不惭地声称:
“这是为了帮总司令发泄压力,在后续的作战中发挥更好水平。”
体温的持续上升让他陷入一阵失神,恍惚间,眼前产生了宛如鱼眼效果的幻觉。他感觉整间屋子都在朝一个方向挤压,三面墙上的架子都在向自己倾斜,倒塌。
仿佛下一秒,上面沉甸甸摆放的维修工具,就要将他埋葬。届时,他将成为其中一件。
这时,一股感觉猝不及防窜上脊背,直达天灵盖。他难耐地折起长腿,想躲过那只手的操弄,却在无意间看到门后的标语:一切都为了国家。
那一刻,他仿佛被一股轰然的力量压倒了。他沉默地坐了回去,强逼着自己展开身体承受。
一切被亵玩的羞耻也荡然无存,倒逼出一种荒诞的感觉仿佛,他的身体不再独属自己,仿佛,他属于肩上扛着的无数条生命。
仿生人无机质地盯住他,宛如某种漂浮在上空的庞然大物,透过这双摄像头深深凝视着他。
镜头里,他的汗慢慢滴到下颌将掉未掉,放大焦距,可以清晰体察到他毛孔微微的战栗。陌生的环境,指挥官残存的冷静,让他咬紧嘴唇不肯泄露出一丝声音。最后时刻,保健具充当传感器,让它清楚地知道,他从后腰到脊骨,浑身窜起一股毛孔舒张的战栗感,起了一层黏答答的薄汗。
掐的时间刚刚好。
它抬头看,吊瓶刚好打完一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