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的奶子,身下更加用力地挺动,疯狂地肏她。
0067 chapter67肏烂了
谢呦呦几乎是挂在男人精壮的身躯上,头发凌乱,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两个大奶也晃出了诱人的波浪。
她怕自己被撞得摔下去,只能抱紧身上的男人,双腿狠狠夹着男人的腰和臀,下面是他们的连接点,肉棒在白嫩的臀间若隐若现。
他的无名指上戴着那枚铂金戒指,和女孩的五指紧密相扣,像是在和他抵死缠绵。
沈非白深吐了一口气,拍了下女孩的屁股,声音温柔地哄着:“宝贝,小逼别夹得那么死,要是被你夹泄了,我还怎么肏你?”
她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他都不好动了。
谢呦呦脸一红,松开了些:“非白……”
她不是故意的。
男人开始夸赞怀里的女孩:“乖了。”
谢呦呦害羞又甜蜜地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她的阴道被大肉茎撑得满满的,感觉里面胀得不行,娇嫩的甬道异物感太强,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娇气的呻吟,指甲掐进了他的手臂。
“唔好胀,你慢点。”
他的尺寸太大,她的小穴又向来娇气,每次进去她的反应都不小。
女孩白嫩的脚趾,在他的连续撞击下蜷了起来,蜷得紧紧的。
男人气息也变得急促,低沉中带着安抚:“宝宝的小嫩逼太紧了,怎么这么会吸鸡巴,放松,老公的肉棒要填满宝宝的里面,这样才能舒服。”
沈非白额头上的发掉下一点,牙关紧咬,脸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充满了荷尔蒙和湿意,身下又发起了新的进攻,发了狠地肏怀里的女孩。
她的穴儿又紧又湿,那小屁股扭得像蛇一样,可以要男人的命,他低低地喘着,身体越发地兴奋,下面不停地送着自己的阴茎,听着她发出永无止境的媚叫。
谢呦呦颤抖着音,说话声音已经不着调,只能媚叫不止:“老公你慢点,要被肏烂了,啊啊啊……太快了。”
女孩娇嫩的小细腿,也在忍不住颤抖,整个人被他贯穿了一次又一次,像是承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冲击。
男人的手捏着她脸颊上的肉,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沙哑的声音又欲又性感:“那就肏烂宝宝好不好?让宝宝的小嫩逼永远只给我一个人肏,每天都要吃老公的肉棒,含着老公的精液去片场拍戏。”
“嗯……”
巨大的阳具在阴道里的反复摩擦中,谢呦呦感觉浑身酸软酥麻,嫩穴只能不停地吞吐在里面大力肏干的肉棒,觉得自己真有可能被他肏烂,只能不断地喘息和呻吟。
“宝宝,舒服吗?喜不喜欢被我这么插?”
沈非白走到了大床边,低喘呻吟,并没有把她放在床上,就这么站在那肏她,肉棒挤开绞着死紧的寸寸花穴肉,一下下地直捣花心,发出激烈的水声,他的手指,在她奶上狠狠抓了一下,留下了一个五指印。
“嗯啊。”
谢呦呦一低头,就能看到她里面被撑出了一个圆形花口,他的肉棒往里面深戳,直到找到那块弹性的肉,九浅一深地玩弄,她很快颤了起来,声音都变了,那是她的G点,沈非白总是轻而易举地找到,肆意玩弄。
“喜欢,喜欢老公插我。”
谢呦呦凑过唇去,咽下了他渡过来的唾液,看她这么乖巧又天真的模样,他的眼神变得更暗,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感受里面的湿热,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一样,都那么紧和湿。
他想起那天在酒店的事,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奶子上,笑了一下,说:“宝贝,怎么又不叫叔叔了?”
叔叔这个称呼,轰的一声,谢呦呦的脸又变得滚烫,想起了上次在酒店里的淫乱,她被他肏得一会儿叫爸爸,一会儿叫叔叔,他几乎要往死里肏她,应该是被刺激得不轻。
上回只为增添一点情趣,没想到老男人道貌岸然,居然又开始玩起了这样的小把戏。
“宝贝。”
谢呦呦看着他舔着自己细嫩的乳,忍不住叫出了声:“叔叔。”
沈非白笑了下,奖励地摸了摸柔软的发丝,声音低沉:“宝宝真乖,叔叔疼你。”
谢呦呦张口就喊:“嗯,爹地疼女儿,喂女儿吃鸡巴好不好?”
他低喘着,两人站着肏穴的液体,一路掉在了房间的地板上。
“宝贝,爹地的肉棒好吃么?”
这个站立的姿势也是两人第一次尝试,高潮来得很快,谢呦呦绞得比以往都要紧,直到第二次泄身。
做完这次,沈非白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睛,他的手臂落在了床沿,上面一根根青筋,在某些爆发力中充满了隐忍和克制,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起伏。
谢呦呦挺喜欢这个女上的姿势,因为可以调整肉棒的位置,让自己更舒服。
谢呦呦用双手撑着男人的胸膛,一下下地吞吐身下的肉棒,低头看着他的肉棒涂满自己的淫液,又被尽根送进骚穴内,亲眼见到才知道有多色情,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吞吐的频率变得更高。
胸前丰满的奶子在空气中跳跃,她还不忘和身下的男人撒娇抱怨一句。
“好累,快不行了。”
沈非白听她这么说,睁开的眼里又有了调笑的笑意,捏了捏她的臀肉:“宝贝还真是娇气,这么一会儿就累了?还真是天生要男人伺候的命。”
谢呦呦听他又评价自己娇气,有些想和他较劲儿,狠狠地坐了下去,果然,身下的男人蹙起了黑浓的眉头,闷哼了一声。
谢呦呦咽下呻吟:“老公,你没事吧?我刚刚弄疼你了吗?”
沈非白没说话,捏着她的手腕和他五指相扣,看到她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显然就是故意的。
他从床头坐起来,掐着她纤细的腰肢,挺腰一阵凶狠地耸动和撞击,肏穴声此起彼伏地在房间里回响,将她细尖动听的叫声都吞进了肚子里,直到一阵温暖的花液浇灌在了他的龟头上,她又泄了。
女孩细碎的呻吟还是从两人的唇间漏了出来,带着颤音:“小嫩逼要被肏烂了,老公,真的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