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全身像是在汗蒸一样急促脱水,头发黏在汗津津的脖子和脊背。尤兰达扶着珀西的肩膀,橘色的灯光在泪花中放大晕染成一个个小方块。
埋在深处的阴茎再度小幅度抽插起来。
“不行了,”她难受的闭紧眼睛,“我真的…好累。”
抽出来的阴茎沾满了湿漉漉的淫液,它依旧高昂,象征着还没释放完全的欲望。
可是没办法,如果要做到尽兴,尤兰达就不只是痛了。
珀西垂着深郁的绿眸,那两片阴唇软弱的向内蜷缩着,用指腹轻微按压,被堵塞的黏稠液体涓涓涌出来。
色情的画面令他忍不住咬了下尤兰达的耳垂,性器就着湿滑的大腿内侧轻蹭。
大概是真的很怕他继续,尤兰达感受到根还在附近时慌忙搂紧珀西的脖子,像小鸽子一下下啄吻他的嘴唇。
“…可以了吗。”她可怜巴巴地望着,好像根本不知道越是这种神情才越让人忍受不了。
珀西没有说话,顺着尤兰达加深了那个吻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又有点小小的报复,勾缠着舌头直到发出急促的喘息。
加快的抽动中,白色的精液喷射到尤兰达的小腹上。
清洗是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的事。
尤兰达趴在冒着热气的大浴桶里,累得睁不开眼睛。好半天才思考起来这水和桶都是哪里来的战后用水变成了一件特别不方便的事,失去了便利的自来水系统,洗澡通常要去一英里外的河边。
“从梅格女士那里借来的。”珀西说。
“那个总拉着你的手说话的隔壁太太?”
珀西顿了顿,“是的。”
尤兰达便“哦”了一声,语气有些无精打采。
珀西忍不住笑,捏了下她的鼻子,“你在想什么?梅格女士和家人走散了,一个人很孤独,所以总来诊所和大家说话。”
尤兰达把头埋在胳膊里,露出的脸颊被蒸汽热得绯红,“我才没想什么呢。只是你走到哪里都这么受欢迎,真是…”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珀西便问,“真是什么?”
“…我说不清楚。”尤兰达闷闷的开口,“人类是最讨厌的生物了,可你总能得到很多人的喜欢。我很羡慕,又有点嫉妒。”
珀西注意到尤兰达忽然低落的神情,“你讨厌人类吗。”
尤兰达便说,“你不讨厌吗?我们总是喜欢排挤,争吵,发生矛盾。在很多人眼里,弱者的命运就像蚂蚁一样,为了实现自私的欲望,毁灭一个群体也很轻易。”
珀西静静地望着她,许久才说,“可你也是人类。”
尤兰达拨弄胸前的水,“没错。所以有时候我想如果我不是一个人类就好了。世界毁灭后我睁开眼睛,一大群秃鹫在我面前啃尸体。那个时候我居然很羡慕那些秃鹫,至少它们有志同道合的伙伴,而我没有。”
她的语气很平静,听起来又无比难过,抱着膝盖身体缩成小小一团,像是可以轻易抱进怀里的布娃娃。
珀西也确实这么做了。
“那就从现在重新开始吧。”他说,“无论是人类还是秃鹫,从现在开始尤兰达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这话的意味很奇怪,唯一确切的便是其中无休止的包容。尤兰达索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她总忍不住在这种包容中流露出最脆弱的部分,
“那你会陪着我吗。”
珀西微笑起来,翠眸在雾气中漂亮又明亮,“当然,我会永远陪着你。”
下章洛里回来~
51. 主人
51. 主人
灰色压抑的墙壁下,一排穿着深蓝色囚服的犯人坐在执行椅上。
“总共二十一个。”穿着军靴的士兵向新上任的长官汇报,“其他七十人在先前的暴乱中死亡,尸体均已确认。”
“执行。”那位长官开口,声音出乎意料的年轻。
莎琳的位置就在他们不远的地方,不过她头都没抬一下。死期即将来临,心里几乎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远东监狱关的大多是被构陷入狱的政治犯,当联邦覆灭的消息传进监狱,他们这群人无法再乖乖忍耐下去。
原本就焦头烂额的上层几乎没有力量压制他们,暴乱声势如潮,可就在胜利即将到来的时候,一位新任指挥官被指派到这里。
莎琳并不曾直接见过这位指挥官,但她从周围人嘴里听到的是像魔鬼一样的故事。
事实上,狱警和犯人持续数日的对抗中并没有任何实质的死亡。似乎是人类在末日来临下的默契对立和矛盾的边界已经变得模糊,这也是暴乱能够轻而易举掀动的原因。
然而这位新指挥官没有觉醒任何人性的怜悯和同情。那双冰蓝色的眼睛轻飘飘的扫过叛乱者,抬起手,纯白的激光射线直接击穿心脏。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额头,莎琳闭上眼睛,等待最后一声枪响。
“砰”(;Q'群'7-3;9'5=4-3'0;54-整-理'更'新)
身体失控的从椅子上滑落。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