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心点,学霸。”周驰的声音带着笑意。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沈喻感觉自己快要虚脱了。他想去上厕所,却又有些犹豫。戴着这个东西,连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变得尴尬起来。笼子的缝隙虽然设计得可以排尿,但终究是不方便,而且一想到要以这种羞耻的状态去解决,他就觉得难以忍受。

他磨蹭着站起来,想趁周驰不注意溜进厕所。

“去哪儿?”周驰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

“上…上厕所。”沈喻的声音低如蚊蚋。

“哦,”周驰点点头,突然站起来,“正好,我也去。一起?”

沈喻的脸瞬间爆红,连连摇头:“不…不用了!”他几乎是逃也似的冲进了卫生间,反锁上门。

站在马桶前,沈喻解开裤子,看着那个银色的枷锁,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他别扭地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心翼翼地开始排尿。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一点,水流有些不受控制,差点溅到笼子上。

解决完毕后,他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因为想到周驰就在门外而紧张起来。

果然,他刚打开门,就看到周驰斜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怎么样?还顺利吗?”周驰问。

沈喻狼狈地低下头,绕过他想走。

周驰却伸手拦住他,目光扫过他微湿的裤裆,笑容更加明显:“看来需要点技术。”

沈喻羞愤欲死,用力推开他跑回了房间。

下午,周驰似乎收敛了一些,没有再进行肢体上的骚扰,只是偶尔用那种了然于心的眼神看着沈喻,就足以让沈喻坐立难安。

沈喻感到自己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禁锢和无法纾解的欲望而变得越来越敏感。仅仅是周驰的一个眼神,或者是不经意间靠近的气息,都能让他的身体产生反应。被锁住的器官会徒劳地想要充血,却被冰冷的金属无情地压制住,只带来一阵阵更加难耐的酸胀。

这种感觉像是在身体里点了一把火,却不给任何熄灭的途径,只能任由它慢慢地灼烧着神经。

傍晚时分,两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影。说是看电影,沈喻的心思完全不在屏幕上。他能感觉到身边的周驰靠得很近,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几乎将他圈在怀里。

电影放到一半,周驰突然凑近,拿起沈喻放在腿上的手,放到嘴边轻轻舔了一下指尖。

沈喻像触电般缩回手,警惕地看着他。

周驰笑了笑,没再继续,只是目光落到了沈喻的双腿之间。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道:“不知道戴着这个,做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沈喻的心猛地一跳,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

周驰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似乎很满意,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别怕,今天不欺负你了。”

话虽如此,沈喻却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晚上临睡前,躺在床上,沈喻终于鼓起勇气,低声开口:“周驰…你能不能…把那个东西取下来?”他实在无法忍受再戴着这个枷锁度过一晚,那种憋胀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了。

周驰侧躺着,支着头看他,黑暗中,眼神显得格外深邃。

“哦?想取下来了?”周驰的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为什么?”

“不…不舒服。”沈喻的声音带着恳求。

“哪里不舒服?”周驰追问,似乎很有兴趣知道细节。

沈喻咬着嘴唇,羞于启齿。

周驰凑近他,气息拂过他的脸颊:“求我啊,喻喻。”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诱哄的意味,“说点好听的,说你想我操你,说你下面被锁着好难受,想要我的鸡巴…我就考虑考虑,把钥匙给你。”

沈喻的脸颊烫得厉害,他紧紧闭上眼睛,身体因为羞耻和愤怒而微微颤抖。要他说出那种话,比杀了他还难受。他咬着唇,倔强地不肯开口,但眼睛里已经控制不住地氤氲起一层水汽。

周驰看着他这副泫然欲泣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心头的那股施虐欲和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伸手,轻轻拭去沈喻眼角的湿润。

“看来学霸还没学会怎么取悦我。”周驰的声音带着一丝遗憾,“那就…再戴一晚吧。”

第二天早上,沈喻是被一种强烈的尿意憋醒的。同时醒来的,还有身下那个依旧被禁锢着、因为憋胀而更加难受的器官。他痛苦地蜷缩起身体,脸色苍白。

周驰似乎早就醒了,正靠在床头看着他。看到沈喻难受的样子,他非但没有丝毫同情,反而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了?想上厕所?”

沈喻咬着牙点头,声音因为痛苦而有些嘶哑。

“憋着。”周驰轻描淡写地吐出两个字。

沈喻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我说憋着,”周驰重复道,脸上带着恶劣的笑容,“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再让你去。”

“周驰!”沈喻气得浑身发抖,“你不能这样!”

“我为什么不能?”周驰俯下身,捏住沈喻的下巴,“钥匙在我这里,你的身体现在归我管。我想让你什么时候解决,你就什么时候解决。”

沈喻看着周驰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控制欲,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他意识到周驰是真的打算这么做,不是在开玩笑。膀胱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他开始感到一阵阵的恐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对沈喻来说都是煎熬。他死死咬着下唇,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身体因为极力忍耐而微微颤抖。

周驰就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受苦,时不时还故意说些刺激他的话,或者用手隔着被子按压他的小腹。

“是不是快憋不住了?”周驰的声音带着笑意,“求我啊,像昨晚那样求我,说不定我就心软了。”

沈喻紧闭着眼睛,就是不肯开口。他宁愿忍受身体的痛苦,也不愿再向周驰低头,说出那些羞耻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沈喻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到极限,意识都开始模糊的时候,周驰终于像是玩够了,慢悠悠地开口:“好了,看你这么可怜,准你去了。”

得到赦令的瞬间,沈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卫生间。

解决完生理需求后,沈喻瘫软在马桶上,大口喘着气,有种劫后余生的虚脱感。刚才那段时间,他真的以为自己会失禁在周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