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霸道的吻令她晕头转向,她可以感觉他的气息包围着她,身子沾染上他的味道,发颤的小手不禁揪紧他的衣袖。

直到她快要不能呼吸,他才离开她的唇,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挑起眉。

“喜欢靳宵的吻?”

赵馨晴眼神迷蒙、理智迷蒙,缓缓地点头。“喜欢。”她迷恋地舔下嘴唇,觉得心脏跳得好快。

收回放在她下头上的手,傅靳宵神情慵懒,“还想要吗?”

她乖顺得像只小猫。“要。”

“想要就自己来,吻靳宵。”他一声令下,瞅着她害羞的表情,胸口被欢喜的情绪涨满,快乐得不得了。

馨晴浑身酥麻难捺,一个洁白的身子向后仰卧,紧紧地贴向他的前胸,更是把个屁股凑到了他还没褪内裤的两腿中间,如扇般的摇摆不定。

靳宵的一双手从她的小腹处圈到前面,紧捏着她腿顶端那处韧带,一捻一掐就让馨晴通体畅快,身子更是酥软欲坠地依附到了他的怀里,靳宵眼瞅着她胸前那对饱满如脂的乳房在水中轻摆,上面的红梅尖挺发硬,他低下头在她的耳根浅浅亲吻,她浑身一阵战栗,嘴里轻轻地吐出一口气来,他的舌尖游走在她小巧的耳朵轮廓上,在她的耳垂那儿停了下来,双唇紧掐着她厚实的耳垂,把馨晴逗弄得咯咯地发笑,那笑声放荡嘹亮,难以掩饰心里愉悦的欢欣。

靳宵将她抱了起来横搁到了单人的按摩床上,一俱湿淋淋的裸体曲折起伏,肌肤晶亮细腻,一窝水泡聚结在她的肚脐眼上,湿漉漉的一丛燕草一缕缕地纠结着,上面还沾落着水珠像是晨光中的朝露。她的脸看似安祥平和微闭着眼睛,其实她浑身燥热,体内一阵阵难忍的感觉冲荡不休。

然后又是那双手,雪崩似的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这样爱抚一下就让馨晴激动了起来精神为之焕发,他一声不吭的镇静和娴熟的手法让她惊讶,他的手指美妙而无耻地抚弄她的乳房,最后像捉住小鸽子那样紧紧地握着,一动不动地把脸覆盖到了她的胸前那对鼓起鼓鼓胀胀的乳房上。

靳宵侧起脸,馨晴饱满的乳房上那枚像山葡萄的乳头正朝他眨动着妖娆的眼睛,他伸出长长的舌头一下就勾动着了它,舌尖放肆地在她的乳晕四处撩拨,她的身子不安地挪动起来,他更加得意地紧含住她的乳头,任它在他的嘴唇间发硬挺胀,用牙齿轻轻地磨嚼,馨晴忍不住双腿一蹬,脚尖紧绷脚趾大张。

靳宵的一缕长发在馨晴的胸前搔得她痒痒地难受,她不禁伸出手捋了一下,顿时一阵激情使她不自觉地抚摸起他的头发,更把手掌在他的脸上揣摩。嘴里嗔怪着说:“你怎还不把裤子脱了?”刚是说完,靳宵已是扔开了手中湿漉漉的内裤,一根男人的东西气势汹汹张牙舞爪般的呈现出来。

馨晴拿眼角一瞄,心里顿时掠过一阵酥麻,像是肥厚的蘑菇一样龟头光滑细腻,上面凝结着晶莹的一点精液,根柄上青筋盘绕,摇曳着像是醉倒了的头陀那光秃秃的脑袋。她无比怜惜地用手轻抚起来,沉甸甸的饱满厚实的感觉让她心花怒放,她紧捻把握,更将那手指在龟头那一处磨蹭,能感觉到他那东西在她的掌心上欢欢地跳跃。

靳宵感到了她的骚动,他的一根手指徘徊在她两瓣肉唇中,一经触摸那儿就像河蚌一样敏感地闭合,唇间更有一些温热的汁液流渗,这是一个情欲勃发的少妇,已是到了苦苦哀求的地步,她的两条雪白大腿扩张开来摆动着,一个肥厚的屁股在床单上来回蹭动。

靳宵手握着自己那根东西,就站立于床边如苍鹰凌空俯冲,好像能听到那东西穿过气流孜孜有声,刚一插了进去,就能感受到里面炽热温软的包裹。馨晴长长地哎哟了一声,如同期待已久般地欢呼着。靳宵收缩小腹把个胯部紧迫过去,手攀着她的一双大腿将它搁置到了肩膀上,然后就加大力度挺动了起来。

馨晴才感受到了一阵充实的饱胀,又让那东西肆意地磨研,早已是耐不住把个身子从床上腾起将两瓣肥腻的肉唇尽力地高高耸起,一张俊俏的脸红晕缠绕,嘴里急促地喘出粗气,双手紧搂住靳宵的脖颈。此刻,靳宵的胸、腹、股都和馨晴紧密贴合到一块,彼此的手缠绕在对方的背上、脖子上,两人的肌肤与肌肤之间,紧密得没有一丝空隙,每一个毛孔似乎都相互触合到了一起。

靳宵并不是一味追求向深处抽送粗鲁莽干,在与馨晴紧密贴合时,他前后缓慢地摆动下身,时而如蜻蜓掠过水面般轻轻摩挲,时而又是排山倒海一般猛插,更是用手指掰开了她的两瓣肉唇,让她肉唇顶端那一小粒探出头来的肉瘤能够跟龟棱亲密地磨蹭。

最初,馨晴只是一味被动地承受着他的冲击,身子紧贴着他把双大腿绷得笔直,但是当靳宵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那粒肉瘤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更把身子掀动迎凑着那根湿淋淋沾着白汁的东西。

靳宵心中暗自窃喜,他知道了馨晴前面那一处敏感点以后,开始改变做法,他一条柔韧的腰像是安了轴似的活泛灵巧,扭动起来忽左忽右前顶后捣,不断在入口附近徘徊,时而轻轻向后抽拉。

就这样一会,馨晴的快感已是一浪高过一浪、高潮迭起时的她那表情,美艳得像是怒放了的鲜花,她面部轮廓本来就极是雅致,五官均匀眉清目秀,那是张能激起男人好奇心的甜美脸庞,此刻在情欲的操纵下炽热燃烧,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扭曲紧皱到一块的五官时而像哭、时而像笑、时而苦闷难捺。仿佛就为了看到这张柔和、痛苦无奈而风情万种的脸,靳宵倾注了所有精力,竭尽全力压抑自己的快要宣泄的冲动。

他究竟能撑到什么时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随着一声低沉悠长的呻吟,馨晴已是到达高潮,靳宵只觉得他那雄健之根有一种绝对的使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的紧密感,只是感觉着那一种紧紧的吸纳,那是她温润柔软具有吸盘般粘着力的腔壁里潜藏着的无数快乐之蕾,它们一经触动即就喧闹舞动起来了。

那一瞬间,他瞠目屏息,极力忍耐着,靳宵清楚如果这时候一起到达高潮,那就违背了她的意愿,胯下的这个女人不是很容易就让男人给征服的,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也将丧失作为男人雄性的骄傲立场,化成一片褴褛被葬送而去。

靳宵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馨晴的快乐而奉献着直至大汗淋漓双腿发抖,他的身子扑到了她身上,将自己的脸埋入刚刚达到过高潮的她的一对饱满乳房上,至此方可得到片刻的休息。

但是对于不断追求着永远的愉悦的馨晴而言,这才不过是刚刚开了个头。她为了寻求更强的快感轻轻侧过上身,靳宵也相应的大幅度改变自己的位置,一下男女间的身子颠倒了过来,变成靳宵躺到了床上,而馨晴跨上了他的身上,她手把握着那根还胀挺着的东西,对准她两腿中间把条纤柔的腰肢一扭。

靳宵突然感到她的肉唇碰触到自己的东西,紧接着顶端就被温湿的气息所包围,顿时快感贯穿脑髓,他不仅抬高起身体,更将小腹往上顶凑起来。馨晴松开了手屁股也随着往下压迫,双手却仍然紧压在他的胸脯上面。这正是他期待已久的挺进,但是,他操纵、控制她的优势也到此为止了。为求更多的愉悦,她几乎毫不怜悯地命令他立即行动,毫无抵抗的靳宵像奴隶般驯服,再度鼓舞鞭策着自己充满雄性魅力的屈起,任由她在那上面拚命地挫顿、驰骋。

云雾缭绕的室里看似静寂但热情更加炽烈,经过一个小时后,靳宵那东西终于像刀断箭折般瘫在余热犹存的馨晴体内,在他汪汪不绝地发射精液时,馨晴惊呼一般的高叫着,随后像一团烂衣物或者横空飞来的树枝子之类的东西跌落到了他的胸前。靳宵感觉到了她发烫般的身子,确认落在怀里的是一个活蹦乱跳的体香肉软的女人,于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了她,那一根已是瘫软了的东西也从她的体内缓缓退出。

只听咂巴声与男女急促的喘息声,阿伦尽量把亲吻时间拖得很长,并不急于向对方发起进攻,馨晴的身体处在紧绷的状态下,一双手显得很是贪婪。她双手托起阿伦的脸,在他的如风长发上抚摸,在他发达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坚挺的一根如获至宝般的套弄。

阿伦就蹲在床底下,双手捧着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脸,舌头俳徊在她的双腿间,一如捧着一颗新鲜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直到椰汁发出被吸干了的声响,他才放开她,舔她别的地方。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将下巴滑开,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内侧,又舔又咬,舔咬够了,又一路过关斩将,往另一面挺进。

“快点给我,快点。”馨晴确实把持不住了,双腿努力挣脱阿伦,整个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样。

阿伦见她那一处两瓣肥唇正咻咻吸动,一颗肉芽在层层叠嶂中娇娇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难抑淫火交织,他的手把着那一根东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头部上面,然后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处,纵动屁股挺送腰肢将那东西缓缓的推进。

这时馨晴的一双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这使她的那一处更加暴突,他也就发力一迫,刚刚抵到了她那一颗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头部在那里磨蹭几下,馨晴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难耐,他在心中暗笑着也就腰间用力耸身大入。

只听得“叱”的一声脆响,她的那一处溢出了淫液,汩汩溅出把他毛发卵袋也沾湿了,那根东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宫深处,馨晴顿时喜形于色乐孜孜的承受,啧啧地咂舌称叹,将个肥臀高高凑起口里咿呀有声,紧眯住那双眼睛沉溺地享受起来,如入仙境般美快无比。

阿伦又放出些本事,尽力地拉大了冲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东西舞弄得上下翻飞,撞击的力量也越来越剧烈,不用说,他的目的就在于最大限度使馨晴得到满足和快感。馨晴娇声屡屡地呻吟,一头短发在床摇曳媚态尽现,她的那一处在阿伦强有力的侵略中时而畏避似的闪闪缩缩,而有时贪婪的时候却频频地迎凑不迭。

两人情迷意乱,忘记一切的癫狂,持续得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最初阿伦为了彻底摧毁胯下这俱充满肉欲的少妇胴体,勇猛地向馨晴发起了冲锋,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着愉悦交欢时,又陶醉于她的屈服和求饶。

可是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已经沦落为倾尽全力竭诚奉献的了,馨晴总是没完没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后,她的两腿紧紧地交缠着他的屁股不放,嘴里叫嚷着:“还没够的,不要停,不要。”

让她这么娇声地呼吁,阿伦无论如何也只能再强打精神,凭着一股无私奉献的精神,又是一阵的狂抽滥送。馨晴竟嫌不够过瘾,自己腾过身子翻下了床,弯曲着一个光洁的后背就趴到了床沿,悬高起那丰饶的肥臀。阿伦将她的两瓣屁股蛋掰开了些,手把着那根湿漉漉的东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纵,头也就抵到了床上,随着她在他的覆盖下快意的呻吟,两个人的肉体又融合到了一块。

馨晴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来淫荡眩目,一条蛮腰摇晃着如扬花拂柳,阿伦顿时一股火热气流游遍全身,淫兴顿时如同烧油的火焰又腾起万丈,胯间的那根东西暴长了几寸,那爽利又与刚才大不一样,把馨晴插得咿咿呀呀叫唤,口中淫言浪声源源不绝地吐出,宝贝心肝好男人乱叫一气。

阿伦见她骚的发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东西东颠西狂深抽浅送,夹裹着一些淫水出来进去四处溅落,弄得馨晴头目森然,猛然扑倒又不甘耽慢耸身迎凑,嘴上还不忘叫嚷嚷着不要停不要停。

阿伦也不顾及一头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处都是,拼命挑逗着、运动着,时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热吻、轻嘬,甚至还会处处留下啃咬过的齿痕。馨晴积极地响应着,越来越亢奋起来,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巅峰。

阿伦尽管有“一直做别停下来”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为毕竟有限,不可能无休无止。见馨晴的样子现在确是如她最初所愿得到了满足,感觉到她已达到高潮后,阿伦释放出了浓烈的热情,在他强有力的射击中,馨晴虽然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虽然没有遵守当初的约定,她应该已经得到了好几次如飞翔云端般的高潮满足,应该有所褒奖。

……

他实在没有办法放开她。

“傅靳宵。”杨若看见他出现在停车场,旋即下车来到他面前。

傅靳宵蹙起眉。“杨小姐来武擎有事?”

现在已是下班时间,赵馨晴因为忘了拿资料所以折返办公室,他先行来停车场,没想到会遇上杨若。

“靳宵是来找你。”杨若扬起笑容,语带嘲弄。“若提早通知你,恐怕没办法见到你,所以特别在这里等你。”

她怎么会不晓得傅靳宵一直在躲避她?

他这么做刺伤了她的尊严,即使有爱,也已消磨殆尽,但她不甘心让他和赵馨晴恩恩爱爱,决定把从徐志杰口中打探到的消息当成大礼送给他。

傅靳宵勾起唇,“既然杨小姐明白靳宵的意思,就不用拐弯抹角,直接说出你的目的吧。”他不想和杨若有过多的牵扯,以免心爱的人儿下楼后看到这情景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