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叶今寒眉心一蹙,周偃比起是池霖的男人,不如说是池霖的同好更恰当,他跟池霖性格上有类似的共同点,都很不可控,而周偃这种想象力无处使的奇葩男人,有时会比池霖更加不着调,两人物以类聚的,臭味相投的,对性事的态度开放得让人无法理解,周偃绝不像其他后宫那样,单方面对池霖精虫上头。

他俩搭在一起,可以准确地形容为组建成一个“操逼学兴趣同好会”,他们每每听着池霖炫耀自己跟周偃的“操逼科研”,心情真是复杂,譬如计算池霖阴蒂受到多少压力会喷,喷汁的剂量和震动棒的强度的关联性……诸如此类,只有这两个奇葩能干出来吧?

即便公犬发情的特殊时期,池霖也还是爱跟周偃掰逼玩。

明天的“游戏”绝对不只是池霖的手笔,七八成会有周偃的设计。

一个致力于让他们阳痿的恶魔,一个用钻研学问的态度钻研操批的实操型男人,叶今寒根本无法想象池霖准备了什么鸿门宴……

池霖推开桌上七零八落的扑克:“行了,不打了,没一个打得过我,没意思,睡觉,叶今寒,赶紧滚蛋,我留顾南星这儿。”

顾南星露出小人得志的微笑。

池霖又道:“现在只有顾南星会听我的话,说不给碰,他就一下都不会动的,对吧,顾南星?”

顾南星看着池霖突然瞪来的认真的眼睛,知道自己被下套,可他怎么拒绝池霖?

他别开脸:“……你很少来找我。”

言外之意,今晚就是想操逼。

池霖可不管顾南星暗示些什么,叶今寒脸皮也厚得很,一点没打算动身,还在对池霖讨好地耳语:“我可以睡你另一边。”

顾南星耳朵尖:“我的床装不下这么些。”

顾南星是故意把客房主卧全换成窄窄小小的单人床,池霖本来就不爱临幸他的宫苑,好不容易来一次,一群男人来挤,顾南星干脆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叶今寒飞几个眼刀,刚张开嘴,是要没脸没皮赖在这跟顾南星挤小床,池霖可不容他造次:“我要抱着莫亭睡。”

莫亭像惊弓之鸟抖了一下,发出暧昧羞涩的呜声,红着脸一声不吭。

池霖睨着叶今寒:“你现在只能挤在床底下喽?”

比起叶今寒这种又狗又坏的大阴逼,顾南星选择比自己还没存在感的莫亭,莫亭的攻击性等于零,最大的作用就是给池霖当抱枕。

那并不妨碍他晚上偷偷对池霖干点什么……

叶今寒强弩之末,贼心不死,做最后的尝试:“你抱着我也一样,我给你摸。”

“你有批吗给我摸?你看我想摸吗?便宜你还是便宜我?”

莫亭尖叫着:“我、我去厕所了!”

即便到现在,莫亭仍然难以在池霖黄暴的后宫氛围里自持,叶今寒翻了翻眼睛,莫亭看着害羞,一点就炸,可明显是抱着给池霖吃透的心情来赴约,不然不往前门跑,往洗手间跑?

叶今寒意识到自己被三个人明里暗里地合起来排挤,他今天倒很大度,没再纠缠池霖,轻轻巧巧在池霖额头亲了亲,给池霖理了理发梢

“好吧,我回去了,好好睡。”

池霖舔着红唇:“哦明天见。”

叶今寒脸色有些开裂。

大瘟神自己打道回府,池霖知道要不是自己透露出明天为后宫们准备的“神秘游戏”,叶今寒怕是没这么好送走呢。

借叶今寒串通一气的嘴,后宫们在三分钟之内知道了池霖针对他们“研发”的新游戏,因为研发者只有池霖和周偃两人,而周偃只钻研池霖的骚逼,自然跟池霖一条裤子,他们谁也没法从周偃嘴里撬出游戏雏形,明天就要被池霖拿去开刀了,大家一起失眠,提心吊胆捂着鸡巴,用一夜做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准备。

池霖可不会共情自己嚣张了好一阵子的发情犬舍,他现在忙得很呢,全情投入,抱着红透脸、身子滚烫的熟透莫亭,做流氓!

莫亭的内裤终于落到池霖手里,莫亭知道池霖不可能翻篇,他要的东西,就一定得是他的!

池霖一只手搂着莫亭的肚皮,一只手没完没了地拽着莫亭的内裤边,让裆部湿成一条布绳,陷在嫩批里,拉拽着,磨蹭着,阴蒂在绷紧的布料上撑起一颗滑来滑去的肉尖,池霖很会地将裆部捏在一起,肉尖瞬间被布料死死夹住,莫亭阴蒂高潮了,喷了一屁股,可他流着泪,一点也不敢叫。

因为该死的,池霖还在用屁股跟顾南星调情!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好

新年的受受磨批,莫亭的表白

莫亭卧在池霖一条臂弯里,死死咬着牙关,可仍然会泄漏出小猫一样的呜咽,因为池霖的右手全塞在他大腿根里,技巧丰富地亵玩着,莫亭穿着条和个人风格严重不搭调的性感内裤,池霖甚至连颜色都猜对了人妻风的熟紫色,因为浸透了汁水,紫色更深沉,简直像熟烂的葡萄浓浆。

莫亭只有见池霖才会在衣服里藏这种彩蛋,池霖喜欢他表里不一,他就改变自己的性格、癖好,给池霖扮骚货,莫亭不在乎自己以前是什么样,他只要池霖喜欢他的现在。

池霖并不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即便比莫亭高一些,体型仍然不占优势,纤瘦精致,莫亭的欲拒还迎也“拒绝”得小心翼翼,他虚虚拢着大腿,不阻扰池霖对自己的肉批发泄欲望,池霖将湿濡的裆部扯开,别在私处边上,那布料挤成湿淋淋的绳,渗了池霖满手的汁水。

莫亭只是因为漏光批,就这么情绪化地潮吹了。

他的大腿湿得打滑。

莫亭抖着身子,倚靠在池霖怀里,扭过头来,眼睫湿得可怜,却羞于睁眼去看池霖的眼睛,好像在求些什么。

池霖怎么可能不清楚这种白兔子的心思,莫亭在对他发骚。

池霖终于吻下来,撬开莫亭的牙齿,莫亭泫然欲泣,美满到面颊脖颈淌满了晶亮的泪花,他努力迎合着池霖,他的吻技全是池霖调教的,他这辈子只会取悦池霖了,莫亭拼命舔弄着池霖的舌尖,池霖舌尖舔到哪里,哪里就带出酥酥麻麻的电流,他记不清自己跟池霖讨吻多少次,可每一次,他的悸动和满足都和第一次一样惊艳。

莫亭感觉到池霖硬了,他不清楚是自己还是顾南星给池霖的刺激,莫亭祈求是自己,池霖已经吻到他脖颈上,莫亭偏过头让出白皙洁净的颈窝,任由池霖在他身上亵玩发泄。

莫亭从不像池霖的男人那样碰池霖的身体,他甚至觉得池霖的身体是种禁忌,是他不能碰的东西,他想对池霖奉献,喜爱池霖的手指,更喜欢池霖的嘴唇,他只期望池霖享用自己。

“呜……好舒服,霖霖,霖霖,池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