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还是靠在门边,李炽经过他时,池玉勋还在满处搜刮线索,已经跑进池霖的卧房里,看到那一团湿濡的床单,地上丢着池霖的衣服、内裤,池玉勋努力消化池霖真的在乱搞的事实,给了李炽跟池霖说悄悄话的机会。
李炽今天跟池玉勋办了一白天正事,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非常不好惹,那个一身常服的李炽是披着羊皮的野狼,现在才是他的本来面目,他微微俯下身对池霖耳语:“你逼里的精流到腿上了。”
池霖翘起嘴角:“流给你看的。”
“又被哪个男人操逼了?”
“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
李炽冷笑着:“不是叶今寒。”
池玉勋已经从池霖的卧房里迈步出来,看起来隐忍着怒气,他好不容易接受了池霖随随便便跟别的男人睡觉,池霖已经成年,有钱又闲,找个干净男人解决欲望他也管不着他。
但是他没在池霖卧房找到用过的安全套,每个角落他都看过了,池霖被内射了。
池玉勋面色铁青,池霖是要挨骂了,李炽抓住最后的机会对池霖低语了一句:“你该庆幸我来了。”
他戴上一副假面具,噙着一个礼貌的微笑,把兜里的礼物掏出来递给池霖,打断了池玉勋的秋后算账:“上回不应该和你吵架,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这个礼物我准备很久,今天才找到机会跟你哥过来,以后和好吧,有什么要帮忙的可以找我。”
池玉勋攥着拳头,他平时就擅长隐忍,在生意场上练就了一副处事不惊的个性,现在李炽主动来跟池霖求和,还承认了就是故意跟着池玉勋来找池霖的,这让池玉勋对李炽的疑心彻底烟消云散。
他不可能当着李炽的面教训池霖跟男人做爱不戴套,只能忍着火陪笑,李炽没有离开的意思,池玉勋能理解,李炽和池霖的交集基本为零,今天大可能是两个人唯一一次心平气和交流的机会,有他在场,至少可以维持住局面,不要让两个人像上次那样不欢而散。
教训池霖的事晚点也行。吃肉群二︿三%灵六﹐九二.三九六﹀
池玉勋跟野狼的博弈败在了他的大局为重和自作聪明,他甚至相信池霖那会露奶子的样子是故意给他摆出来的,不可能让李炽瞧见。
李炽假模假样又很像模像样地演戏,池霖还是不怎么搭理他,只是收下李炽的礼物,当做和好的象征品,和李炽大大方方的态度相比,池霖像个幼稚的小孩子。
池玉勋不得不对李炽的信任感又加了几分。
池霖假惺惺地敷衍着两个男人,他把假摆在脸上,池玉勋和李炽都在演,池玉勋假装心平气和,不想被李炽看出破绽,看出池霖跟男人约炮了。
他哪晓得李炽看到池霖的第一眼,就看出池霖的逼已经被男人操透了,这就是男人和哥哥的区别。
李炽难得给池霖圆场,让池霖免于被气头上的池玉勋怒骂一顿。
最后池霖总算送走两尊大神,在关上门前,池玉勋背着李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是“我还要找你算账”的意思。
池霖笑嘻嘻地做了个鬼脸。
池玉勋气得胸闷发堵,池霖不当回事才是最让他发愁的地方。
他和李炽沉默地乘电梯下楼,坐车时才开口问李炽:“要我送你还是?”
“不用,我自己叫司机,你跟我住的地方离太远了。”
“行。”
池玉勋也不想跟李炽客套,他现在快被池霖弄得脑袋炸开了,以前有多省心,现在就报复性地叛逆起来,这件事他还没有别人可以商量,他知道楚桐一直对池霖有意见,他不打算跟她分享池霖的的情况,爸爸更是提不得。
管教池霖只能他自己来。
池玉勋庆幸有李炽在场,他现在要先回家冷静冷静。
李炽靠在楼下,拿出手机做出给司机打电话的样子,嘴角衔着一根烟,等池玉勋的车彻底开出他的视野,他便揣起根本就没开过屏的手机,徐徐地抽烟,抽到一半突然掐灭。
*
池霖听到门铃又响起来,他打开门,看也不看便蹦到面前的男人身上,他搂住李炽的脖颈,吻住李炽的嘴唇,用大腿跨住李炽的腰际,恶意地给李炽的西装蹭上别人的精液。
李炽也不装了,捏住池霖饱满的臀肉,跨进房间里,把大门摔上,把他们不可见人的丑事完全藏起来,李炽抱着池霖直奔洗手间,池霖把舌头全都塞进他嘴里,着迷地舌吻着,李炽抗拒不了对池霖的感觉,只能迎合着他。追文_裙二’散-棱瘤>久{二久韭陆
等池霖分开嘴唇,亲到李炽的脖子上,想跟李炽干点更过分的事,李炽便反手拎住池霖的腰,把他拎到洗手台上趴着,粗暴地掀开池霖的浴袍下摆,露出一对圆滚滚的臀肉,上面被男人咬的都是印子。
李炽恨得牙痒痒,他又拎了拎池霖的腰,把池霖的逼露出来,果然还在冒精,穴口红肿不堪,才刚跟男人做过不久。
池霖哼唧着,好像一点也不知道李炽的怒意,还在跟李炽调情。
李炽抽出大堆的面巾纸给池霖擦逼,只是让池霖媚叫得更厉害,甚至连“阿炽”这样的爱称也能随随便便地喊出口,李炽受不了池霖这样叫他,以前让他恶心厌恶,现在无可自拔,池霖对他一点点的好都会变成久旱的甘露,但是李炽又清楚地知道池霖只是发了情乱发骚,对什么男人都能甜甜蜜蜜的叫出花来,他的这点好都是暂时性的。
李炽打开水龙头,浸湿了面巾纸继续给池霖擦逼,洁癖症发作一样,却不管身上被池霖弄出的脏污,一个劲要把池霖的逼擦干净,嘴里冷酷地问着他:
“到底跟谁做了?我要不要问你这回跟几个男人做了?”
池霖扭着屁股呜咽着:“阿炽嗯啊!骚逼想要了!”
“从上次跟我见面到现在,跟哪些男人做过?许世澜?许钊?你问荣誉传媒要了哪些鸭子?池霖,你嫖得完这些男人吗?”
池霖媚态十足地趴在洗手台上,回过头眯眼看着李炽,像只摇着尾巴等待抚摸的猫,嗓子还是发甜,是一个想做爱的池霖。
“你把我最近干的事打听得清清楚楚啊,干嘛还来问我。”
池霖伸出手,掰开自己的臀瓣,把两枚小穴都露给李炽看:
“阿炽,操我,你嫌弃下面的有精液,你可以操上面那个,还没开苞呢,你不就喜欢这种假惺惺的东西?”
李炽真想掐池霖的脖子,他忍耐着让他发疯的嫉妒感,压在池霖身上,把手指操进池霖的小穴,池霖夹住大腿呜咽着,用穴肉磨蹭李炽的手指,嘴里还在骚得不行地“操我”“操我”,李炽不理睬这只骚猫,只是用修长的手指掏着精液,他对着池霖的耳朵阴恻恻道:
“你可以再跟鸭子多睡几次,每一只都会被我抓到。”
“你抓他们干什么?要和我们一起玩吗?”
李炽一把握住了池霖的脖子,但是他没有用一点力气,只是一只被逼急的、却又无法伸出利爪的狗一样的狼罢了:“你不怕得病吗你?到处找鸡巴?你一定要满批精液见我是吧?”
“想要阿炽的鸡巴,操我嘛……”
李炽被池霖这个一百八十度逆转的态度弄得要精神错乱了,池霖越是这么干,李炽越是气得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