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蟒的刀伤彻底恶化,被池霖不断二次三次伤害,加上见了水,感染得不轻,金蟒觉得也有一些天意使然,他猛兽一样的强悍体质,破天荒因为感染发起高烧。

神智不清。

恍惚里他看到池霖坐在自己胸膛上,用那只被操透的粉逼蹭啊蹭,把水儿都蹭上来,金蟒听见他不停呢喃着:“给我舔啊,快点嘛……”

金蟒生病危急的样子,池霖根本看不到,他只要金蟒陪他玩。

也许让金蟒变成这样,多少也是池霖故意的吧,池霖也没有缺乏常识到这种程度,金蟒心里一点也不责怪池霖,他身上冷汗毕出,四肢乏力得很,勉强扶住池霖的腰肢,用指腹继续给他弄批,池霖喵喵叫着,自己主动把肉缝掰得更开一些,淫靡的味道冲击着金蟒的鼻息。

“舔舔舔……”

金蟒揉捏肉蒂,眼皮沉重得连池霖都看不全了,嘴里还是如此说:“……我带你回去,让二爷帮你吧。”

池霖撅起红唇,手指在金蟒身上乱戳着,还戳他伤口四周,倒也没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池霖还是知道绕开伤口。

池霖轻声哼唧着:“不会跟你回去了哦。 ”

247 眼镜王蛇

金蟒高烧着,可看着池霖的双眼却清醒无比,池霖在这对浅金色眼珠里没看到半点失控的慌乱。

这让池霖感觉发毛,他每一次对陈钰景作妖,陈钰景就是用这种冷静的眼神看着他,好似不论发生什么,一切仍会在死变态的掌控之中。

陈钰景也基本做到了。

同样的眼神从金蟒眼里投射过来,池霖竟觉得是陈钰景在透过这对金色眼珠看着自己,金蟒跟了陈钰景太久,他的某些行为习惯被陈钰景潜移默化了。

池霖一把捂住金蟒的眼睛,凶他:“不准看!!我要跟赵奕走了,哼,刚刚是分手炮。”

池霖企图用言语激怒金蟒,一个失控的男人对于池霖而言都是可操控的,浑身破绽,看起来再凶,也是他们最软弱的时候。

金蟒依然平静地望着池霖,拒绝给池霖露出半点破绽,他终于开口:“二爷会来接你,别激怒他,你应该不想让赵奕死在这里。”

池霖的娇甜一瞬间消散干净,金蟒的语气未免太胸有成竹了!好像这些话全是陈钰景交代给他的不然呢?

池霖仍然跨坐在金蟒胸膛上,冷眼瞧着金蟒虚弱的样子,饶是性命都捏在美人手里,金蟒这种硬汉人物,根本不惧生死。

“如果我现在杀掉你呢?”

“我不会还手,我的腰带上有一把刀,你可以用它来杀掉我。”

金蟒实在得过头了,竟给池霖提供杀死自己的条件。

池霖俯下身在金蟒腰上摸索着,果然摸到一只皮革刀套,他攥着刀柄拔出来,是一把小巧锋利的精钢匕首,刀片光可鉴人。

刀刃上映着池霖冷艳的面孔,茶色眼珠从刀尖扫到刀柄,池霖嗅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和切入肌理的寒意。

金蟒认真教着:“你想要杀死我,就用刀尖扎进我的脖子和眼窝,这两个地方对你没有难度,你对别的地方下手,我不觉得你可以一刀杀死我。”

金蟒的语气里,他的身体好似一块等待池霖切割的肉,金蟒性子脾气太硬,他不怕疼也不怕死,难怪陈钰景能在南洋横行霸道,除了他培养的势力、收拢的人心,金蟒才是真正的杀手锏。

谁不服他,他就让金蟒清除干净,没有人防得住金蟒的手,暴力总是最立竿见影的东西。

池霖用这片削铁如泥的薄薄刀刃贴在金蟒胸膛上,抹着滑动着,金蟒的汗衫只是触到刀刃,就立刻破开一道接一道的口子,在金蟒手里保养出的利器真是锋利得可怕,用来杀人,怕是能细细切进每处骨头缝隙里。

金蟒知道自己的刀厉害,他平视着池霖,躺着给池霖切,没有半分求生意志。

池霖甚至在金蟒眼里看到一丝解脱,想来被珍爱的美人用自己最喜欢的武器杀死,金蟒只会觉得无憾。

池霖俯下身,在金蟒脸上落吻,轻声细语:“别死掉哦,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你的宝贝送给我了。”

池霖合上刀鞘,攥着匕首从金蟒身上跳下去,因为被怪物操狠了,他的脚软得不像样,踉踉跄跄才走出几步来,心情倒是轻快无比,哼着走掉的奇怪曲子,金蟒勉强坐起身,身下的长条沙发吱呀哀鸣,好似随时要在这头怪物身下崩塌。

金蟒没有尝试去抓池霖,因为高烧,他的视线里全是重影,一个池霖变成无数个池霖,光裸着雪白的身子,攥着他的匕首在另只手心里拍打着,池霖弯腰捡了包金蟒从便利店买来的零食,臀肉冲着金蟒的金色眼珠撅起来,那臀瓣下的嫩粉色肉穴瞬间充满了金蟒迷幻的世界,对着金蟒无不勾引地挤来挤去晃呀晃。

池霖用自己的嫩逼做了个仅供金蟒观赏的色情万花筒。

金蟒浑身烧得干裂,脑袋燃着熊熊大火,烧干了他的神智,池霖已经走开了,可他的世界里还是被池霖的重影填满着,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有的在被他操,有的在跟别的男人操,连听觉也被池霖各种风格的呻吟声填满,高亢的甜蜜的,呜咽的哀鸣的,金蟒有点不能自已,他的眼睛逐渐失焦,嗓子干涸开裂,他望向一个不知真假的池霖,哑声喃喃着:

“别跑太远……陈钰景已经来接你了,别激怒他,我不希望他吓到你。”

池霖的声音离金蟒的幻觉非常渺远,更说明金蟒眼前看到的无数池霖,全是虚假的幻象。

池霖一点不把金蟒的话放在心上,仍然哼着他古怪的曲子:“我跟他呆够久了,他也就那样吧,毕竟要管那么多人,总不可能真当个脑残的疯批,他的顾虑太多了点,这样还想跟我玩囚禁?!”

金蟒合上滚烫的眼皮,他的嗓子成了一片干枯的河床,池霖不懂照顾男人,被金蟒操舒服了,却连口水也不肯劳神喂给金蟒,光着身子满屋子翻找,想找到金蟒用来跟陈钰景联系的电子设备。

池霖什么也没翻到,金蟒自然不会留这种东西便宜给池霖。

金蟒听到那对小脚掌哒哒地跑过来,带着满满的怒气,池霖更加愠怒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手机藏在哪了?电话线是你扯断的吧?!”

金蟒企图抬起眼皮,但太沉重,他的身体在违抗他的意志,这种濒死的感觉已经很久没在金蟒身上出现过,上一次还是陈钰景叫手下把他半死不活地从死人堆里拽出来,从那以后他跟了陈钰景,给陈钰景杀掉任何阻碍陈钰景上位的人,金蟒没有出过任何纰漏和变数,直到现在。

他们都栽在这个美艳乖戾,性格残缺的魔物手里。

金蟒被一半幻象一半黑暗裹挟着,他用暂时失明的眼睛朝向池霖发声的方向,声音还是不急不缓:“我这次和二爷出来,没有带任何通讯设备。”

金蟒声音越是平静温和,池霖越是觉得这对串通好的主仆就像逗猫一样耍了他。

“好啊,真会防我,我倒很好奇,你没东西跟他联系,要他怎么接应你呢?”

“不需要,二爷知道我会去哪。”

池霖笑了几声,有些佩服陈钰景的聪明,金蟒的默契,金蟒现在失去了行动能力,赵奕最大的危险被池霖暂时解除虽然用的是最淫荡不堪的方式,池霖不在乎这些,他自己被操得爽得不行,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