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啊冲啊!对着我掰的地方冲,我转过来就不认识逼了?笨蛋!”
金蟒也没笨到这种程度,他只是起生理反应了,而且,他根本不知如何处理自己下腹烧起的火。
金蟒除了正常的晨勃和一些情绪紧张或激动的生理勃起,没有正儿八经因为性欲对美人硬过鸡巴,因为他从来不想要。
池霖果然是每个难啃男人的例外。
池霖在墙壁上乱抓着,掰着臀掰的手指已经难耐地对着金蟒抚弄起肉缝来,他最喜欢被男人看着自慰,嘴里甜滋滋地咕哝着,金蟒认得池霖现在的状态,他常常对陈钰景这么做,是想要人操他。
金蟒有些明白池霖的嫩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伸手将水流调到最大,花洒瞬间喷湿了池霖半个身子,池霖尖叫着:“冲我的批!”
金蟒抓住花洒头,一股脑塞进池霖大腿根,无数道水柱只隔着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冲击着娇嫩多汁的阴户,肉瓣都被冲翻开,细密强劲地冲进最骚最嫩的肉芯里,池霖半张脸蛋都贴在瓷砖上,眼睫湿得浓重,盖住眼帘,他张开红唇,在瓷砖上喘息出一层雾蒙蒙的热气。
池霖腹部抽搐弹动,脚掌打着滑,丢到大脑空白。
“呜呜……”
金蟒用一只手掌托起池霖的小腹,稳住他要摔倒的身体,池霖的肌肤像在出水,金蟒手不敢随便挪动,那些可怕的茧子和伤疤比陈钰景手里的多了几倍不止,一个叠着一个,让他的手心没有半点原生的肉。
池霖这么嫩的肉,会被他的疤刮下来。
有金蟒托着小腹,池霖的臀尖翘得更高,金蟒移动花洒朝向,喷洒的水柱对着嫩批紧追不舍。
“嗯啊!!”
金蟒第一次眼睁睁旁观到潮吹的全程,淫液从穴口溃堤般蔓延,池霖的股缝、大腿内侧迅速裹上一层透明水膜,黏稠到花洒根本冲不掉。
难怪总要让男人舔,这样子只有用舌头才舔得干净吧。
池霖沉溺在奇特的花洒play里,他甚至能敏感地感知到金蟒在视奸他的批,他的高潮不只是外阴刺激使然,金蟒对他滋生的肉欲和邪念才是让池霖喷汁的关键元素。
金蟒朝着池霖的背部微微俯下身,如果换成陈钰景会怎么做?金蟒仔细想着,陈钰景应该会揉弄着池霖的乳房,舔这张雪白的后背,再把阳具一点一点顶进穴里。
或者拱在池霖腿里吃批,他曾经见李炽那么干过。
金蟒知道自己在做错事,但没有负罪感,因为他做事从来不会后悔,金蟒没有依样画葫芦,而是问着池霖:“你想要我怎么做?”
“要!要……”
池霖说得太含糊,发情成这样,哪有心情给金蟒教学,金蟒两性观念单纯,但不是蠢笨,他没有再废话,自己发挥。
池霖的肉棒被一只巨大得让他生理畏惧的手掌拢起来,金蟒小心套弄着,手心的茧子沙沙地蹭过池霖肉棒上每一厘敏感娇弱的皮肉。
池霖尖叫得不寻常,人倒在金蟒身上,小腹抽搐到筋挛了,他两只手攥成拳头,向后无力地捶打着,眼泪全逼了出来。
“不要动了不要!嗯嗯!受不了……受不了!”
金蟒有些失措,他对池霖做的是他觉得最保守的事,嫩批碰都没碰,可看池霖的反应,他像是拿住了他的命门。
金蟒哪里晓得池霖的鸡巴虽然生物上和他的算一种东西,但美人的身体岂能和他相提并论,而且池霖的鸡巴根本就没用过,被结结实实的茧子从龟头裹到肉茎根部,再碾着嫩肉摩擦,池霖感受到男人操他批时才会有的鸡巴快感,太可怖了,池霖如果有能力存下一堆精虫,他现在能在金蟒手里射飞。
没有精液,但好像也可以喷点别的东西。
池霖尖锐地哭叫着,金蟒捏着嫩肉棒,没想好到底要不要松开。
在他犹豫的两秒钟里,金蟒的指缝被热乎乎的水液浇灌,从指尖滴答到地砖上,被花洒的水流呼啸着卷进下水道。
池霖尿失禁了。
阴茎阴户全部失禁,池霖两只颤颤发抖的腿上淌得全是尿液,乳尖涨得红艳,奶珠挺翘地朝上指着,红唇也打开,两朵唇瓣中间拉着细细的银丝。
“呃……”
池霖的呻吟声像噎住,他万没想到,他会被一个操逼要教的大怪物玩成这样!
金蟒等着池霖飞走的精神回归,池霖到底还是熟透了,很快平息下上头的刺激感,他已经腻在金蟒身上,嘴里黏黏地喃喃着:“难怪陈钰景跟你是主仆,都会弄我鸡巴……”
金蟒低下头,鼻尖凑在池霖颈窝上方不动声色地轻嗅,确实有股让男人意乱情迷的味道,金蟒不贪心,不学陈钰景那样到处舔吻,企图把甜味全部舔走,他只用凑近闻闻就够。
池霖却火上加油:“你鸡巴硬了,小蟒蛇。”
金蟒动作停滞。
池霖嘻嘻地嘲笑他:“不对,应该叫大蟒蛇!”
池霖抓着金蟒攥他鸡巴的手,另只手挤进两人身体之间,金蟒的汗衫裤子全部被他弄湿了,那东西又大得可恶,池霖这下一把抓住金蟒死都不给他碰的巨大阳具,池霖惊喜得怪叫,金蟒真是长了个天赐的大宝贝,居然捂了这么久!
哐当
花洒掉在地砖上,水柱喷成蘑菇云,向池霖溅上一身晶莹剔透的水柱。
池霖在金蟒怀里蹭,口无遮拦:“我给你摸,你也给我摸,往下面摸,快点快点,呜……这么大的鸡巴从来没用过,太可惜了吧?你怎么能现在才让我知道?”
金蟒不理池霖调戏他的话,顺着池霖的意思放开可怜的小肉棒,手指触进大腿缝隙,金蟒觉得自己像被两块嫩豆腐夹住,触感软得打滑,但他忧心会把豆腐弄碎。
“快点快点!嗯……摸到我肉缝里,摸顶上,摸到没有?有个硬硬的肉疙瘩呜啊!!好舒服!你现在在摸我的阴蒂!呜呜呜呜,你想哄我开心,就弄这,我天天跟陈钰景玩它,我不怕被你玩这个东西!”
金蟒掰开湿漉的阴唇,剔出肉蒂用指尖捏住,好小一颗,原来陈钰景李炽那些男人,埋在池霖腿里含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太袖珍了,他甚至没怎么用力,池霖的肉蒂就被他扯变了形,金蟒无法掌握取悦池霖的恰当力度,但玩批的话,他过大的力气反倒是加分项。
“别揪骚蒂!!坏东西坏东西!!!”
金蟒指尖被池霖小穴新涌出的汁水淹没,他便晓得池霖的哭骂是在呻吟,金蟒的茧子糙硬得很,池霖打死也不会给金蟒玩自己的鸡巴了,但是玩他的嫩批?刚好合适。
池霖推推金蟒的手腕,声音软化了:“揉揉……别光捏着……嗯!”
池霖又失禁了。
他漏着尿,主动拎起一条大腿,打开小穴,想要得发疯:“知道插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