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蟒给池霖换着抢了四辆皮卡,跟赵奕兜了半天,池霖半路不停用尿急当借口,想支开金蟒好叫赵奕钻空子,金蟒岂能给池霖机会。
他形影不离地带着池霖,要上厕所,就拉着池霖进男厕,小便池前的男人们提起裤链慌忙跑路,金蟒和池霖都欠缺避嫌的概念,如入自家厕所,金蟒就在池霖的挡门前守着。
池霖尿给他听,证明自己并不是完全骗人,池霖是想臊金蟒的,可惜棋逢对手,金蟒比起男人,对“性”的概念过于白纸,甚至是毫无杂念的,池霖用力尿,金蟒听着水声面无表情。
池霖打开一条门缝,脑袋凑近来瞅门外的金蟒,内裤挂着膝盖,裙摆都拽到大腿根上,金蟒目不斜视,问他:“尿完了?”
池霖就小腹拼命用力,尿孔挤着滴滴答答的水珠。
“没完!”
池霖摔上门,金蟒不开窍的样子,让他又火大,又……觉得有趣。
使点什么坏主意?
金蟒转个身,由着池霖作妖,自己单手弄开裤门,掏出鸡巴对准小便池,跟池霖作伴,他被赵奕扎出的血洞已经痛到麻木,血是止住了,但估计要发炎,金蟒没功夫去药店买抗生素,他只要离开池霖十步远,赵奕枪里的子弹,铁定会打穿他的脑浆。
金蟒自顾排着水,思索路线,满脑子正经事。
只要让池霖进了陈钰景的势力范围,人多势众,他的任务就完成了九成。
池霖心思早都飞了,那恶趣味就没停下来过,都想把金蟒和赵奕两个死敌全弄他床上去,现在听见金蟒的动静可不得了,提起内裤就跑了出去。
“给我看给我看!”
金蟒尿断了线,他虽然没有两性观念,但也不可能把鸡巴露给池霖看,慌忙想揣回去,池霖已经软绵绵地挂到了他身上。
池霖很不懂事,挂在金蟒受伤的一侧。
金蟒无法推开池霖,肩头锥心的痛,忙着消化痛楚的功夫,已经被池霖钻了空子。
池霖拽着金蟒令只健全的手,金蟒的胳膊沉甸甸的,全是过硬的骨骼肌肉,池霖只能小幅度拉扯他手腕上的衣料。
“别装进去!看到了看到了!”
池霖笑嘻嘻的,盯着金蟒的鸡巴两眼冒光:“就知道会很大!又粗又大,丑死了!你硬起来会更大吗?”
金蟒第一次上手推池霖,但不敢用力,导致池霖抓住他这只手,把自己的脸蛋放进去,眼珠撩人地瞧着金蟒。
金蟒因为反复被池霖扯动伤口,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池霖只顾和金蟒玩乐:“你手里很糙,因为这个不愿意碰我?”
金蟒:“别看了,很脏。”
他抽出手,心里留恋着池霖脸蛋云彩一样不真切的触感,金蟒不接池霖的聊骚,匆匆拉上裤链,心里发誓再也不在池霖面前小便。
简直自找苦吃。
池霖翻脸如翻书,刚刚还一副老流氓的样子,现在撅起嘴,耍脾气:“你晚上要用它疼我,给我看难道不是应该的?”
金蟒退开两步,他那毫无波澜的语气终于变了调,别开头,原来冷血的蟒蛇逗太过了,也会窘迫害臊的:“我不会对你做那种事,你回去跟二爷做。”
“那怎么行?我每天都要操!你知道的。”
金蟒扯了扯池霖的裙带:“走吧,我带你走另一条路。”
他在转移话题。
他看着池霖跟陈钰景弄了那么久,陈钰景天天都得弄,池霖要个没完,他当然知道池霖的肉欲不同寻常。
池霖转动眼珠,不知想到什么坏主意,这么作的个性,居然选择和金蟒和解,不再说什么,乖乖跟着金蟒走出加油站的洗手间。
等上了车,池霖瞥着单手驾驶的金蟒,露出一个坏笑:“你不能晚上也带我到处跑,我要休息睡觉,你得找个床给我。”
金蟒发动引擎:“到地方了我会带你去旅馆。”
池霖一下蹭过来,又靠在金蟒受伤的地方,金蟒身上的肌肉在发颤,他知道池霖不是故意,池霖只是不会共情。
金蟒选择忍着,包容他一切,包括那些致命的元素。
“你跟我一间房?”
“嗯,一间房。”
池霖蹭蹭金蟒,脸蛋都沾了血,他觉得这么做是给金蟒的奖励,嘴里可疑地咕哝着:“我不会让赵奕打搅我们。”
金蟒当然没回他这个。
他忍着痛,载着美人,踩下油门。
243 美人多水
金蟒已经带着池霖驶离市区,暮色四合,黑夜浓稠地降落,金蟒打开车前灯,皮卡前方投出一片昏黄的扇形光源,他给池霖披上外套,尽可能遮住池霖的脸蛋和身子,待会儿要带池霖去镇上入住旅馆,金蟒不希望池霖被镇上不怀好意的乡巴佬留意。
男人们默认休战,他们的争夺战没停,但池霖需要休息。
金蟒将皮卡停进停车坪,再带着池霖进旅馆办理入住,这里人口管理松散,金蟒用假名字和几张钞票,轻而易举拿到了房卡。
池霖用嫩批和陈钰景斗气一整晚,再加上时差,现在已经困到赖在金蟒一条胳膊上不停地打哈欠。
金蟒看池霖这个状态心里安定不少,睡着的池霖美丽,安静,像个天使,绝不做妖,金蟒拎着这只天使进了房间,不需要他费劲,池霖自己就闭着眼走到床前,用力一倒,床垫的弹簧水波一样弹动,不省人事。
金蟒在床脚蹲下来,压低脊背,低着头托起池霖的脚腕,他的手指是十根危险的武器,但对付起池霖徒剩观感狰狞,金蟒和池霖的体型极不匹配,他看起来就像摆弄着一只小型玩偶,手指却灵巧得惊人,用最细的尖端三两下给池霖脱掉鞋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