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钰景算准了池霖不想乔荣太快下线。

于是乔荣的日常工作简单到划水,他不能太靠近池霖,池霖的日常起居有专门的佣人打理,他连看都不能看,他只用呆在池霖身边当个摆件,帮池霖剥剥果仁,出去了拎拎行李,如此而已。

陈钰景让他当个吃白饭的。

乔荣心神不宁。

全世界只有他能吃陈钰景的白饭,饶是池霖也得把身子献给陈钰景当饲养费。

白送的东西永远转瞬即逝,这种生活长久不了,乔荣已经做好为池霖飞蛾扑火的准备,但是池霖没再给他任何任务,每天忙于玩乐,去很多宴会,夜夜要去酒吧,还飞小海岛度了两天假,看似自由自在玩得飞起,但池霖出行住店玩乐,去的全是陈家的物业。

池霖依然躲不开陈钰景的眼睛。

陈钰景一直希望池霖融入这里生活,池霖这些天是做给陈钰景看的,他给了陈钰景一记痛击,现在是卖乖的时候。

金蟒一直作陪,金蟒不必像陈钰景那样到处应酬,他呆在池霖身边,只干监视池霖一件事,池霖没法钻到金蟒一点空子。

于是乎,池霖甭管去哪,男人们都会和看管美人的巨蟒保持有效的安全距离。

池霖很快闹起了坏脾气。

他天天要用陈钰景裤子里那根鸡巴,陈钰景却给他跑去幕后,作壁上观了。

池霖去翻陈钰景留的“玩具箱”,气得差点跳脚,插入型的玩具全换成了陈钰景的形状,不晓得陈钰景定制倒模的时候,鸡巴裹在磨具里,有没有红个猴屁股脸呢?

池霖觉得不会,因为变态是没有脸皮的。

池霖卖乖这么多天,为的就是不想陈钰景对乔荣下手,乔荣现在是唯一一个保在他身边的线人,不能弄上床白给了。

新的勾搭不上,假鸡巴全是陈钰景的形状,池霖厌恶地踢翻这些硅胶东西,打死不肯把陈钰景的鸡巴倒模塞进批里,他宁愿用酒瓶自慰。

池霖说到办到,他去了宅子的地下室,那里避光壁热,温度恒定,极适合储藏酒水,墙壁上做了嵌入式储物柜,各种品种的酒水琳琅满目,能专门放在这里的酒,都是些昂贵得吓人的货色,池霖虽然对酒没什么兴趣,但非常识货,一把就抓出一瓶极品陈年佳酿,恶意满满地撬掉瓶塞,高高举起酒瓶,倾倒细长的瓶颈。

深色酒水咕嘟咕嘟全喷洒在地板上。

地下室被醉人的酒气灌满,房子都酩酊大醉。

池霖一滴都没给陈钰景剩下,对自己的恶作剧根本不打算掩饰,倒在正中央,炫耀给所有进屋的人看。

又得吓晕几个佣人。

池霖的乖张众生平等地让所有人头大,甭管宅子里干什么的,养他的陈钰景还是给他穿脱鞋袜的佣人,不被他折磨两下,都算不得养过池霖。

池霖撅着嘴,用小穴骑住瓶口,跪在沙发上弄起来,他让玻璃瓶口插进两指节深度,这下子批里漏的水全都能淌进瓶肚里,池霖想给陈钰景珍藏的佳酿全换成自己的批水,带着整陈钰景的坏心眼儿自慰,对着阴蒂阴茎变了法地手淫,陈钰景离开太久,他身体是异常想要人疼的,喷得没完。

但池霖高估了自己的汁水容量,恶意骑着酒瓶弄了一个多小时,等期待满满地拔出瓶口,举起沉甸甸的酒瓶眯着眼观察时,池霖透过阻碍视线的深绿色玻璃,看到自己辛辛苦苦喷了这么久,淫液只攒了杯底一丁点,如果不专门告诉陈钰景他干了什么,陈钰景这辈子都发现不了!

池霖气得更厉害了,他按捺住摔碎酒瓶的冲动,干脆窝在沙发里打盹,就这么与世隔绝地窝在地下室里。

池霖只睡了十分钟不到,地下室门口候了许久的金蟒听到那撒开嗓子拼命淫叫的动静终于消停了,他轻手轻脚打开门,等站在池霖身边时,池霖如此敏感的个性,竟对来者毫无察觉。

直到金蟒试图拿开池霖怀里沾满可疑粘液的酒瓶子,池霖才猛地睁开茶色眼睛。

池霖抱紧了酒瓶,不准金蟒拿走,瞪着眼凶他:“把陈钰景叫过来,我要操他。”

“好。”

金蟒答应一声,想拉池霖起来,池霖全身光溜溜的,屁股都喷湿了,金蟒居然可以目不斜视。

池霖突然换了个命令:“你抱我,我要洗澡,你给我洗,我洗不干净。”

金蟒发现池霖头发上粘着一点没冲干净的泡沫。

金蟒知道池霖的毛病,池霖被溺爱坏了,没有独立生活过,却不准佣人进浴室伺候他,陈钰景成天得为此专程跑回来给池霖弄批洗澡,这几天闹了矛盾,没陈钰景当搓澡师傅,池霖把自己洗得乱七八糟的。

金蟒给池霖裹上自己的外套,池霖和后宫所有男人都保持体型差,而在金蟒怀里,他完全成了一团猫,半个身子都被金蟒的特大号外套包裹起来,只露出两节小腿,池霖盯着金蟒,怀里还滑稽地抱着那个受迫害的酒瓶子,突然问他:“你这么喜欢我,陈钰景不会怀疑你么?”

金蟒给出的答案让池霖惊讶。

“他知道。”

“你告诉他了?”

“我什么事都会告诉他。”

池霖闭上嘴,他打量着金蟒缺乏表情的脸,金蟒的蛇瞳、疤痕、野兽气让绝大多数人恐惧,但池霖从第一次看见他时,就爱这样直勾勾盯着他瞧,金蟒若是用兽类的眼睛和池霖进行眼神交流,池霖非但不会被吓跑,反而迸发出更浓重的兴趣。

金蟒被组织驯成一个杀人机器后,他没见过什么人是真正意义上的不怕他,池霖的老情人很有种,但他们同样对他有生理性的排斥和忌惮,金蟒知道陈钰景也留着心眼,陈钰景最恨来自身边人的背叛,金蟒这这么锋利的刀,不好好攥着的话,会割伤自己。

只有池霖,金蟒在他身上看不出一点恐惧。

池霖本应该是金蟒见过的最脆弱的生物,比那些庸脂俗粉更脆弱,池霖不晓得对危险的事物保持畏惧,他若是没有人好好养着看管着,会比雨后的霓虹更加稍纵即逝。

金蟒抱着池霖登上楼梯,走得很稳,池霖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颠簸,可速度快得惊人,眨眼之间,池霖已经被他抱去了浴室。

金蟒再一次试图把池霖怀里的酒瓶子拿出来,结果连瓶子带人都被金蟒提起来,很难讲池霖是不是故意捉弄。

虽然在金蟒的视角里,池霖才是被逗的那个。

他放弃对付池霖执念的酒瓶子,把池霖连瓶带人放进浴缸里,拿来花洒,冲干净池霖头发上的泡沫。

哗啦哗啦,水流声力气十足,金蟒是平生第一次学习克制力量,他的手掌伸展开,能包住池霖一整颗脑袋瓜,用上一点力气就能让池霖碎一地。

如果池霖的男人们看到此时的画面,他们的心脏会悬在悬崖边上,金蟒是种从里到外的可怖,他轻易就能虐杀一个精壮的男人,池霖却光溜溜的、软绵绵地任由金蟒两张沾满鲜血的爪子摆布。

金蟒怎么看都不像个能给美人洗澡的东西,看起来随时会把池霖撕成一地的碎片。

只有池霖自己知道金蟒的力度是堪称温柔的,甚至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更温柔,比叶今寒还要更轻,金蟒并不像在照顾他,而是在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