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腻死陈钰景的鸡巴了吧?
赵奕也不知怎么在陈钰景的眼皮子底下流窜的,池霖瞧他晒黑了几个色调,眼眶有道新添的愈合的伤疤,没池霖那群御用造型师给他打理造型,赵奕照顾自己的方式可没什么时尚的讲究,他的下颌已经冒出男人气的青色胡茬子,恐怕藏在这附近伺机了不少时日,为了逃过陈钰景的追杀,东躲西藏,睡觉吃饭都成问题,吃了极大的苦头,但赵奕精神好得离谱,看着还是那么块难啃的硬石头。
赵奕现在的样子比池霖吃的那群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糙太多,可是蜕掉了并不适合他的纸醉金迷的外壳,赵奕的狠戾、邪气,原汁原味地暴露出来,他身上有股让池霖着迷的野性。
有些男人不适合圈养,他的魅力会在锦衣玉食里落俗。
赵奕让池霖吻着他解腻,但精神一刻不敢松懈,一眼就把池霖呆的卧室布局死死记在脑子里,池霖只顾没心没肺地抱着这个好不容易跑来寻他的男人,手臂抱着赵奕宽阔的胸膛,今天阴雨绵绵,抱着赵奕和抱着陈钰景的感觉如此不同,赵奕只给他暖意,而和陈钰景鬼混,他的身子永远从里到外都是潮湿的。
池霖小声呜咽着:“我没穿内裤……”
赵奕没理他这句可疑的话,把当前的情况迅速交代给池霖听:“你的男人都过来了,还有你爸爸和你哥哥。”
池霖撅着嘴:“所以你的意思,你不算我的男人么?”
赵奕仍然当作没听到,只管说他的正事:“外面的车是我朋友干的,暂时吸引了这栋楼上的打手,不过我现在只是来见你一面,让你知道点外面的情况,顺便观察一下屋里的布局,你如果有留意过,现在可以把楼里的打手、几个通道都告诉我,我下一次救你出去。”
赵奕语气并不自信满满,但笃定得像个必然会发生的事实,他做事不鲁莽,知道时机没到,若是现在带池霖走,等他踏出这个房门,他就要被一群枪口射杀。
赵奕虽然不怕这个,但他现在是池霖唯一一个埋伏在陈钰景身边的变数,他在救走池霖之前,绝对不能死。
池霖把赵奕需要的信息全部详尽地讲出来,从打手人数,到每个人的职位,到谁被陈钰景器重,连带楼里的所有通道无论走门的走窗的还是走排气扇走下水道的,细节到赵奕都侧目,看样子池霖这些日子没少动歪心思,无奈身娇体软,自己跑不出陈钰景的五指山,被陈钰景的鸡巴拴得死死的,只等着他的援兵来救驾。
池霖搂着赵奕的后颈,手里抱得紧,仔细瞧着赵奕男人得要死的脸:“你脸上怎么弄的?”
“金蟒弄的。”
“……你跟金蟒除了机场那次,在这里动过手么?”
赵奕点点头。
池霖脸色一变,难得诚心做出推开男人的动作,而且推得很用力,脸上的调情和揶揄全都消失不见了:“走,快点走,金蟒一定会发现你。”
赵奕收紧池霖的后腰,这是他第一次,被自己的心情驱使主动抱住池霖。
“金蟒被陈钰景带走了,我还有一点时间。”
池霖的紧张才算镇定下来,金蟒行踪太神出鬼没了,赵奕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结果半个月了,陈钰景也没能逮到他,足见本事了得。
但他唯独没能完全躲掉金蟒,甚至在这里跟金蟒交手过,说明赵奕是没把握击败金蟒的。
赵奕没有权势,作为机场事件唯一幸存的目击者,他却知道权贵危险的秘密,陈钰景不可能让他活着。
池霖没再性骚扰赵奕,乖乖给他抱了会儿,又反复催促他:“快点走,再多留一会儿你会被打烂,我不喜欢看见尸体。”
赵奕手指还是紧紧锁着池霖的身子,他忍不住用鼻尖抵着池霖的发旋嗅着,池霖闻起来太美好了,他其实很适应现在的逃亡生活,或者说,他在享受,一点都不留恋池霖让他过上的那些奢华的日子,他是匹野生的狼,注定不会呆在笼子里的,在钢铁铸成的丛林里躲藏、杀戮,反而给予赵奕一种普通人难以理解的充实感。
他发现自己之前的经历,原来都是为了等来这样一天,池霖只能需要他,只能依靠他。
赵奕习惯躲藏在阴暗的角落里,被那些难闻的霉菌味道、腐烂味道包围着,嗅着无数庸俗的人被暑气熏制出的汗臭味,现在抱着和他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池霖,嗅着他的沁人心脾的体香,赵奕产生点留恋的情绪,野狼原来也是喜欢玫瑰的。
池霖无论呆在哪里,总是会有各种人来宠爱他,照顾他,他永远不会出现狼狈的样子,那些负面的形容词,永远都和池霖无关,他是赵奕无法抗拒的美梦。
赵奕忍不住唤了一声:“……霖霖。”
池霖没做声,红唇微微勾起来,看来赵奕现在完全是他的男人了,这跟操没操过他的逼没关系。
“快走。”
等打手们的注意力都收回来,赵奕已经翻出了阳台,池霖趴在窗口东张西望,完全没看到赵奕的任何行踪。
他对于赵奕能不能从这次考验中活下来,完全没有一点把握。
*
一对脚步声慢条斯理地踏上楼梯,穿过走廊,停在池霖门前。
门把手咔哒转开。
池霖听陈钰景的脚步声有点过分愉快呢。
等这个愉悦的男人进到屋里来,他的风度就全抛在屋外了,三步并两作地走到池霖的躺椅边上,跪下来,孩子气地靠在池霖的胸膛上,手指在池霖身体四处游走,用枪茧取悦池霖,也用池霖的肌肤取悦自己。
池霖冷眼瞧着陈钰景依赖他的模样,捏住陈钰景的下巴抬起来,用手指摸着陈钰景嘴角的淤青,陈钰景因为痛觉神经作祟,面部颤抖了几下,但他一声都没吭。
池霖扑哧笑出声:“哈哈哈哈你挨打了,笑死我了,原来你也会挨打,谁打的你?”
陈钰景凑上来想吻池霖,被池霖偏过头躲开了,他就舔舐着池霖的嘴角,冷不丁地告诉池霖:“你哥。”
池霖偏过脸,眼珠转动着。
陈钰景瞬间收敛起软弱缺爱的样子,他站起身,把池霖抱出来,抱到池霖刚刚私会赵奕的窗台边上。
陈钰景的鞋尖踢到了一支银色的长形金属,叮咚脆响。
他顿在这里,低头瞧着那只池霖平时用来扎他的小叉子。
陈钰景黑眼珠没显露出任何情绪,他一步跨过它,将池霖放在窗台上,一只手拽开裤链,就这么放出热乎乎的东西来,扶着鸡巴顶进池霖没穿内裤的逼里,里面糊得全是他的精液,池霖每天都被陈钰景灌得很满。
陈钰景顶着胯,池霖就“嗯!呜啊!”地淫叫。
池霖双腿夹紧了陈钰景,陈钰景只是发出一点快感逼出的低喘,但远不到纵欲的程度,他用阳具在池霖湿热的小穴里探弄着。
探探有没有别人的形状。
陈钰景插了一半就拔出来,一声不吭顶进后穴里,池霖哀叫着,骂骂咧咧:“臭狗干喷了再插别的穴!!”
陈钰景只顾顶他的肉穴,根本就不是为了内射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