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完全合上,掐断了池霖发情的声线。

赵奕盯着将他和池霖阻隔在两个空间的黑色门板,看起来仍然坚毅漠然,可只有赵奕知道,他鼻息里喷出的热气有多滚烫,他的下腹也酸胀着。

他当然想像李炽像陈钰景一样对待池霖,但池霖不要他,他也没那些男人执迷不悟的疯劲,默默忍耐就好。

赵奕固执的地方,不在池霖的肉体上。

赵奕也瞧出池霖对陈钰景的不同,纯粹的肉欲,所以池霖在陈钰景怀里是一副最妖异的模样,池霖只想蛊惑陈钰景,再让陈钰景昏头而已。

赵奕预感到陈钰景这辈子也养不了池霖,池霖对他没有信赖,猫要是得不到安全感,怎么都会跑的。

204 陈钰景还是这么会做

陈钰景握着池霖硬邦邦的小肉棒,吻了吻它的根部,抬眼看着池霖难耐到焦距涣散的眼睛,明知故问着:“想我怎么做?”

池霖用小鸡巴顶着陈钰景玉白色的面颊,他的阴茎粉嫩,看着倒和陈钰景肤色相配呢,陈钰景任他用鸡巴粗鲁地蹭弄自己的脸面,他知道池霖的快感总和侮辱男人脱不了干系,尤其是,侮辱他这样有身份的天之骄子,简直是池霖心头大好。

池霖黏糊糊地哼着:“装什么?给我舔逼。”

这般说着,却用自己幼嫩的龟头顶着陈钰景的嘴角,眯着眼,分明是想顶进陈钰景嘴里去。

陈钰景薄唇一直闭合着,好似不解风情,池霖心里冷哼着,钓他而已,但他不知,在陈钰景眼里,他这根鸡巴即便勃起了,也实在没有池霖自以为的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是根和他的奶团子性质相同的东西,一根奶里奶气的东西,闻起来都不是正宗男人的腥膻味道,陈钰景终于张开嘴,含住池霖的肉棒口起来,池霖瞬间泻了软,撑着陈钰景的肩膀两腿颤颤,叫得娇透了,哪像被口鸡巴的声音。

早说是根奶里奶气的东西。

给池霖口鸡巴,实在没有什么粗暴的观感,美人的东西就这么大点,陈钰景含在嘴里,用舌头裹住它吮吸着,池霖很没出息地喷出好些清液,陈钰景都咽下,池霖想学着男人的姿势操陈钰景的嘴,无奈他批上功夫独绝,但鸡巴实在没锻炼过,也没那个本钱,挺胯学不出男人粗暴下流的样子,只是在陈钰景嘴里乱蹭,一点也操不出效果,反倒被陈钰景含得游刃有余的。

陈钰景再捏住池霖的腰肢,池霖便连操他嘴的动作都做不出了,鸡巴给陈钰景做糖棒子,叫他舔着吮着,把化开的糖水都下咽,给美人口鸡巴,仍然是他的攻势,池霖千娇百媚的。

“呜呜……射了嗯!”

池霖喷出些浓稠的体液,仍然没有男人们射精的腥膻味道,他的肌肤上因为汗水和热气,蒸腾出氤氲的香气,身体里喷出的全是花蜜,陈钰景喉结滚动,吞咽干净,他吐出池霖已经软掉的娇嫩肉棒,一抖一抖的,已经不堪被男人欺负了,池霖一把抓住陈钰景的头发,撅起嘴:“你真的很会玩我的鸡巴,是因为不会操逼么?”

陈钰景不接他不讲道理的挖苦,用拇指掰开池霖大腿里的嫩肉,那红润的肉缝已经挂下好几道淫汁,有些粘在大腿上。

陈钰景最想吃的,是这个东西。

池霖舔了舔下唇,把大腿站开点,嫩批露得更开了,任陈钰景欺负。

陈钰景用拇指磨了磨勃起的阴蒂,池霖呜呜咽咽,哆嗦得更厉害些。

有枪茧。

陈钰景吻进池霖腿芯里,肉缝是他的压轴菜,陈钰景只吻在胖乎乎的白嫩阴阜上,那些软肉好似含满了汁液,饱满地裹着陈钰景单薄的唇线。

“嗯……要舔进去,舔进去……”

陈钰景退开,那弹软凹陷的嫩肉,顿时恢复饱满的模样,颤动着,中间湿红的肉缝,拉出更悠长的汁液,是果子的肉核。

陈钰景嘴里疯狂分泌着唾液,想吃逼得要死,表面上却压抑着,拇指喜爱地掰开肉缝,合拢,不时剐蹭红艳的阴蒂,让池霖叫得像没吃奶的奶猫。

“被李炽舔过了么。”

池霖昏头昏脑地骂他:“他舔我的逼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你才是跟我偷情的!”

陈钰景还是浅尝辄止着,用手指爱抚着,却不知揉进最骚最痒的肉缝里,他在让池霖抓狂。

池霖倚着墙,自己拎起一条大腿,把嫩批呈在陈钰景嘴前,服了这个变态了,他态度骤然间变软,想陈钰景好好疼他的逼,不管用舌头还是什么,哼唧着勾引陈钰景:“含进嘴里吧?阿景最爱舔了,要你舔……”

陈钰景满意地听着池霖对他的昵称,他真是花费了比别的男人千百倍的心思才换来的,陈钰景眸子堕进无边无际的深崖里,他一口吃掉嫩批,池霖尖叫着,用大腿绞他的脖子,池霖才知道陈钰景馋成什么样,第一次做光用鸡巴磨穴,池霖当他对自己的逼兴趣一般呢。

原来是装出来的。

陈钰景舌头快在肉缝里舔疯了,直到舌尖舔进小穴里,那可是蜜汁的源泉之地,是他神往的酒池肉林,陈钰景怎么舔都不够,居然抓着池霖的臀肉,让池霖的后背抵在墙壁上,小穴被他的舌头顶起来,不停上顶,不停钻!池霖的尖叫成了支离破碎的哭叫,大腿被迫搭在陈钰景的肩膀上,连人带逼都被他拱起来,陈钰景个头多高,池霖就被他顶到了多危险的高度,到这会儿,陈钰景已经把半根滚烫的舌头都舔进了他的小穴里。

池霖勉强用一只脚踩住旁边的柜子面板,他孤立无援了,无法独自保持平衡,全靠陈钰景捏着他臀肉的手,架着他大腿的双肩,和那根贪婪地在他小穴里搜刮的舌头,因为处境岌岌可危,池霖的小穴将里面蛇一样作乱的舌头当作救命稻草,死死夹着它,喷出它最爱吃的汁求饶。

池霖不住哆嗦着,已经被舔穴舔喷了十几次,高潮和快感界限模糊,他的放声淫叫变软,变得连绵如湿濡的小雨,闭着眼咕哝着:“你好爱吃逼哦,呜……原来这么爱吃穴,给你吃……舔干净,喷的都要舔干净……嗯啊!”

陈钰景那条笔直高挺的鼻梁严严实实地顶在池霖的肉缝里,翘起的鼻尖把阴唇里的肉馅搅得七荤八素,阴蒂在他鼻梁上磨着挤着,鼻梁竟成了池霖的磨逼工具。

等陈钰景舔舒服了,他终于把舌头拔出来,池霖连浑身的骨头都在软绵绵地高潮着,人落下来,正好被陈钰景搂抱着,池霖勉强睁开眼,看到陈钰景的脸。

池霖禁不住后背发凉,他又嗅到那股藏在陈钰景皮囊下的危险味道。

陈钰景眼睛烧得很红,俊雅的面孔上被池霖的逼穴喷得污秽不堪,嘴唇因为粗暴地和嫩逼摩擦着,已经成了充血的嫣红色,陈钰景看起来像茹毛饮血的兽类,痛痛快快吃了池霖的批,让他露出点餍足的美意。

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强烈的欲望和他的瞳色一样看不到底,但不是浅薄的肉欲。

“宝宝。”

陈钰景柔声唤着池霖,和他眼里霸道的欲望更加割裂,他抱着池霖大步去床上,却没有像别的男人将池霖丢上床铺、欺身上来、压着把鸡巴顶进去,陈钰景让池霖手肘支着床垫,撅着屁股站好,陈钰景再提着他的细腰,让池霖的批撅得比自己的脸还高,陈钰景仔细看着被他口得小穴红润、阴唇翻开的肥腴阴户,俯下身,伸出舌尖又去舔舐肉缝。

池霖拱在床垫上乱扭。

陈钰景非要把嫩批边边角角全部舔过一遍,想来第一次只用鸡巴磨穴,连精都没射,到今日已经彻底憋坏了,回了国他会有很长时间碰不到池霖,现在怎么也要吃够本。

池霖娇声骂着他:“呜呜呜爱舔死了!真爱舔逼呀陈钰景,上次怎么忍住的?呜啊嗯!你知道自己这么丢人吗?”

陈钰景让池霖肥嘟嘟的阴户全裹上了他的唾液,红润的肉批像裹着蜜饯,看着可口得要命,陈钰景扯着皮带,放鸡巴出来,池霖果然骂声都成了急不可耐的哭吟,自己已经热切地掰开臀瓣,把两个穴都露给陈钰景享用。

陈钰景喘着:“好乖,宝宝,今天站着和我做,不可以躺下来。”

说罢,闷哼着,粗长的阳具整根插到底,啪着宫口干起来,这么凶,池霖捉弄陈钰景,挖苦他,嫌弃他,不正是因为批里这根鸡巴不老实,没让他吃过瘾,池霖记仇得很,陈钰景让他不痛快,他自然要加倍让他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