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看他这欲拒还迎的模样,神色都不大对劲,眼里淤积着发狠的欲念,被不安和嫉妒发酵着,池霖的每一片肌肤,都成了让他们渴求的药引。

192 被鸡巴蹭全身

许世澜:“捂什么?你最喜欢给我们看逼了,难不成你逼里有什么不能给我们看的东西?”

骆瑜:“你被那孙子内射了吧?手拿开看看,呵呵,我看你逼里在流精呢!”

池霖不肯认输地哼哼着,手指捂得更死了些,今天开了一通荤,他用两只手捂都没法捂严实,雪白纤细的指缝里还是会溢出丰腴红嫩的肉馅,批早被鸡巴喂肿了,进门前还被李炽指奸过小穴,池霖手指上淋满了溢出的晶莹穴水。

两个最爱拱火的男人嘴上一唱一和,难得让池霖凑了这么一对唱双簧的,联手对付起池霖来可是得心应手,把其他男人讲不出口的话全对着池霖劈头盖脸骂出来,语气粗暴,一人提着池霖一条小腿,让池霖门户大开的,眼睛却全都直勾勾盯着池霖捂住的嫩批,比起是事后逼供奸情,还不如大方点,承认自己就是想吃逼好了!

抱着池霖的李炽手臂环到池霖胸前来,试图拽开池霖捂逼的手,池霖今天就要玩欲擒故纵,怎么也不肯就范,甚至故意将香嫩的阴唇抓在手心里,连肉馅的边角料也不肯给男人看,钓人胃口到炉火纯青。

他们总不能真对他动粗,只好任由池霖要命地捂着逼,穴水当着他们的面不住地从指缝里溢出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的,池霖想挨操了,他们也恨不能舔死他,但就是要堵上一口气。

粗重的呼吸声逐渐逼着池霖包围过来,真是危机四伏,东西南北都被想吃他的臭狗堵严实了,甚至池霖就坐在一条鸡巴勃起过度的臭狗怀里,李炽的阳具可把池霖后腰烫得不轻,池霖当作眼不见为净,顺便扭着屁股磨死李炽,嘴里臭骂着这些想吃他的狗男人:“我天天乱搞,怎么就今天给我来这个?贱死了贱死了!!不给看逼!!!”

刚骂完,池霖“啊呜”一声哀鸣,线条纤长的小腿被许世澜含进了嘴里,用舌尖舔着他饱满柔嫩的小腿肚,一路舔到脚踝上去,许世澜一条长腿跪在沙发上,好把裤门扯得更开些,他现在的廉耻之心在池霖的兄弟盖饭多人淫趴连番拷打之下已经荡然无存,许世澜让粗长的紫红色阳具露得更彻底,对着池霖的批用力撸动起来。

“呜呜……”

池霖咬着下唇,眼珠子没法不斜去看许世澜的人体艺术,许世澜是当导演的,在娱乐圈天然呆在上层一圈,寻常的潜规则自然潜不到他身上。

换句话说,许世澜这副尽心尽力给“富婆”陪床的表现,是只有池霖才能独享的。

物以稀为贵,池霖也吃这套。

池霖不住地瞄着许世澜手里套弄的硕大鸡巴,哼声越来越黏糊,嘴硬的话是半个字都讲不出口了,自己捂着批,竟悄悄用手指揉弄阴蒂小穴,以为有本事在男人面前自慰而不会被发现。

池霖动作确实很小很隐秘,但怎么可能逃得掉男人们的眼睛,他们全都在目不转睛视奸他的批呢!

骆瑜这种直肠子一点面子都不会留给大骚货,冷笑:“池霖,手里干什么呢?看着鸡巴抠逼是吧?“

太下流了!!!

池霖耐不住就爱听这种混话,搞文雅的他才不吃尤指陈钰景,他要不是长了根超会做爱的鸡巴,超会前戏的茧子,池霖绝对要把这种上头叫“宝宝”的娘娘腔踢到床底下去。

“唔……唔唔,什么抠逼,嘴贱死了,是揉小嫩批啦。”

李炽被池霖屁股磨得不轻,池霖拿出一把勾引男人的腔调,他的呼吸已经乱得丢人了。

池霖就要更用力地扭着腰磨他的鸡巴!

池霖听到李炽压低了嗓子、在他耳边轻唤声“霖霖”。

是求饶么?不对不对,李炽已经在拉裤链了,是想操他!几大根鸡巴对着池霖虎视眈眈,真是防不胜防,池霖可不能便宜了任何一根下流肉棒,他撅着嘴,慌慌张张用手指把小穴堵住,可看在男人眼里,池霖岂不是自己指奸自己的嫩批。

男人们靠得更近了,虽然还没有和池霖肌肤相亲,可他们炙热的体温已经密不透风地将池霖裹成了性欲的茧子。

骆瑜骂着粗话:“操!手指塞哪儿去了?嗯?还说你没抠逼?”

他叫骂着,拽开皮带裤链,第三根鸡巴当着池霖掏了出来,池霖真想哭,他还想狠狠戏弄这些不知好歹围捕他的臭狗,可是只是掏出三根鸡巴,池霖的道心就开始动摇,这样下去会输掉!

李炽一声不吭,任由双簧组掏鸡巴抢戏,可抢戏的男人却不知,这个阴逼的大鸡巴已经肉贴肉地怼在池霖臀缝里了,原来闷声在搞大动作,池霖已经不敢乱用屁股磨李炽,他的两枚肉穴在李炽恶兽般逡巡的肉冠下岌岌可危,稍有不慎,他一定会便宜了这个把他抱回陷阱的阴逼太子爷。

李炽背着两个臭骂池霖的男人耳语着,声音很轻,悄声诱惑:“要骑我么?屁股抬起来一点。”

池霖汁都留到大腿根,一路淌过臀缝,淌到了李炽的肉棒上,池霖闭着嘴不肯承认,可在场的男人们谁看不出他的骚批是什么状态,池霖打死不放开自己的阴唇,把两瓣嫩肉捏得死死的,平时男人们钻进他大腿里想怎么舔就怎么舔,今天池霖用这样的招术对付他们,还真是立竿见影,一双双眼烧红了,池霖的粉逼长什么样,他们怕是比自己的鸡巴还清楚,可池霖故作姿态地遮掩、怎么也不肯给看,那股兽欲,就像被打了催化剂。

叶今寒大大方方走到池霖门户大开的嫩批前,双膝跪地,清瘦的指尖按住池霖软软腻腻的大腿根,让池霖张得更开些,他俯下身,吻住池霖的手指,舌尖狡猾地钻进指缝空隙,池霖纤细的手指挤动着,想弄开叶今寒讨人厌的舌头,可这东西太灵活太湿软了,跟他的嫩批如此相配,池霖绷紧脚趾,眼睛闭成了两条湿润的缝隙,睫毛扑扑簌簌的,尖叫着:“不准舔!!滚开滚开!!!嗯啊”

臭狗们集体抽了口气,池霖骂得有多凶,那声被舔到的娇吟声反差就有多大,甜到男人们神智不清了。

池霖被更多炽热的躯体裹挟住,他闻见了阳具热乎乎又腥膻的气味,可不只是已经掏出的三根,叶今寒也早把鸡巴弄出来了,他对池霖一点也不挑食,虽然舌头卷住的大部分是池霖的手指,但他只需要舌尖在嫩批上轻轻一触,就能舔得自给自足。

池霖的反应更大些,更混乱,被舔得哭叫,不管他怎么挡,嫩批总是会被叶今寒舔到一点,那截舌尖就像火苗一样又烧又烫,池霖恨不能把它夹进穴里去,可是他就是不肯认输,而且哪里用叶今寒整个含住粉逼饮汁水,池霖指缝里就给叶今寒嘴里漏满了。

臭狗们都在对着池霖撸鸡巴。

池霖的奶尖上被一根粗壮的肉棒蹭起来,池霖沿着鸡巴上贲起的青筋一路去看,看到鸡巴根就认出是谁的家伙了。

周偃。

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异常,甚至是淡定的,池霖被鸡巴们磨得不得,骆瑜也掏出鸡巴,拽着池霖的脚,逼他用脚心又蹭又踩,池霖没那个功夫再讥讽周偃什么,只是用上可怜又揶揄的表情瞪着他,周偃只管在池霖奶包上蹭鸡巴,他对自己的前辈们报以一种观望和学习的态度,难怪是搞创作的,融入这种超凡脱俗的大场面,他连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池霖更在他平静的假象下,看出兴奋满满的跃跃欲试!

真是个淫趴人才呐!

“臭狗!臭狗!鸡巴拿开啊!!唔”

池霖嘴角被鸡巴顶住,他眼睛朝上,印入眼帘的是许钊的脸,斯斯文文,好似淡定,但脸上烧出的红色氤氲,可逃不出池霖的眼睛。

池霖在被许世澜亵玩小腿的时候,就在不住地朝许钊使眼色,池霖责怪的意思许钊怎么看不懂,他跟许世澜一对血亲,放任弟弟占美了老婆便宜,他这个缩头缩尾的哥哥怎么还算得上是池霖收的兄弟饭局呢?

许钊到底年龄成熟,勉强忍得住,但一个两个都围着池霖群起而攻之了,他再端着,就是纯种傻逼。

许钊握着阳具,用龟头蹭着池霖的嘴唇、下唇,眼帘低垂着,想要池霖做什么,不言而喻的,还带着可怜的乞求成分。

池霖不回应,由他蹭去,许钊阳具肿胀得越来越丢脸,池霖将他矜持的表象撕成一地碎片,许钊也不顾池霖的齿尖有多锋利,竟拿最敏感的龟头蹭进去,可见会被刮成什么样,但被一群鸡巴蹭弄的池霖,他身上爆发出的艳色,娇色,美味,已经不是男人能够保持理智的东西,许钊用龟头孱弱的皮肤在池霖唇齿里不要命地蹭,他表情不变,肉冠已经被池霖的齿锋划出红痕来,肉眼可见的切肤之痛,但许钊脸上不见半点动容,握着鸡巴,持续刮蹭着美人的红唇。

他在用鸡巴求池霖张嘴。

池霖被亵玩的模样直逼出男人们满头暴起的青筋,那腥膻的鸡巴味道混着池霖香甜的体液,嗅起来和真刀实枪干得火热一样,可偏偏连前戏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