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嗯滚开!”

池霖开始骂出些污言秽语,遗憾他交代赵奕等待三十分钟,注定要被陈钰景弄他的逼了,可他身子却在陈钰景怀里软下来,生气是生气,但操更是要操的。

陈钰景虽然危险,可确实是美人爱吃的菜。

陈钰景这辈子都没被人劈头盖脸骂过这么多脏话,没人敢,就算是他的长辈也要怵他几分,他是掌权的人,名分比不上老家伙,可钱权人心都在他这里,明面上对前辈尊称两句,可实际上谁敢反对他呢。

只有池霖能对着他撒这么大的泼,而陈钰景不仅不生气,还很喜欢看。

他轻吻池霖的额心,眼里终于泄漏出一丝痴迷来,禁不住地唤池霖一声:“宝宝。”

池霖做出一脸反胃的表情。

“不准叫我宝宝!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陈钰景捏住池霖的下巴,他摘掉池霖的面具,盯着池霖的眼睛,很平静,可他的眸子在引人下坠。

“李炽怎么叫你的。”

池霖讥笑起来:“吃醋了?光问李炽干什么,他们五花八门地叫我,最爱叫我霖霖,操狠了还会脏口,骚货骚逼都叫过,本来我以为骆瑜精虫上头了最恶心,居然恶心吧啦地叫我老婆,没想到,人外有人,你才是最恶心的!”

陈钰景为“骚货骚逼”愣了愣,他才意识到,池霖喜欢强制的,粗暴的,脏口的。

跟他截然相反的。

陈钰景薄唇抿紧了些,池霖趁他分神,一下钻出他的臂弯,可却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爬行着,哪有什么正经跑路的样子,陈钰景很难不觉得他在故意勾引。

强制的。粗暴的。

陈钰景跪起身,一把掐住池霖的腰肢抓回来,将他爬出的寥寥数厘米归零,陈钰景没再跟他玩温柔了,不客气地掀开了睡袍,池霖圆润的臀瓣、妖娆的腰线,通通暴露在陈钰景的视线之内。

陈钰景分开他的大腿,池霖慌忙用手去捂,尖叫着:“不准看逼!不准看逼!!”

可他的逼都被男人喂成熟透的果子了,他这几根纤细的指头怎么挡得住,池霖感觉到觊觎赤裸的、占有欲旺盛的视线盯着他的肉缝看,等陈钰景拽开他捂批的手,池霖撅着臀尖,一头栽在床上,放弃抵抗,任由野狼为所欲为了。

陈钰景在用手指慢慢掰他的阴唇。

池霖咕哝着,瞧他肉缝里拉出的银丝,陈钰景知道他嘴里是抗拒,但逼里是喜爱得不得了。

池霖被陈钰景的枪茧磨得臀尖打颤,他有赵奕做前菜,但赵奕是隔着衣服给他摸逼的,陈钰景的枪茧却肉贴肉地摸进阴唇里,探着,磨着,简直磨到了池霖心坎上。

“唔啊……呜呜……”

陈钰景被池霖咬成个憋屈的王八,可他强迫池霖露出肉乎乎的粉逼时,池霖竟然瞬间变成这副面孔,撅着屁股给他摸,发出撒娇的呜咽,让陈钰景想起池霖黏着李炽的乖样。

他揉着池霖也不知提前被谁玩肿的阴蒂,让池霖越来越娇,越来越娇,陈钰景袖口被他的小穴喷湿了,池霖露着生殖器,勃起的阴茎也被陈钰景看光,而陈钰景身上每一颗纽扣都规规矩矩的,连面具都好好地戴在他脸上。

暴露与保守鲜明对比,陈钰景觉得占有欲被露逼池霖满足得更多了点,他不喜欢被池霖笑话,可池霖这样子太美太娇了,他低下头,亲着嫩滑的臀肉,情不自禁又叫他一声“宝宝”。

池霖绵绵地叫床,没用尖酸刻薄的话讥讽他,池霖呼吸急促,勉强撑起身,哀叫着,喷水着,把脑袋抵住床垫,用一种柔韧性极好的姿势,滑稽地从分开的双腿之间朝陈钰景瞧去。

他眯起眼,嘴里还在哼哼唧唧,陈钰景盯逼的样子被他瞧见了,真丢人,是想吃他的逼了吧?

“我的骚逼好看吗?陈钰景,你鸡巴硬了,我看到了!”

陈钰景手指还是在逼里揉着,完全不觉得被池霖看到他在发逼瘾有什么羞耻,他另只手扯起皮带,金属件叮叮咚咚,池霖笑不出来了,他上次错过验货的机会,直到今天才有缘被陈钰景的鸡巴疼爱,不过战线越是拉扯得长,现在做起来,才更醉生梦死吧。

186 腿交到喷精

陈钰景没让池霖完完整整瞧见他的东西,掏出来就顶在池霖逼上了,整根挤开肉缝,池霖“呜!”地哀叫,夹住大腿摇晃臀部,粗烫无比,把他的大腿根都顶出肉坑了。

果然是他看上的男人。

池霖夹着阳具,臀腰起伏,软绵绵地和陈钰景腿交起来,长度也很满意,他努力往腿间探头去看,只在自己潮湿昏暗的私处看到一颗不断顶出的硕大龟头,不时还要顶到池霖兴奋的阴茎上,池霖下体呈现出的淫荡,是两个性别累加的淫荡。

简直让他不要太受用。

验货完毕,池霖用自己“浩瀚”的性经验断定,陈钰景长着一根很能做爱的鸡巴,而且陈钰景有意留着点,不给池霖看光,竟然钓着他的胃口!明明和李炽相仿的身份,怎么陈钰景可以随时丢开架子,他都肯在床上给池霖学当钓富婆的牛郎!

陈钰景开始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并不急躁,用鸡巴把池霖的嫩批表面蹭了个遍,他力气大,和池霖的“美人蹭”截然不同,池霖丰腴的阴户在他顶弄间拉扯着,变了形,池霖被外阴快感吞没着,身上无法主动用力了,撅着屁股,任由陈钰景探索这只叫男人们沉迷不悟的粉色性器,池霖不时叼起床单撕咬着,其实后宫各个都爱磨他的批,可陈钰景跟他们风格迥异,到这份上,陈钰景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严格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一步一步来。

只为了让池霖越来越馋他的鸡巴。

池霖清楚知道陈钰景鸡巴的状况,硬得不像肉做的,烫成这样,陈钰景的性冲动不会亚于任何精虫上脑的男人,他下腹一定烧着一团熊熊大火,他的鸡巴一定胀得只想找到一个发泄的出路。

但是陈钰景还是慢吞吞地磨着肉缝,捣着勾着,池霖夹紧的腿缝里,淌满了潮湿的水液。

池霖大腿夹得很紧,手指却抚下去,掰开臀瓣,肉乎乎的批也张开小小破口,陈钰景结结实实蹭到他更嫩更深的地方去,池霖抽了几口气,他仔细听着,陈钰景呼吸深沉,可远不到失态的程度。

他磨批的鸡巴可不是这么回事。

池霖泄出一串动听的淫叫来,音量并不激烈,尾音发懒,被男人鸡巴一下一下地磨批,小穴喷个不停,他还是可以大言不惭地拿出嘲笑陈钰景的语气:

“快胀死了吧,陈钰景?”

池霖用两只手一起掰开臀肉给他,半个张开嘴的小穴口暴露在陈钰景眼皮底下,随着陈钰景肉茎推动,竟有种被嫩肉穴啊呜吞噬的错觉。

陈钰景下腹发麻,确实如池霖所嘲笑的,他鸡巴胀得快喷出岩浆来了,可现在他们最下流的器官肉贴肉地挤在一起,陈钰景并没有肤浅的满足感,他盯着池霖张嘴的小穴,占有欲暴烈,他不止想堵住他的批,操他内射他,他越弄这只批,越想占有这个美人!

陈钰景从来没有对任何事物冒出过类似的失控、疯狂的情绪。

他表面如常,行为克制,就算他鸡巴的丑态瞒不过池霖,但陈钰景不觉得池霖能透过他这身满级伪装的皮囊,看穿他竟窝藏着这么一肚发着疯的占有欲。

只泄漏成让池霖嫌恶的“宝宝”,在陈钰景嘴里轻轻吐出来,池霖刚要咒骂他,陈钰景俯下身,确实成了公狗样,搂抱住池霖,伸手探向池霖下腹,攥住他的阴茎抚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