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身体还在升温,已经烫到可怕的程度,他的阴道把哥哥下腹全弄湿了,看起来一副濒死挣扎的样子。
“唔唔……哥,救救我嘛,救救我,好爱哥……”
池玉勋抱紧池霖,脸颊贴在池霖汗湿的头顶上,虽然池霖把他的三观和自尊全踩碎了,但他还是不能离开他,池玉勋无声流着泪,泪水全淌进池霖的发丝里,让那些浸润的发丝变得晶莹剔透,不同于其他被汗水纠结成一团一团的狼狈形状。
两人全身大汗淋漓,似乎回到了在子宫里蜷缩的状态,池玉勋知道池霖得逞了。
池玉勋紧接拽开裤链,掏出阳具用力撸动着,池霖扭动着发出兴奋的呜咽声,他双手都摸下去了,一碰到哥哥的龟头,差点欣慰到哭出来,池玉勋第一次主动对他掏鸡巴。
他更放纵地淫叫起来,盼着和哥哥水乳交融,池玉勋抱着池霖坐起身,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两人身上湿成这样,池玉勋的喉咙里却哑得冒出铁锈味道的血沫子,池玉勋将池霖搂在左手臂弯里,给鸡巴留足发挥的空间,攥着肉茎使尽他能想到的各种手活去撸,池玉勋亲着池霖的额头,企图平息池霖的戾气,哄着他:“我给你弄硬,别哭了。”
池霖眼眶像淤血一样,死死盯着池玉勋的阳具,他身体已经被淫欲吞没了,让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红潮,池玉勋根本不敢多看池霖的状态,池霖原本就像雪堆出来的,池玉勋恐惧这种热潮会把他弟弟烧化,消散成水汽,给他一滴不剩。
池霖的阴户肿胀不堪,汩汩冒着渴望性交的体液,上端涨成紫红色的阴茎也在不停吐出精水,池霖带着这样一副淫荡到极致的躯体,行为却完全冷静理智,他要是不想顺从身体的欲望,淫欲也影响不到他。
池霖俯下身去,对着哥哥手里的阳具舔舐起来,池玉勋这回一声不吭,由着池霖舔他,池霖慢慢接过池玉勋的工作,池玉勋已经松开手,把鸡巴全交给池霖,论起这种事,池霖更擅长。
他现在比池霖还需要操池霖的逼。
池霖像舔食的猫儿一样专心舔着池玉勋的阴茎,含着龟头吸吮,用双手撸动茎身,池玉勋等不得了,池霖已经出现晕厥的迹象。
他当机立断地卡住池霖腋下,拖起来,让池霖跨坐在他下腹上,他扶住鸡巴顶住穴口,瞬间被剂量恐怖的淫水浸湿了下体。
池玉勋捏着池霖的臀肉尝试挤进去,池霖也本能地迎合他,池玉勋连眉头都没皱,就着池霖的淫水撸茎身,这回龟头顶在湿滑滚烫的批上,池玉勋不停对着池霖耳语着:“霖霖?别闭眼,看着我,我给你当男人,别闭眼!”
池霖一旦出现晕厥的迹象,池玉勋就晃醒他,更急迫地顶他的处逼,可恨不是那个被男人开发熟透的成年池霖,处逼卡得死死的。
池霖双颊绯红,晕晕乎乎,精神不知道跌宕去哪个世界了,池玉勋绝不能这么放走他,他攥住肉茎打了几把,那肉茎顷刻硬成狰狞邪恶的样子,池玉勋第一次为这事松了口气,池霖也低头瞧他的阳具,嘴里克制不住地发出欢喜的呜呜声。
池霖摇起腰用处逼蹭这颗膨胀的龟头,这是池玉勋给他做男人的样子,对池霖来说太罕见。
池玉勋抵在穴口没有再动,将池霖大腿打开,让批也松开,调整到一个适合操进去的角度,因为已经决定好背负这种乱伦的罪行过一辈子,池玉勋没有丝毫优柔寡断,沉声命令池霖:“坐进去。”
池玉勋双手扶在池霖腰上,方便池霖借力,池霖也抓着哥哥的手臂,一点一点沉下腰,龟头破开处子膜的撕裂感清晰得像用刀尖划破肌肤,池玉勋双眼定定看着池霖的表情,要是痛到皱眉了,他就捏住他的腰,不再让他下坐,等池霖的阴道完全熟悉他的尺寸和形状,结合在后期顺利得可怕。
池霖结结实实地坐到了池玉勋的胯骨上。
他把哥哥的阳具全吃进来了。
池玉勋的龟头将他的宫口顶出肉坑来,这里是所有情人神往的地方,池玉勋轻声问他:
“还疼吗?”
池霖哪里顾得上这种问题,他把处逼给了池玉勋,池玉勋现在是他的东西了。
池霖伏倒下来,下体结合着,趴在哥哥胸膛上,他们不会比现在更亲昵。
池霖摸着被池玉勋撑得凄惨的结合处,那里已经有淡粉的血不断渗出。
池霖实在顾不上跟池玉勋再说些有的没的,呜咽着坐起身,池玉勋还是像教他骑自行车那样双手不离地扶着他,不过这回,是扶着他骑自己的鸡巴,池玉勋感觉窒息,可还是紧紧扶着池霖的腰肢。
池霖撑着池玉勋结实的小腹,放荡地骑乘起来,池玉勋其实很想质问他,你到底在多少男人身上磨练出的丰富经验,无论口还是做都这么擅长?你到底是谁呢?
他没问出口,他的阴茎就嵌在池霖的逼里,他成了这世上最没脸管教池霖的人,池霖的雏穴很快被池玉勋操通了,性器水乳交融地契合着,池霖身上狂躁的情欲终于荡起了潮起潮落的柔波,精神回归神采奕奕的模样。
池玉勋阴茎被娇嫩的雏穴套弄着,他防不住这种生理快感,但忍耐着欲火,一动不动给池霖骑,池霖自己把自己操得要死,在池玉勋身上失禁了好几次。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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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篇:小狐狸
“霖霖,心情这么好?”
池霖弯着嘴角轻飘飘地哼了一声。
他朝着门口睨一眼,骆瑜正铁青着脸给他们班当门神,满脸写着池霖敢不敢出来跟他碰一碰。
由于骆瑜成天上这儿来霸占池霖,这个“挑衅滋事”的阔少被池霖的班主任严令禁止靠近班门口指定三块地砖一步。
老师学监对付起骆瑜可跟对付李炽池霖完全两幅面孔,毕竟骆瑜亲爹原话如下“我是校董,所以你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他犯皮了务必修理他,管不住直接给我的保镖打电话,辛苦诸位了。”
班主任正倚靠在讲台严密提防,骆瑜这种二皮脸,说不准靠近地砖,他就蹭在这块地砖边缘扎了窝,严重堵塞了班门口的交通枢纽。
盼到池霖这一瞥,骆瑜眼里发亮,池霖已经躲了他快两天,可这对猫眼只是圆溜溜地盯着他打量,没有半点愿意被他哄出来的意思,骆瑜一天不碰池霖五脏六腑都不对劲,难免带上急躁的语气:“池霖,过来,躲我干什么?有话跟你说。”
班主任撑着脸哂笑:“骆大少爷,有什么话你可以跟我说。”
骆瑜重重靠在墙壁上,抱起双臂:“跟老师说不清楚,我要跟池霖讲题,正经事。”
“什么题我不能讲?”
“您是英文老师,讲什么数学题?池霖数学最垃圾了,我比他数学老师还了解他。”
班里一片低低的笑声,池霖却敛起笑,眼睛不留情地从骆瑜身上移开,摆出一副冷艳情态。
被骆瑜当中戳穿短处,叫他不痛快了。
骆瑜的气焰瞬间被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凉。
班主任阴阳怪气着:“你比他数学好是吧?嘶……上学期你们年级倒数几个是谁来着?”
哄笑声更大了些,骆瑜垮下脸,但才不会害臊,他在气池霖的忽冷忽热,池霖这两天是绝对的冰山美人,他怎么捂他都像块冰疙瘩。
骆瑜尝试靠近一些,班主任护崽心切,立刻下发黄牌警告:“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