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池霖有多欲求不满,睁开眼就会被成千上万倍地被操回来。

池霖咬住床单尖叫,把小狐狸唇舌全喷上他的味道,一头要成精的猛禽,居然成了猫的舔逼宠物。

许世澜从夹紧的肉穴里拔出舌尖,划进阴唇里,这窄小的肉缝便成了狐狸水盆,给从旱地归来的许世澜汲水喝,越舔越渴,谁叫池霖的小穴眼里只会流蜜,蜜能解渴吗?

“呜啊啊啊!!呜呜呜被狐狸咬住骚蒂蒂了!!”

许世澜浑身僵硬了一下,池霖故意学梦里的口癖给他听。

那稚嫩的池霖虽然坏得要死,但被青涩的身体影响着,总是冷不丁冒出些孩子气的表现,譬如,给他的骚逼取个嗲得要死的叠音昵称词。

更骚了。

许世澜更气了!

因为他不只是操不到处逼,他连看都看不到。

池霖现在是发嗲勾引他吗?错啦,是刺激许世澜生气爱。

小狐狸不辜负池霖的期待,从他的喷水肉缝里收回舌头,气势汹汹地覆身压上来,池霖浑圆雪白的屁股还是高高翘着,两枚被男人轮番享用得靡红不堪的肉穴抵着小狐狸勃起的地方,把他的裤门洇湿了两片。

许世澜拽着裤链,池霖听到金属件摇晃出的丁玲声就情难自已地晃腰摇屁股,在许世澜掏鸡巴的手背上磨穴。

“欠不欠操,池霖?”

啪!!

滚烫粗大的硬鸡巴打在池霖的肉缝上,池霖惊呼着,小腹耸动,许世澜一直忙着进修,许钊和许家哲则忙着新项目,都没空来分一杯羹,他算是好久没吃狐狸了不管梦里还是梦外,现在许世澜持枪上阵,老酒装新瓶,池霖怪激动的,等着狐狸鸡巴美美顶进来,嘴里却还要气气他:

“想吃你哥嘛。”许世澜握着鸡巴拍打骚逼,池霖屁股撅得更高了,磨啊磨,把小狐狸全磨上他的汁,许世澜就是不给他吃。

池霖哭腔着:“呜呜,想吃你全家了!”

还是不服软!

许世澜见不得他掉鳄鱼的眼泪,只好掐着池霖的腰狠狠顶进去,高热的膣肉包裹着他的肉茎吸吮,男人们都迷恋顶进池霖批里这第一下,一定让你感受一把什么叫上天堂,批里的嫩肉像活过来一般。

他真想知道破池霖的处逼是什么滋味。

“呜呜呜全插进来了!好想许世澜,最喜欢和许世澜做爱了……”

胡说八道。

许世澜又气又爱,湿淋淋的小穴被他奸得出沫,都被男人喂成这样了,多疼人的骚货。

可他怎么就是放不下那个十来岁的小坏蛋呢?

许世澜翻来覆去地奸池霖,把池霖的小穴注满精,奸出怀孕的样子来才勉强打住,池霖的小馒头批被他弄得不住地露馅儿,男人就是不知足地发贱,这样还不满意,许世澜抱着池霖,闷声闷气:“想要处逼。”

池霖爽过了,再也不给他留情面,犀利地发出尖笑:“哈哈哈哈你倒是努力出镜啊许导演?你他妈都没进演员表呢哈哈哈哈!开心一点,你哥也没试镜成功,你们导演当太多了,演不了戏了!”

小狐狸作派也是李炽那一脉的,逼急了就闷声使坏,不说没用的废话,李炽喜欢逼着池霖看着他自己的逼被爆操,叫池霖说不出气人的字眼,许世澜批瘾也不轻,没试上镜就惦记起十来岁的小处逼,他也将池霖膝盖折去肩膀上,让池霖眼睁睁看着他吃他的肉缝。

小狐狸大口吃着注满馅儿的奶馒头批,池霖要发疯了,扭着腰哭叫,果然吐不出气人的话。

不管傻狗还是狐狸,都把他嫩批吃得死死的,池霖虽然爽,但实在觉得讨人厌!这明明是拿他的短处,一点也不公平。

少年篇:处子膜

药丸的外衣被迅速溶解殆尽,药粉的效力顿时往叶今寒四肢百骸冲击而去,他抱着池霖未经人事的身子,火热的气团从他口鼻里一团一团地浇在池霖后颈上,竟把这片肌肤烫得微红。

叶今寒不觉得全是药的作用,虽然劲头来得比醉酒还猛,但多半是他自己脏得要死,药丸只是给了他一个对池霖肆无忌惮的借口。

池霖察觉出叶今寒的异常反应,身体比刚才更烫了,那条阳具压在他的臀缝里,和处逼隔着一段过近的危险距离,它一直又烫又硬地膈在那里,池霖没法直观感受出它的大小变化。

于是池霖将手伸下去,在大腿间握住叶今寒的阳具,烫得差点一把丢开,池霖从根茎到龟头仔仔细细摸索着,叶今寒乖得很,一动不动给池霖玩,即便池霖个头娇小,连年龄都没他大,但不妨碍叶今寒用性命依赖这个邪门的双性美人,不顾任何危险后果,竟把恶魔当做最后一处能让他容身的港湾。

其实17岁的叶今寒更像是池霖收养的孩子。

叶今寒被药物催情着,喉咙里发出带点腻人的呻吟声,他伸出舌尖在池霖脊骨的凹陷里细细舔舐着,不敢做太多,是种讨好的发情行为,非常粘人。

池霖确实在拿叶今寒做实验,他知道叶今寒喂什么就吃什么,只要能讨好自己他什么都愿意做,发情便不会像别的男孩一发不可收拾,叶今寒在他手里永远是可控的。

池霖撸着叶今寒膨胀到更大尺寸的鸡巴,确定药丸已经作用到叶今寒鸡巴上去了,饶有兴味地问他:“感觉跟刚才有什么不一样?”

叶今寒粗喘着,半晌才蹦出一个孤零零的答案:“……热。”

叶今寒扛不住性欲,开始下流地在池霖手里抽送鸡巴,用愈来愈潋滟动人的面孔在池霖裸背上磨蹭,吃了池霖的毒药,他只能饮鸠止渴地抱紧池霖,每次抱都会惊觉养他的人虽然恶劣到极点,可皮肉娇嫩,骨骼柔软,身体上还藏着供男人欺负的奶包处逼,叶今寒总觉得池霖的存在很不可思议。

而且每每对池霖冒出皮肉心思,他就总有种乱伦的邪恶感。

池霖很满意药效,愉悦地帮叶今寒打起手活,但叶今寒敏锐发现池霖的兴趣和注意力已经完全从他身上移开,不知在肖想哪个男人,眯着眼,微笑邪恶,叶今寒努力吻他,想拉扯回池霖的关注,可只是得到池霖敷衍的回应。

果然,他只是这颗药丸的试验品。

寄人篱下的孩子往往早熟,叶今寒一直对池霖压抑情感,生怕做错什么,今天还是头回这么失控。

他抱着池霖又蹭又舔,在池霖手里用力地插,但对暴涨的性欲无济于事,身上爬满躁动的淫虫,叶今寒只知道自己憋得想死,像沉在水底的人,可他用力地喘息着,还是觉得窒息。

叶今寒无助到求起不但不会向他伸出援手,往往还会笑话他的恶魔来:“池霖……难受……”

池霖果然嘲笑起来:“你在撒娇吗叶今寒?”

叶今寒埋进池霖颈窝,叼着池霖的脖颈磨牙,没完没了地唤着“池霖”“池霖”,池霖没料到药效这么来劲,比赵奕形容的猛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