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霖更加疯狂地点头:“唔唔要,要,弄我,快弄我!”
上头的池霖已经无法讲出有逻辑的言语,兄弟两人并不知道他想要被怎么弄,只好即兴发挥,池霖的身子太适合性爱,娇嫩多水,不管许钊许世澜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反对,忍着堪堪超出阈值的汹涌性快感,一旦忍耐不了,他就抽动着小腹,小穴和马眼一起喷泄,大腿颤颤发抖,一只手撸着不知道哪只狐狸的大鸡巴,一只手和狐狸爪子十指交握,咬紧牙关,满脸的生理泪水,发出哭泣般的哀鸣声,怎么也不肯向男人认输。
有狐狸在吻他的泪水,把这些淫秽意味的水液都咽进嗓子眼里,池霖的阴蒂龟头小穴都在被阳具和手指剧烈摩擦着,揉捏着,让他像断了弦一样坏掉,嘴里无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再也摆不出嘲笑男人的姿态。
这才是池霖肉欲到极致的状态。
“想被插么。”
“呜呜弄进来弄进来!!!”
这回许世澜和许钊异口同声地轻飘飘道了个“好”字。
为了给弟弟腾位置,许钊扶着鸡巴后滑,让出了自己最爱的淫靡地,他和池霖后穴做得更多,驾轻就熟地磨开了池霖的菊皱,许世澜不墨迹,承哥哥美意,龟头蛮横地挤进来,顶住小穴。
“嗯啊啊!!”
池霖瞪大眼睛,因为被情欲和性快感吞噬,他双眼不知看去哪里,眼瞳蒙着雾气,雾里却有群星在闪烁,许钊许世澜居然同步操进来,硕大丑恶的龟头撑开了两枚间距紧张的窄小肉穴,似乎只隔着一层肉膜深入着,池霖的宫腔、肠穴都被粗暴地侵犯了,两根滚烫的阳具几乎要烫化隔开它们的肉膜,融为一根超出常理的硕大阴茎,在池霖体内为它操出一个全新的穴腔。
池霖双腿失力,每根筋骨都滚动着被侵犯的快感,他软着腰,颓然后坐在许钊腿面上,那心疼他刻意留在穴外的一截肉茎根部,便猝不及防地被池霖全部坐进体内。
池霖哀叫得更动听了,他只剩双臂还有些力气,挂在许世澜后颈上,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衬衣,指甲想必已经许世澜在背部弄出了不少抓痕。
池霖喷精泄水,许钊许世澜步调逐渐一致,顶着鸡巴操穴,池霖下体发出的交媾之声,成了此起彼伏的二重奏,淫秽得不堪入耳。
他被两个血亲前后拥抱着,他们为了他放下芥蒂,也无所谓兄弟间无法避免的肉麻接触,只要池霖开心快乐,他们为他做什么都好,池霖细窄脆弱的腰肢被两双手搂抱着,许钊圈着他被顶出阳具形状的小腹,许世澜则搂紧他的后腰,手掌时不时捏住他的臀肉,好借力狠狠顶他淫浪的小穴。
池霖身上敏感的点缀也一刻没被冷落,许钊一面操穴,一面帮助池霖手淫着,对着他的阴茎阴蒂用尽手段,池霖下肢已经算是瘫坐在两对长腿上挨操了,小腿无力地跟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晃着,许世澜埋下头吃他的奶,两团发情的奶肉整团整团被他吃得湿濡。
池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狐狸的体液沾满了。
他带着病气的汗水让剧烈的操穴运动逼出体外,难受劲儿全替换成了美满的性快感,池霖浸在汗水里,茶色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只要阳具顶他一下,发梢便撒出一连串晶莹的水珠。
两根阳具捅在这样美味的美人体内,开始美满注精,精虫涌进湿热穴腔,许钊和许世澜粗喘着,同时攀上高潮,他们拥紧池霖,三人像被情欲的丝网一圈一圈缠紧,再也难分你我,池霖滚动着汗珠的白腻四肢攀在他们身上,躯干被男人们合力紧夹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都成了为性高潮共鸣的工具。
许世澜被池霖的肉体缠住了脑子,高潮着,满身热汗,情不自禁地捉住池霖的左脚,竟提到唇边吻他的脚心,沸腾的热气从许世澜的口腔里喷涌,伸出炙热的舌尖描着,如此一来,池霖的左腿被他高高提起,嫩批暴露给阳具,如此紧密地贴合着许世澜,阴唇都趴在他私处的耻毛上。
许世澜为池霖变成一头禽兽,不知餍足地又捉起池霖的右脚,舔他的小腿,池霖的下体成了禽兽们肆意侵犯的领地,他们同时发力,争抢着要往他肚子里挤进去,池霖的宫腔、后穴,被入侵到难以理解的深度,两颗龟头在他穴里喷吐精泉,不知同时顶到哪里,池霖全身紧绷着,撕扯着许世澜的衣物,爆发出大声的哭叫。
他混乱地摇摆头部,尿道失禁,喷了两个男人满腿温热的尿液。
卧室里的气味已经淫靡到饱和,同为犬科的许家哲,就算闭紧大门,也无法阻挡池霖甜到发腻的骚甜味,一丝一缕地钻进他的鼻息里。
许钊猛地拔出阴茎,浑浊的精液一团一团地从敞开的穴口掉出来,在床单淤积成白色的奶泊,池霖还在抱着许世澜尖叫,两条细腿被迫挂在小狐狸的肩膀上,柔韧已经拉扯到极限,许钊和许世澜一起舔着他,许钊扶着鸡巴,顶住已经被撑满的阴穴,许世澜还在肏,穴口挤出一圈一圈的余精,许钊咬住池霖的耳垂,幽幽地央求他:“我想操逼了,给我。”
池霖激昂的哭叫声缓和下来,但还是呜咽着,他摇着头,许钊根本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而是一个陈述的通知,他用龟头硬挤开池霖的小穴口,许世澜也怔住,一条和他相差无几的阳具就这么霸道地撑进来,这回再也没有肉膜的隔阂,两条血亲的鸡巴磨在一起,被池霖大度地用一个穴腔包裹在内。
许世澜就这么接受了。
许世澜开始和许钊一起蛮横地操穴,他们都是缺乏母爱的男人,池霖既然要给他们当妈,那么用这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接受两个儿子的侵犯,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想到池霖满嘴要吃老狐狸,两只青年狐狸操得更加浑然忘我,真要和池霖做乱伦的一家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评论全是盖饭,给我看馋了,今天美美吃盖饭,指小黄书里和书外
156 在老狐狸腿上磨批
凉爽的夜风不断从窗扇里涌进来,雨刚停,风里挟着水汽,吹淡了房间里浓郁的情爱味道。
池霖被衣装凌乱的男人拥着,他们鼻息沉重,贴着池霖被操透的胴体,卸下一切心防,依偎着池霖深眠。
现在池霖的体温完全恢复正常,顺便榨干了年轻力壮的狐狸,池霖睁大眼,享受着凉风、炙热的男人躯体,和留存在体内的性爱余韵,池霖挣脱了病气的茧,他现在精神高涨,根本睡不着。
池霖的面颊上凝聚着两团玫瑰色的糜红,他轻轻从男人们的怀里滑出去,肌肤几乎没有和他们产生任何摩擦,幽灵般脚尖落地。
他回头看着两个情人,月光明朗,把许钊和许世澜的面孔照得清楚明白,发泄过头的狐狸们少了狡猾劲,犬量超标,他们个头相差无量,俊美无俦地睡在一张床上,没有池霖以前那些个淫趴眼花缭乱,是一种风格的加强,许钊和许世澜之间,自有血浓于水的融洽。
池霖望着他们,心中萌动着诡异的收集癖,许钊许世澜不是一对友爱的兄弟,把他们弄到一张床上无异于天方夜谭。
但池霖办到了。
他低下头看着他们,一只青涩,一只成熟,风格类似,但性格迥异,缺失一只都是残缺不全的,必须齐齐整整地给他端上来。
池霖用手指拨开两只狐狸的额发,瞧着他们的睡颜,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手指尖划过他们的眉骨、鼻梁、唇峰,心痒着,胸腔耸动着一群飞虫,他低下头,突然胡乱地强吻起他们形状近似的薄唇,很霸道,没有施展任何吻技,即便两枚穴被他们操得直到现在都在冒浓浆,池霖还是敢肆无忌惮地招惹这两头禽兽。
兄弟俩淡色的嘴唇被亲得洇成湿红的色调,池霖舔着他们,用小奶子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咕哝着:“你们都是我的,一个也跑不了。”
渣过瘾了,池霖才起身披上一件浴袍,不系腰带,玉般的胴体在浴袍摇晃的衣摆里发着光,不时露出粉色的奶尖、被疼爱得颜色浓郁的奇异下体,三更半夜在大宅里逡巡着,胴体半掩,面孔昳丽,像个不存在于现实的幻影。
在池霖踏出卧室门口一瞬,床上便睁开一双漂亮的、静如止水的狐狸眼。
池霖慢吞吞往楼梯口走着,脚掌不会和地板摩擦出任何细微的声响,是个满级偷情大师。
一条油滑的黑东西神出鬼没地蹭上他的脚腕,黑猫尾巴竖直得像根天线,走在池霖前方半步远,不时停下来等他,好可以用身板蹭池霖的身子。
池霖嘲笑它:“我被操的样子都被你看见了,真不害臊啊。”
池霖用脚趾碰它的屁股,又被它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住了脚,池霖连猫也使唤:“你应该把这里打探清楚了,带我去找老狐狸,你知道的,年龄大的那个。”
“咪~”
池霖居然就这么把信任交给一只看他挨操的猫上,它将池霖引到一扇房门前,门留着一道缝隙,黑猫先他一步,扭身摆尾地挤进去,房间里顿时响起人类唤猫的通用“啧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