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精神上的乐趣。
池霖撅起嘴,纠结了两秒不到,就这么把叶今寒抛弃了:“那就是叶今寒吧,你去报复他。”
李炽彻底被无语到:“你有良心吗池霖?”
叶今寒是后宫公认之贱货,所有男人都厌恶他,可又全都认可他对池霖的神来之舔狗,他们承认池霖最适合交给叶今寒照顾,阴暗的叶今寒给池霖刨出的是一颗赤子之心,池霖已经成了他活着的全部意义,居然这么轻易就把忠于他的男人当成背锅侠,李炽有点替叶今寒打抱不平了。
注定np!
林楚默无视一切八卦,开了药方,给了池霖随身带来的软膏和消炎药,李炽又让司机跑腿去药店囤药品,林楚默职能很广泛,不需要太深入,他对于这些太子少爷富太太来说就像一支预防针,防患于未然,而且够沉默,有着专业素养和机器般精准而缺乏感情的性质,无论患者是什么敏感的身份,他都对他们的私事一概不感兴趣。
林楚默更像是一种身体的陪伴者,检查患者身体健康时要默不作声地听太太骂小三,或者面无表情地帮早泄的富豪检查睾丸,听他兴致勃勃地描述自己在房事上钻研出的创新型玩法。
他们从来不用担心他乱说话,除了肉体健康,林楚默多少起到心理医师的作用,他们都需要一个沉默的倾听者,林楚默的性格和能力刚刚好,难怪每年能依附豪门上赚取高昂的佣金。
只有池家是一个例外,两个顶大梁的男人从来不爱跟他倒苦水,生活规律,身体状态极其健康,唯独只爱打听池霖的情况,继而对池霖打死不改的混乱作息皱紧了眉心,没有一点办法。
池霖就是两个男人最大的心病。
也是林楚默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纰漏。
他对这些豪门患者保持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心里也没什么共情之处,无情而敬业的赚钱机器罢了。
只有池霖,在林楚默的办公室把林医生狠狠睡了。
这事发生得太突然,内射后林楚默都是一副状况之外的震惊脸,他假装什么也没发生,网聊只跟池霖回复正经的医患问题,然后面无表情地删掉池霖发来的所有聊骚裸照。
但每一次如期见到池霖真人,两人之间总是萦绕着一股诡异的奸情感。
林楚默从这件事吸取教训,只要是接待池霖,身边总让助理陪着,如此一来总算让池霖对他兴趣渐渐退却,似乎抛下他去追逐新的猎物了,他们的关系没头没尾,戛然而止在一个写了一半的段落,任何契机都能促使这段文字续写下去。
现在林楚默被李炽盯着检查骚逼,狠狠满足了池霖牛头人恶趣味,小少爷对他的兴趣似乎又重新涨潮了。
池霖背着李炽,用脚趾撩拨林楚默的裤脚。
林楚默起身退开几步,收拾好器材,别开眼,瞧也不瞧池霖:“我先走了,让他注意早睡早起,饮食清淡,尤其要按时吃饭,还有,最近不要行房。”
听到林医生亲口讲出来,池霖都没心情撩汉了,栽在床垫上狂发神经,打滚哀嚎,越发神经越是扯得阴蒂疼痛难耐。
林楚默只和池霖“深入”接触过一次,对池霖的了解局限于池霖的肉体,他从没见过池霖发癫的样子,有点进退无措。
李炽满脸习以为常,跟池霖结婚很久了似的,眼睛在说“他就是这样子,别理他”,睬都不睬池霖,揽着林楚默离开主卧,池霖发癫的声音被墙壁挡得模糊起来,在这栋白色的大房子里绕梁不绝。
李炽为人处世非常厉害,跟各种行业的人从不摆任何架子,即便他瞧林医生似乎和池霖有点奸情,但不确定的事李炽不会显露在脸上。
在生意场李炽绝对是一头笑面虎,前脚和你把酒言欢,后脚让你倾家荡产,李炽手腕强硬得很,他根本不会心软。
林楚默既然在豪门里充当一颗螺丝钉,怎么可能没在别人嘴里听过李炽的闲话,李炽是个让其他豪门都会觉得害怕的男人。
池霖却把他当大傻子耍。
池霖是懂走钢丝的,也深谙李炽崇尚的高风险高收益,池霖敢往李炽身上找刺激,李炽既然认了输做了他的手下败将,自然会回报给池霖高收益,给他加倍的宠爱。
林楚默被李炽送进了车里,透过车窗看着李炽,这个男人脸上的微笑戛然而止,转过身缓缓踏进正门。
林楚默抬头看向二楼主卧,硕大的窗户灯火通明,林楚默的表情有些意味不明。
他再三提醒自己,池霖绝对不是他能碰的东西。
*
李炽压在了发癫的池霖身上,池霖依然在丢人地嚎叫,根本不管自己在太子爷眼里成了什么疯批形象,头发乱成了茶色的鸟窝,他不高兴从不憋着,李炽也不哄他,由他发疯。
池霖四肢被李炽束缚着动弹不得,发疯的乐趣少了一半,嗓子渐渐哑下来,不吭气了,李炽才徐徐开口:“不发癫了?你刚刚是不是用脚勾了林医生的裤子?对他这样做过几次?”
“哼,我不记得我有勾过。”
池霖嗓音哑得厉害,疼人得很呢。
李炽忍耐不住地吻他,池霖又又变脸,搂着李炽的脖子,等李炽亲到他脖子上,就不住地喊他老公,奶子也被吃到了,池霖张开腿,一边呜咽,一边做出吃痛的表情。
李炽一路吻到他小腹上,池霖呜呜着要他舔,太子爷居然给池霖口起鸡巴,他这种舔法没有一点技巧,舔着池霖身上最显著的男性器官,还是一副丈夫疼老婆的样子,撸着池霖的小肉棒,伸出舌尖从根部舔到冠头,简简单单就把池霖舔射了。
舔鸡巴的李炽看起来性感到不可思议。
李炽抬起身,果然看到池霖的小穴已经湿透,给他独守空房的床单漏上第一汩老婆汁液,池霖怕扯到阴蒂,只能口头撒撒娇:“舔舔,要你舔……”
李炽趁着池霖发骚,给他受伤的阴蒂轻轻涂上药膏,因为这颗肉果子神经密布,林楚默没敢给池霖开刺激性的外用药。
池霖缩着屁股但并不避李炽,李炽看他这样子,恐怕自己强行要舔他阴蒂上的破口,池霖也不会拒绝的。
他真的怕疼么?
李炽对池霖的肉体浅尝辄止,侧躺回池霖身边,搂着他的腰肢,池霖欲求不满地摸到李炽的鸡巴上,哼哼着:“……硬了。”
小骚货。
李炽说了一句非常死直男的话:“给你涂的药不能食用,舔完会被你的逼毒死。”
池霖发着骚也能怼他:“你死了我就去找你的保险公司要钱,把你舔逼被毒死的事告诉他们,还要告诉财经频道,告诉八卦新闻……”
李炽反而闷闷地笑起来,他摸着池霖的脸,任由他咒自己老公早死,图谋继承李炽的遗产。
池霖没骂几句,委屈袭上来,又讲不出话了,埋在李炽怀里抽鼻子,李炽有点看破了这个无情冷酷的小骚货,开导着他:“你没必要一直和我们耍心眼,我又不会离开你。”
池霖的哽咽声像被点了暂停键,他突然抬起头,李炽有点惊,他没见过池霖对他做出过这么狰狞的表情:
“没有人敢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