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许钊不一样,他不是池霖的露水情缘,回国了两人有的是机会互相纠缠。

李炽不可能让池霖痛痛快快地吃掉许钊。

池霖攥着许钊搂在他小腹上的手腕,把许钊白皙的皮肤上也掐出指印,许钊鸡巴蹭得越来越狠,一刻也不停。

池霖嘴上绝不服输:“呜呜……李炽来了才好!我喜欢和他做!不要和你做!”

现在时机不对,许钊本不想这个时候真操了池霖,池玉勋和李炽都在外面虎视眈眈,谁知道下一秒哪个男人先闯进来?

但是听了池霖嘴硬的话,他这根鸡巴不受控制地插进去半根,把池霖软烂的后穴撑开了,池霖顿时发出娇媚无比的呻吟,就这么变了脸,胡乱撒起娇来,又要许钊插到底,又要许钊插他的阴穴。

许钊西装里的衬衣完全被情欲的汗液浸透了,他额发潮湿,抓着池霖的腰肢用力操了他十来下,许钊能清楚感受到池霖小逼在流汁,他尝过池霖的穴肉的滋味,竟咬着后槽牙把鸡巴拔出去,难怪是钓了池霖数个月的男人,他的忍耐度堪称变态,许钊不理会掰着小逼哭叫的池霖,这么闪身去了浴室,池霖听到许钊窸窸窣窣在脱衣服,感到大事不妙,他跳下床,冲进浴室里,许钊已经赤身裸体在冲冷水澡了。

池霖从背后抱住许钊,被冰凉的浴水刺激得直打哆嗦,他手指摸到许钊胯下,攥着他的鸡巴变着花样给他撸管,满脸泪水,可怜坏了,不准许钊就这么用冷水冲走性欲。

“操我操我!!”

许钊被池霖娇嫩炙热的肉体、冰冷的淋浴夹击着,让他鸡巴更不好受,许钊硬是平息这股疯狂想要把池霖抵在墙砖上操穴的冲动,等身上游走的性欲逐渐归于冷静,他转过身抱着池霖,难得放下心防,帮他霖挡住花洒喷出的刺骨的水流。

“现在不可以,被你哥看到怎么办?”

“看到就看到!他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那我呢,让他以后成天给我使绊子?”

“他给你使绊子关我什么事!”

许钊被池霖这理直气壮的渣气弄笑了,不再跟池霖讲道理,其实他自己做的事就很没道理,他本可以给李炽报个信,大家两大欢喜,李炽也不会再拿他当敌人对待。

可许钊硬要和池霖的后宫团赌口气,被他们诬陷了,许钊想的不是离池霖更远一点,省得惹一身骚,反而主动跑到骚货的老窝,亲眼看着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全都被池霖迷得七荤八素,甭管什么国籍什么信仰,都成了池霖的恋爱脑,许钊怎么可能再认为自己对池霖没兴趣呢?

男人拒绝不了被一群同性渴求的漂亮尤物,这已经不只是肉欲问题,而是征服欲和虚荣心在作祟。

池霖是种和金钱地位同等的东西。

许钊自制力强大到可怕,不理智的情绪已经全部被他排解出去,但池霖的身体却越来越烫,许钊瞧自己把池霖彻底弄骚了,就想和他做爱,只能哄着他:“你乖乖和池玉勋回国,以后还有机会。”

池霖听出这话的真正含义,抬起头,满眼讥讽地望着许钊:“我们今天做一次,被抓住就被抓住了,大不了以后不再来往,还是说……你想操我很多次?”

许钊沉默半秒,他跟池霖周旋了这么久,此时此刻终于认输:“我现在不止想操你一次。”

池霖对着许钊露出一个顽劣的微笑,他攥着许钊的命根子,此时不再是调情的意味,满满的嘲讽:“你怎么会觉得我会想跟你做很多次呢?”

许钊表情瞬间封冻,乌云压顶,不见一点星光。

池玉勋还是给池霖留了点面子,虽然他要到了房卡,但是没有直接冲进房间,他站在玄关,给池霖打了通电话。

万一床上有男人,该跑跑,该藏藏,池玉勋不介意池霖骗他,起码得给他装个样子。

这个电话池霖必然会接,因为一群男人提前给池霖通风报信,池霖知道他来了。

池玉勋等了将近五分钟,电话果然接通了,一声不吭消失这么久,这是池霖接他的第一个电话。

池玉勋看起来再怎么温文尔雅本质也是大少,顶多作风和李炽不同,从没人敢像池霖这么欺负他们,池玉勋窝了一肚子火,罕见生气在脸上。

池玉勋今天是打定主意要教训池霖的。

可池霖声音从手机里响起来,池玉勋一而再再而三地犯了老毛病,又心软了。

池霖声音带着哭音:“哥,难受……”

池玉勋敛起怒意,大步匆匆往屋里走,轻声哄他:“在哪个房间?”

“二楼卧室,哥,呜呜呜……”

池玉勋听不得池霖叫他哥,池霖平时只管对他直呼大名,一旦想要钱了、有求于他了,就厚脸皮撒起娇满嘴哥哥,池玉勋次次都将计就计,不管池霖提什么要求全都满足他。

“来了,你别哭。”

池玉勋也不想问发生什么,他怕听了答案自己先被刺激到暴毙,池玉勋踏上楼梯,套房静悄悄的,二层只有池霖抽噎的声音,池玉勋就像来给做错事的孩子擦屁股的冤大头。

但这回是字面意义上的,真的要给池霖擦屁股了。

卧室特意留了门,池玉勋什么也顾不上,推门而入,池霖背对他侧卧在床上,磨着大腿,头发全被汗水浸湿了,浑身覆着一层晶亮的汗液,蔫巴巴的,像条搁浅的白鱼。

池玉勋是第二次看到池霖的胴体,第一次正视了池霖的性别,现在池玉勋纯粹有种自豪感,背影窈窕,一身雪白的皮肉,这是他家里的宝贝,漂亮成什么样都是理所应当的。

看到池霖这身极品皮囊,池玉勋更打定主意得一辈子看管着池霖,绝对不能让任何男人欺负他,嫁出去了他还怎么帮得上手?

池玉勋无视池霖身上斑驳的吻痕,池玉勋性格老成,又和池霖存在隔阂,他不想跟池霖光明正大地讲床上的事。

重点于他根本不舍得责骂池霖一个字,干脆权当看不见。

池玉勋上了床,掰过池霖的肩膀,让池霖正面朝向他,池玉勋才看到池霖脸蛋上两团酡红,眼睛水光潋滟的,可怜坏了。

池玉勋不可能对池霖产生一丁点性欲,他抽来纸巾轻轻粘掉池霖额上的热汗,抹开池霖黏在额上的碎发,声音有点轻颤:“发烧了?”

池霖现在神智模糊的,许钊临走前恶意满满地给他指奸手淫,全在高潮前收手池霖本来就很难高潮了,非得被鸡巴操穴不可,许钊这样弄他,让池霖骚劲来得像第一次吃到特效春药一样剧烈。

池霖神志模糊地看见哥哥来了,眼里只能看到池玉勋是个俊美无俦的男人,他搂住池玉勋的脖子,钻进池玉勋怀里蹭着,像以前问他要东西一样撒娇:“想和哥哥做爱……”

池玉勋眉头拧成了疙瘩,但是不能推开池霖,池霖太难受了,他并不回应池霖的胡说八道,只当池霖失去理智昏了头了,算账只能以后再找机会,先轻言细语地哄他:“是不是吃了不对的东西?我提醒过你多少次,别人递给你吃的喝的,都不要往嘴里送,霖霖,你什么时候能听我的话!”

池玉勋说到最后,已经是在哀叹了。

池霖搂着池玉勋不放,对池玉勋到底和别的男人不同,池霖并不有意勾引,纯粹的耍赖撒娇,甜甜地求他:“哥,想舒服,让我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