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炽半眯着眼享受着自己和池霖的双重高潮,仔仔细细观摩着池霖的肉体,此时才心惊地感受到池霖到底是个什么天赐尤物,他的肢体不止是纤瘦,身上没有任何干瘪的地方,从头到脚都是水润充盈的,连骨头都长得极端骚媚,导致腰肢比大多美人更细,腿型也笔直纤美,被男人这通操干,雪色的肌肤到处都晕开粉红的印子,没有第二个尤物能像他一样,只用这般一动不动地躺着,就足以让任何骄傲的男人为他发狂。

李炽用眼睛强奸着池霖的肉体,后背有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池霖为什么会不知不觉地美成这样?

池霖因为腰细得过分,小腹极薄,所以此时穴腔内同他宫交的阳具便能看出一点形状,连李炽注精的进程都能观察出踪迹来,子宫肉眼可见地在变鼓胀。

池霖身体极骚,高潮总是来个不停,和李炽一起沉溺在潮涌般的性快感中,而且无法和李炽一样保持理智,关节处也因为快感而冲血泛粉,真像只精致的人偶。

李炽难以想象自己是在给这种不大现实的尤物注精,如果池霖能怀上孩子,生出来的只会是和他一样的莲藕般的小小人偶吧。

李炽摸着池霖的头发,虽然鸡巴被小穴夹得要死,但是还是只有用性爱以外的方式和池霖接触,才能让李炽觉得自己没有做梦。

池霖半晌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精液已经顺着他的股缝溢出了一大滩,李炽依然不肯把射完精的鸡巴拔出来,掰着池霖的大腿,魔怔似的盯着池霖含着阳具的嫩逼发呆。

李炽额上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滑落在池霖身上,池霖才被这个男人内射过,批里夹着他的命根子,喘着气观赏李炽做完爱的模样,墨黑的头发全都凌乱了,额发湿哒哒的,池霖觉得前所未有地喜欢他,李炽赤身裸体大汗淋漓的模样,比平时的“霸总形态”性感得多。

池霖被他掰着大腿看逼,池霖字典里就没有害羞两个字,除非他在骗男人。

池霖看出李炽眼底的着魔的迷恋,张口故作不知,讥讽他:“你也觉得这里很畸形吧?难为你一边嫌弃一边操逼,你只是想要我家的钱而已。”

李炽脸色变了变,只是有些窝火,不算生气,一个被他射满的池霖,说什么气人的话都少了气势,看起来只让男人想操他,李炽挺着鸡巴恶意磨着池霖的宫口,池霖小腹抽搐着,穴口挤出大滩的浓精,嘴里只能发出嗯啊的呻吟了。

李炽抽动着阳具又慢吞吞地抽插起来,让池霖被他操得哼哼唧唧地媚叫,李炽俯下身撑在池霖身上,手指恶劣地揉弄着池霖的阴茎和阴蒂,池霖叫声变得更尖更媚,李炽的龟头被他的穴腔浇灌下大汩热液,自己也控制不住发出快意的闷哼。追更Q<⑦-①{零⑤⑧⑧⑤⑨,零

“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嫌弃你?”李炽拽着池霖的手,强迫他摸摸被射饱的小腹,男人不上头怎么可能射这么多,“你就是很爱说让我生气的话。”

池霖呜呜地撒娇着,半晌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来,一开口还是在努力惹李炽生气:“你以前怎么不嫌弃我?没有人比你更嫌弃我,对我好不是想要我家的钱还是什么?!嗯啊!呜呜不要顶骚子宫啦!”

李炽真受不了池霖这样,乖一会儿总要蛰你两下,专蛰你的要害之处,他没有再大开大合地操逼,龟头捅得极深,池霖越是求饶越是在他的宫腔里磨动,李炽用大鸡巴一边欺负他,一边说服力不足地和池霖道歉,满脸都是将池霖的据为己有的神态:

“对不起,我以前瞎眼了行吗?我以后每天都和你道歉,你翻旧账我就跟你道歉。”

李炽越道歉操得越用力,把池霖顶得哀叫,状作要爬走,被李炽这头饿狼锁得更紧,嫩批被插得满满当当的,不住地漏精。

池霖扬起头来,李炽在他颀长的脖颈上咬噬着,池霖哆哆嗦嗦,发出几声含混的淫叫,呜咽着:“一边干批一边道歉吗?!”

李炽被池霖训得脸皮见长,以前被调戏还会脸红,现在只顾挺腰干逼,把池霖操得千娇百媚,说什么难听话都像撒娇。

“你的批长得很漂亮,我就喜欢干它。”

居然还会说出这种下流话!

池霖受用得不行,被夸小嫩逼比被夸美还要高兴,他蜷着脚趾吸着小腹用力夹住李炽的阳具,李炽也只能咬着他耳朵呜咽了。

“嗯!嗯啊!你们这些男人每天都爱看黄片,看见批就会觉得漂亮吧?”

李炽被这只又骚又软的野猫刺激得不轻,粗喘着拼命操他,用手指爱抚他丰腴的阴户:“我只觉得你的漂亮。”

“呜花言巧语!”

李炽顶起腰更加用力地操干,手指在肉缝里着迷地揉弄着,声音沙哑,每个字都很下流,但是意外非常真诚:“池霖长着鸡巴长着批,我上哪再找个跟他一模一样的?我一定要得到他,谁也替代不了他,世界上只有一个这样的池霖。”

池霖呜咽着:“你不是找到小玉了!喜欢池霖为什么要找我?你的嘴里没有一句是真话!”

李炽狂热地抱起他,光是用鸡巴要他已经完全不够用,池霖坐在李炽的髋部,自己开始扭腰摆臀骑乘,李炽放开了给他日,手掌在池霖身上揉捏着,埋头舔着池霖的肌肤,恨恨道:“一个池霖已经够受的,真有两个三个,我也要圈起来养,被他整死好了。”

池霖掐着李炽的肩颈抬臀沉腰,使劲地骑乘太子爷,嘴里咒骂他:“整死你!整死你!”

最终被内射的池霖自己先被操坏了,侧卧在浴池边上,身上覆着一层晶莹的水液,两条纤长的腿交叠着,批里完全不能看,红肿不堪,阴唇都翻开了,不停地流精,从臀缝上汩汩淌过,流得满地都是。

李炽坐在他旁边着迷地看着,不时伸手摸摸这个美人,确认他是真实存在的,发了好一会儿痴,不知起身干什么去。

池霖晕乎乎地趴着,批里时不时窜起快感的电流,一路窜进子宫,一簇一簇地刺激到大脑皮层。

李炽总算走回来,池霖听到他的脚步声就开始撒娇,伸手抓住他的脚腕要他抱,李炽盘腿而坐,身前放着一大只箱子,里面花里胡哨的,也不知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炽露出一副蔫坏的表情,颇有叶今寒的神采,他从箱子里挑出一件轻飘飘的骚东西,池霖已经被他操坏,只会撒娇不会气人了,李炽压着他迅速套上套装,动作敏捷得可怕,和伺候池霖脱衣服的笨手笨脚形成鲜明对比,想来是蓄谋已久了,迅雷不及掩耳地让池霖两条腿裹进了渔网袜里,大腿还套着袜圈,身上穿三点式“护士装”,腰部还是镂空的,专门把池霖的蛮腰露出来。

最可恶的莫数屁股上的小短裙,里面连着开档内裤,这些布料轻薄廉价,不一会儿就被池霖身上的水液浸湿,雪色的皮肤在打湿的布料里若隐若现。

是一具被装饰上花边的胴体。

池霖哼哼着:“你给我穿的什么破烂?”

李炽又红着眼,看起来和射精时的表情如出一辙,上头了,他强行掰开池霖的大腿,这下嫩逼被蕾丝绕了一圈,看着更是鲜美非凡,阴唇被他操得翻卷着,颜色瑰丽,看起来真是一朵怒放的鲜花。

李炽说他的批美是真情实感的肺腑之言,池霖连别人最肮脏的生殖器都能长成这副极品模样,阴阜饱满,阴唇幼嫩,穴型像花蕊,阴茎虽然只是个小挂饰,但是没有丝毫淫秽的模样,李炽用自己这根丑恶发紫的大鸡巴和他相比,实在自惭形秽。

他真想去撕烂那些嘲笑池霖畸形的嘴,“不畸形”的人能长出他这嫩批嫩穴嫩鸡巴吗?

池霖是天赐尤物,实在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池霖尽情展露着自己的尤物身体,掰着嫩批开始发骚了:“小玉要老公舔批!”

李炽差点吃了池霖,他压在池霖身上,阴沉沉地问他:“你叫我什么?”

“坏狗!恶狗!”

李炽快被他整死,鼻息喘出沸腾的热气,他这回从箱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金属件,对着池霖的阴蒂用力挤上去。

池霖咿呀尖叫,小穴喷水,脸都烧红。

居然模仿叶今寒搞了个阴蒂环,果然还是妒心不改,小心眼得厉害!

李炽箍着他嫩果似的阴蒂,恶魔似的哄他:“霖霖,以后只准叫我阿炽,叫男朋友也行。”

“想得美!呜啊!呜呜呜小批要丢了!”

李炽箍住了他的整颗阴蒂,开始用指腹揉弄起这个掌控着池霖嫩逼的肉果子,池霖连呻吟都在打颤。